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兵天生就是被包围的 365章 伞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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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严咬紧牙关就是不撒嘴,就好像非洲大草原上的鳄鱼!

间或用力的甩动脖颈发力,又好像非洲大草原上的鬣狗!

一记老拳击打到胸膈处,陈严疼的闷哼一声,口中的力道却再次施加了上去。

蔡柏城奋力挣扎着想要起身,在陈严大嘴咬合之下,竟然将整个耳廓撕扯下来。

半边脸被鲜血糊住,蔡柏城脸色狰狞,探手掏出**抵住陈严的脑袋:“我要杀了你!”

因为扑打,此时的陈严已经被摔翻在地上,他却毫不畏惧的迎上蔡柏城无能狂怒的目光:“来啊,开枪啊,杀了我......”

生怕蔡柏城不敢开枪,陈严继续出言挑衅:“告诉你,老子是解放军的空降兵!”

——“东南已无和平的可能,当战事一起,我们空降兵部队将会是第一支登上海岛的部队,**的天龙伞降部队,到时候定要杀你们一个片甲不留!”

陈严再也不想忍受被俘的侮辱,他现在异常期盼蔡柏城能打穿自己的脑袋。

陈严连带着椅子躺在地上,嘶声历吼道:“开枪啊,杀了我!”

蔡柏城气急败坏的说道:“别以为我不敢。”

说着话,蔡柏城扯动拉机柄上膛,此时坦尼森却突然上前制止了他。

坦尼森用力将他的**卸下来,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蔡先生,这个人我们还有用,你不可以杀了他。”

蔡柏城哀求起来:“坦尼森先生,我比你更熟悉解放军,他不会答应你的。”

坦尼森并不关心蔡柏城的一支耳朵被咬掉,只是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

蔡柏城满脸遗憾地神色,只能愤怒的抡圆丛林靴,照着陈严的肚子连踹几脚。

陈严更是遗憾,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坦尼森拉住了泄愤的蔡柏城,向法外士兵吩咐道:“带蔡先生去包扎,至于这位勇敢的解放军先生嘛,替我询问一下他愿不愿意答应我们的条件。”

随着坦尼森和蔡柏城的离开,几名法外士兵向着陈严围上来,将他放平躺在地上。

随着一张毛巾被覆盖到脸上,陈严知道了,这几个法外士兵是专业的审讯人员。

一名法外士兵用英语问道:“愿不愿意配合?”

陈严用力喘息几口,尽量将肺子里充盈满空气,也回了一句英语:“发可由!”

陈严刚闭上嘴巴,一股水柱扑面而下,顿时将整张毛巾洇湿。

隔着毛巾的水柱覆盖到整个面部,陈严努力屏住呼吸,水渍却拼命地往鼻腔里边闯。

就在陈严耗尽了肺子里空气的时候,胸腔不受控制的起伏了一下,一股水流立刻顺着口鼻涌进了气管。

陈严剧烈的咳嗽起来,胸前的起伏却更甚,水流直冲进入肺部。

就在陈严几乎陷入晕厥之时,水流恰到好处的停止了。

没有情绪的英语询问再次响起:“愿不愿意配合?”

陈严没有回答,只是拼命地呼**,以便承受下一次的水流。

但是法外士兵却不打算让陈严好过,水流劈头盖脸地浇下来。

这次,陈严正在张大嘴巴呼**,一口水直接把他呛的晕死过去。

强光直射眼睛,法外士兵拍打着陈严的脸颊将他唤醒,再次询问:“愿不愿意配合?”

陈严抓紧时间拼命地呼**,眼见毛巾将要再次覆盖,他急忙如贪生怕死一般的大叫:“我愿意!”

闻言,对方停止了动作,两个法外士兵将陈严连带椅子一起拽起来,摄像机也随之对准了他的面部。

就好像提词器一样,写有文字的纸条展示在陈严的面前。

法外士兵盯紧摄像机:“解放军先生,可以开始说了。”

就好像发言上台发言一样,陈严用力地清了清嗓子,待到拖延了足够多的时间,他脱口送给对方一句国骂:“我说你么了戈壁!”

法外士兵早有准备,抡起一脚踹到陈严的胸口,他再次连人带椅子的一起翻倒在地上。

毛巾被覆盖上来,水流再次劈头盖脸的浇上去。

陈严在心中哀嚎着,这难道是我虐俘、逼供、杀降的报应吗?

但是他下定决心,我就这一百多斤,你们看着办吧。

......

陈严几经昏迷,又几经唤醒,不光他被折磨的精疲力尽,就连专业的法外士兵也被耗尽了精力。

深夜了,法外士兵留下一个看守,准备等第二天再“招待”陈严。

小屋中间有一根支撑的木柱,由地面至房顶的竖直而上,陈严被五花大绑的绑缚在上边。

大雨瓢泼而下,绝望感从心底传来,陈严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

绳索勒紧,陈严感觉全身的血液流动不畅,一阵阵麻生生的感觉向脑海涌动。

陈严用力晃动,想要将绳索晃动的稍微松一点,却事与愿违,绳索的绑腹似乎更紧了。

陈严只好放弃,双腿半曲着支撑不住沉重的身体,他索性任由绳索的绑缚放松下全身的神经。

就在这时,陈严感觉反剪着的双手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了一下。

陈严顿时大喜过望,从绑缚之中探出一根手指触摸过去感受,好像是探出木柱的一小截钉子头!

在低下头观察着身上的绳索,是伞绳。

陈严是空降兵,这是他最熟悉的东西。

这是一截军标的550伞绳,单根承重250公斤,直径四毫米,内芯七根,锦纶材质。

(注:锦纶,俗称的尼龙。)

借着大雨噼里啪啦落下的声音掩护,陈严尝试着耸动身体,似乎钉子头能够摩擦到手部的绳子。

“哧哧哧”的摩擦声音,虽然在大雨的掩盖之下并不清晰,但是却让陈严惊出一身冷汗。

急忙看了一眼房屋角落的看守,他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陈严继续锲而不舍的**绳子。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陈严感觉伞绳的外皮被磨破了,他急忙抻着绳子捻动,内芯也终于显露出来。

还有七根,让我慢慢地把它磨断!

......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紧接着雷声隆隆的响起,陈严加快了动作。

就像细铁丝勒进陈严的皮肉,他知道,伞绳的内芯只剩一根了。

看守似乎发现了陈严的小动作,好奇地走过来查看,糟了,要被发现了!

陈严不再慢慢地摩擦,两个手腕较力,只剩一根内芯的伞绳就像刀子一样,深深地嵌进他的肌肉中。

只听一声“啪”,伞绳终于断了!

陈严快速解脱开反剪住双手的碎伞绳,此时看守已经走到面前。

抢在对方惊叫之前,陈严猛地探出去双手,薅住看守的脑袋往自己的怀里拉扯。

随着双手较力的摁压,陈严听到看守脖颈间传来声清晰的脆响,“咔吧!”

慢慢地将脖颈断掉的看守放到地上,陈严飞快地解除掉身上的其他绳索,然后跑向门口向外观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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