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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优,“??”
虽然沈震这人确实恶心,但是他突然这么毫无征兆的骂起来,是不是有点突然了?
“其实我母亲,不是一开始就是恋爱脑。”沈赘声音有些嘶哑,“遇见沈震时,她有梦想,有追求,对未来有着无数的期待,哪怕就是和沈震相爱后,她都并没有把所有心思放在男人身上,是沈震。”
沈赘深深抽了口气,“他欺骗我母亲,诱哄她,我母亲在得知自己意外怀孕后,一开始并没有打算跟着他来京城,在我母亲的故土上,哪怕她未婚先孕,生下一个孩子,也并不是什么大事,可沈震哄骗 她,把所谓的沈家家传玉佩给了她,告诉她只要她跟着他回国生下孩子 ,沈家的所有人都会为她肚子里的孩子铺路,一枚玉佩,他把我母亲就骗来了 京城,可两年后,我母亲的玉佩丢失,他还因此,借故赶走了我母亲,甚至差点害死她,这么多年了,我母亲一直在想,如果当年玉佩没丟,是不是她就不会被迫和我分开那些年,沈震也不会对她大发雷霆,会依旧真心爱她,没想到啊,原来 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
他看着梁优,不知道想到了谁,目光里有悲悯,有同病相怜的无奈,声音嘶哑道,“沈震从头到尾,没有爱过我们任何人的母亲,他哄骗的女人,生下的孩子,都是他的工具,你是,芽芽是,我也是。”
梁优缓了那么几秒,从他的话中想了一圈就明白了他这话的意思。
母亲托奶奶给她的这枚玉佩,很久之前是在沈赘母亲手上的,只是后来沈赘母亲生下孩子 后 ,沈震拿走了玉佩,还给沈赘母亲安排了一个弄丢玉佩的名头,厌弃了她。
之后沈震不知道什么原因,和梁优母亲勾搭上,然后用同样的方式把玉佩给了梁优母亲,所以,这玉佩才会落在梁优手里。
想了想,梁优看着沈赘道,“也许,沈震一开始就是为了让他身边的这些女人为他生女儿。”
否则他怎么会把两块玉佩分给了两个女儿的母亲,还把沈赘的名字起得这般多余。
沈赘冷笑,“是啊,他的本来目的就是如此,否则怎么会给我起这样的名字。”
兴许,他一开始那么煞费苦心的哄骗母亲来京城,是以为母亲肚子里的孩子会是个女孩,所以才把玉佩给了母亲。
梁优倒是不在意沈震的目的,一个未曾谋面的冷血生父,于她而言,本身就和陌生人无异。
说了那么多,还是要办正事的。
梁优将手中的玉佩对着八卦阵眼处比划了一下,随后将其中一块玉佩放了进去,倒是严丝合缝干干合适。
只是放下玉佩后,四周的一切都没什么变化。
她茫然看沈赘,“怎么没动静?”
沈赘看着她手中的另外一块玉佩,走到一处墙壁前,四处摸索了一会道,“把另外一块玉佩给我。”
梁优直接递给了他,很快,他将另外一块玉佩放进另一个阵眼中,几秒的功夫。
四周便传来咔咔的声 的声音,像是四周有齿轮运转的声音。
密闭的空间里,突然响起这样的声音,梁优不由得有些头皮发麻,“不会有机关吧?”
沈 赘倒是淡定得多,“玉佩是真的,不会出事。”
如同他所说,确实,伴随着几秒的眩晕后,齿轮运转的声音停止,梁优扶着心脏,刚才那几秒,她感觉跟坐过山车一样,晕得很。
缓和过来,她看沈赘 ,不明所以,“不是说可以打开另外一层地墓的门么?怎么没有……”
话没说完,她便猛然发现,四周的情况有些不同。
准确来说,是空气里的味道有些不同。
眩晕前,她明显闻到空气 中有强烈的血腥味,很浓。
但此时,她闻不到血腥味了,空气中有的只是一股陈旧的味道,她像是突然被弄到 了一个被尘封很久的地方。
与此同时,她的视线落在同样位置的水银河里,那水银里的颜色似乎没有刚才看见的那样暗沉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视线看向沈赘。
沈赘也看向了她。
四目相对。
沈赘先开了口,“你也发现不对劲了?”
梁优点头,“这地方好像换了些东西……”
沈赘,“是我们换了地方。”
说完,他的视线看向水银河中间的那些封闭的箱子,开口道,“我们此时应该来到了另外一层的地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