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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上校点头：“只能这样了。我会安排两支小队明天出发，你和纪子宁带队，务必注意安全，现在城外的丧尸进化得越来越快，衔尾蛇说不定还在附近设了埋伏。”
李瑶望着秦文漪攥紧长刀的手，轻声开口：“城外的事我帮不上忙，你们多注意安全。”
她顿了顿，想起之前在城西仓库发现的那株异常植物，又补充道，“对了，之前清理城西仓库时，那株变异植物，后来怎么样了？”
陆上校愣了一下，随即眼里涌上点点笑意。
陆上校愣了一下，随即眼里涌上点点笑意，紧绷的下颌线也柔和了些：“你说的是那株莹草？算你问对了，科研组刚出了结果。”
“那植物的汁液提炼后，能做成防寒涂层，涂在布料上，保暖性比咱们现在的棉衣好三倍，而且轻便，穿在防护服里也不碍事。”
李瑶眼睛亮了亮，扶着粮囤往前走了两步：“真的？那也太好了！没想到真的有用！”
“不光是防寒。”秦文漪补充道，“科研组说，这涂层还能稍微抵抗酸雨腐蚀，虽然不如专业的防化服，但应急足够了。现在已经在赶制第一批保暖涂层，优先给巡逻队和清理队用。”
李瑶指尖碰了碰布料，触感光滑微凉，心里的焦虑消散了些。
粮食虽然紧张，但至少在御寒和防酸雨上有了突破口。
她抬头看向陆上校，语气里带着期待：“那这植物还能再培育吗？要是能大量种，以后安全区的保暖问题就解决了。”
陆上校叹了口气，语气又沉了些：“难。那株萤草挖回来后，离开城西仓库的土壤就停止生长了，科研组试过移植土壤，可土壤里的特殊成分很快就失效了，现在只能靠提炼剩下的汁液制作涂层，量不多。”
李瑶皱着眉：“如果把萤草再种回到石头缝里面呢？”
那颗草是她和闹闹在石头缝里面发现的。
陆上校闻言，指尖无意识敲了敲身旁的粮囤，眉头微蹙：“石头缝？科研组只研究了仓库里的土壤，还没试过原生环境。”
他转头看向身后的警卫员，“去把科研组的张教授叫来，让他带上工具，咱们现在就去城西仓库的石头缝那边看看。”
警卫员刚跑出去，秦文漪就走到李瑶身边：“你还记得具体位置吗？城西仓库废墟那么大，石头缝可不少。”
李瑶点头，指尖轻轻按了按口袋里的晶核。
那天发现萤草时，闹闹在石头缝旁绕了好几圈，她印象很深：“记得，就在安全区断墙下面，有块半人高的青石板，萤草就长在石板和地面的缝隙里。”
没等多久，张教授就背着工具箱赶来，镜片后的眼睛满是急切：“陆上校，您说的原生环境是真的？要是能找到萤草生长的关键条件，说不定能破解土壤成分失效的问题！”
“具体还得看现场。”陆上校转身往外走，又回头叮嘱李瑶，“你身体虚，就在粮库等着，我和张教授、秦文漪过去就行，有结果立刻告诉你。”
李瑶想跟着去，却被秦文漪按住肩膀：“听话，你刚能下床，别来回折腾。要是萤草真能在原地复种，以后有的是时间来看。”
看着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巷口，李瑶抱着闹闹坐在粮库门口的台阶上。阳光渐渐西斜，风里多了几分凉意，她却没觉得冷。
要是萤草能成功培育，安全区就多了层保障，不管是即将到来的极热，还是衔尾蛇的阴谋，他们总能多撑一会儿。
约莫一个小时后，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秦文漪跑在最前面，脸上带着少见的笑意：“瑶瑶！成了！”
李瑶立刻站起来，腿还有些发虚，却忍不住往前迎了两步：“真的能种？”
“能！”张教授跟在后面，手里拿着个装着土壤的试管，激动得声音都在抖，“那石头缝里的土壤**种特殊矿物质，和衔尾蛇留下的黑色粉末反应后，能持续提供萤草需要的养分！我们已经取了样本，回去就能模拟培育！”
陆上校也走了过来，脸上的冰霜彻底化开：“这下保暖涂层的原料有了着落，等培育出足够的萤草，不仅能做保暖衣，还能试着涂在防御网上，说不定能抵抗酸雨腐蚀。”
李瑶看着试管里的土壤，又摸了摸怀里的闹闹，心里的焦虑终于散了些。
虽然粮食问题还没解决，衔尾蛇的威胁也没消失，但至少这一刻，他们抓住了一点希望。
陆上校拍了拍张教授的肩膀，又转头看向秦文漪，语气里带着几分欣慰：“张教授，培育萤草的事就辛苦你了，优先赶制一批防寒涂层。”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巴掌大的金属牌递给秦文漪，“明天出发去城东粮站之前，去物资库领两套防寒服，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是刚涂好涂层的新款，轻便还抗冻，你们在外执行任务用得上。”
秦文漪接过金属牌，指尖碰到冰凉的牌面，点头应道：“谢谢上校，我们会注意安全，尽量多带些粮食回来。”
李瑶站在一旁，听到“两套”时，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晶核——纪子宁和秦文漪组队，刚好两人，可她心里还是忍不住有点担心，毕竟城外的丧尸进化得越来越快，还有衔尾蛇的埋伏。
“对了，”陆上校像是想起什么，又补充道，“物资库还有些新做的应急口粮，压缩饼干里加了温室种的蔬菜粉，扛饿还能补充维生素，你们也多带点，路上省着点吃，能撑得久些。”
秦文漪应下，转头看向李瑶，眼神里带着安抚：“放心，我们会小心，等我们回来，说不定萤草都培育出第一批了，到时候给你也做件保暖衣。”
李瑶笑着点头，心里的担忧散了些。
陆上校看了眼天色，对着几人说道：“时间不早了，张教授你赶紧回实验室处理土壤样本，秦文漪你也早点回去准备，明天一早出发。李瑶，你也别在粮库待着了，早点回去休息，身体养好了才能帮上更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