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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赘点头,“之前沈家人用过其他人的血,男的女的,甚至包括一部分有着沈家血脉的男性血,都没用,无奈,最后才用了沈芽的血。”
“一点点?还是全部?”即便血有用,也不至于把人血全部放干吧?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一会后,沈赘才缓缓开口,“一开始,所有人都以为只需要一点点,但……芽芽的血进去后,这里的机关只松动了一点,沈家人看到有反应,便继续对着芽芽动手,用了芽芽大半的血后,里面的那些箱子才打开,几百年了,无数人想要拿走那些财富,试过无数办法都没用 ,唯独这一次,他们亲眼看见那些箱子里的财富,所有沈家人都近乎疯了一样 ,跪在这些财富面前垂涎祈祷贪婪占有,他们都无视了芽芽,似乎没人关注过她……”
梁优听明白了,“所以,沈芽最后其实是可以不用死的?”
沈赘点头,“当年在地墓里的一个清醒的沈家长辈说的,他当时是想要救芽芽的,可无人关注他,甚至那些沈家人还觉得,如果芽芽的血不留了,箱子会 再次关上,所以,他们阻止他救芽芽,任由他们把所有财富搬出去才去看芽芽,其实那个时候,芽芽早就没气了。”
“……”
钱财真是个好东西啊,竟让人这般的毫无人性。
听到这样的一个故事,梁优心口有些堵,又有些庆幸,这样说来,即便有一天,她真的被沈家人抓住,只要用了她的血,打开了机关,她也不一定会死。
“不是说,这地幕里,还有一层机关里藏着财宝么?”梁优看了一圈四周,她能看见的地方,好像都没有他们说的所谓的财富,除了那些被隔绝在里圈的箱子,这地方没有别的东西了。
沈赘抿了抿唇,压下了心中的情绪,每次提起沈芽,他的情绪总是会有些不受控制。
顿了顿他才道,“另外一层机关,需要用玉佩打开。”
梁优一愣,随即有些欢喜,“用玉佩打开就行?”
不用她的血了?
知道她理解错了,沈赘解释道,“用玉佩打开的机关是另外一层放财富的机关,我猜想,另外一层的构造和现在的情况差不多,你的血估计也是用来打开里面放财富的箱子的。”
啊??
梁优脑子都抽了,感情,还有一个和这里一样的地方,所以才需要用另外一个沈家女的血来打开另外的财富。
想通这点,梁优问,“什么玉佩?”
问完,梁优的目光看向了刚才觉得熟悉的两厘米月牙小孔,不等沈赘说话,她伸手往自己兜里找了找。
从老宅到庄园后,梁优便一直把刑砚给她的玉佩,和奶奶留下的那块相似的玉佩都戴在了身上。
原本她是把玉佩放在了庄园的卧室里的,只是生产完孩子后,她无意从舒有矿口中得知,之前一直照顾她的保姆突然被换是因为某天晚上,邱问声发现那保姆在他书法里找什么玉佩,被邱问声抓个正着,所以被弄走了。
自从知道沈家的事,她便一直都防备着,听到这个消息,梁优几乎没多想,就将原本放在卧室的 玉佩放在了身上。
既然对付要找这个东西,那她就随身带着,更安全些。
沈赘在看到梁优手中拿出的玉佩时,愣了一下,错愕问,“这两块玉佩怎么都在你手里?”
梁优,“机缘巧合吧,一块是我奶奶留给我的,一块是刑砚给的。”
沈赘迟钝了一会才凝眉道,“你奶奶留给你的?”刑砚那块玉佩他是 知道的,毕竟沈芽的儿子,手里有这块玉佩不奇怪。
怪的是一个远在滨城的老太太手里会有沈家的玉佩。
梁优,“应该是我母亲生下我后,就把玉佩给她了,她留给我的信里说,我母亲生下我后便把我给了她养,所以,顺便就把玉佩给她了。”
母亲的事,梁优也只是从信里知道的只言片语,所以她没什么细说。
无非就是沈震和母亲的感情纠葛,没啥好说的。
沈赘却是紧紧拧着眉头,一动不动的看着梁优手中的玉,不知道想到什么,眼中尽是讽刺和苦涩,甚至带了几分疯癫。
察觉到他的异样,梁优扭头看他,不明所以 ,“你怎么了?看到这玉佩这么意外?”
良久,沈赘突然低笑了出来,声音喃喃,“沈震这人还真是让人恶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