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风情诱他撩他,太子爷的心乱了 第320章

左庭樾牵她出来,在他家人面前,浔鸢没说什么,也没反抗,由他牵着。

等走远一些,浔鸢想要甩开他的手,语调不满,“我和你外公外婆在说话,你干嘛拉我走。”

显的她好没有礼数,会给人印象不好。

“你喜欢陪他们讲话?”左庭樾没让她挣开,指腹在她手腕内侧摩挲,不带**意味的,温情脉脉。

浔鸢侧脸看向他,“总归是你外公外婆。”她嗓音**点轻微的别扭和纠结,还不都是因为他的缘故。

左庭樾眼底浮现轻薄的笑意,眸光含笑看她一眼,“正是我外公外婆,不会怪罪。”

是他的至亲之人,就算爱屋及乌,也不会挑剔他领回家的女人,自家人没那么多礼数。

浔鸢一顿,红唇轻启,嗓音轻了一些,“可到底你是为我受伤,我愧对他们。”

她于心有愧,让年迈的老人家忧心,尽管两位老人不怪罪她,她也觉得愧疚,金尊玉贵长大的太子爷,受这种无妄之灾。

左庭樾淡笑望着她,咬字轻漫,“愧对什么?”

“是我自愿,用你愧对么?”

他语气轻描淡写,低沉的嗓音玩味又霸道,总改不掉他这个人骨子里的强势,追女生哄女人的时候也是,深入骨髓的烈。

浔鸢大力捏他的手,是不满他这么说,谈不上生气。

左庭樾感受手上抓挠的力道,唇角勾起,侧身对着她,高大的身躯微微前倾,凝着她,要笑不笑的恣意模样,“那,送你回去?”

他特不正经,眼里是明晃晃的调笑,喜欢逗她玩儿。

浔鸢气笑,瞪他一眼,眼波流转,似嗔似怒,眉眼流露的神韵极迷人。

左庭樾愉悦地笑出声,爱极她的一颦一笑,沁人心脾的媚,耐人寻味的故事感。

浔鸢气的甩手,没v甩掉,骂他一句“**”。

左庭樾牵着她继续走,熟门熟路的将人领回自己小院,一进他的院子,他手上使力,推她娇躯到门旁墙壁上,手掌先一步垫在她脑后。

“骂我什么?”他压着她,挺拔的身形投下淡淡的阴影,笼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浔鸢将惊呼声吞下,下意识就是想推开他,没推开,她才开口:“没骂。”

没凭证的事情,她耍无赖,拒不承认。

“糊弄我?”男人不恼,身子下压,低低哑哑的三个字,尾音上扬,裹着一分轻淡威胁。

挨的太近,几乎贴上来,浔鸢呼吸时的细微起伏,时而触碰他胸膛,若隐若无的勾缠,暧昧浮动。

浔鸢敏感察觉,脸有些发红,不自在,她不承认,“我说没骂。”

左庭樾眼底薄笑弥漫,黑眸注视她,唇角弧度不变,手忽然从她裙摆下方钻进去,抚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

女人今日穿一件淡紫色长裙,刚好到膝盖的位置,行动间裙摆摇曳,露出来的一双长腿又白又直,在白日的光线下,泛着羊脂美玉一样的光泽感。

浔鸢诧异抬眼,仰脸看着他,白皙脸颊上的薄红浓重几分,随着他手的动作逐渐加深,她贝齿咬着红唇,克制着随时要抵出喉咙的声音。

她强撑着理智去拦他的手,让他轻而易举挡住,浔鸢无法,感官四分五裂炸开,钻进每一个毛孔,几欲无法思考,她娇声:“会有人看见。”

青天白日,在他小院的门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进来,她心提着,感官无限放大。

九月的天气,温度挺高,她起初只是鼻尖冒汗,后来全身都渐渐冒出细密的汗水,打湿她胸前的一点布料,黏腻腻的。

“不会有人过来。”男人嗓音染上喑哑,像沙砾划过一般,低沉**,男性雄浑的引//诱//情//动。

她脱力倚在后面的墙壁上,冰冰凉凉的墙壁舒缓她身上的热意,又带来另一种逼疯她的刺激。

左庭樾盯着她艳丽的眼尾,一抹恰到好处的湿润,风情万种的妩媚和破碎,他眼底黑沉遍布,低头,吻在她眼尾,咸咸的味道。

属于男人身上的厚重檀香感和女人身上的清透薄香碰撞交缠,不死不休。

浔鸢记得他咬在她唇上,将她的呼吸堵回去,沙哑着嗓音在她耳边说:“别再抽烟。”

她不知道话题是怎么从骂他跳跃到胡闹,再到抽烟,只知道后面是左庭樾抱她进屋的。

浔鸢在他房间洗了个澡,本来不想洗的,但身上出好多汗,她不喜欢黏乎乎的感觉。

洗完澡出来,她将裙子暂时挂起来风干,穿上左庭樾拿出来的一件藏蓝色衬衫,她少见左庭樾穿这种颜色的衬衫,同样是暗色系的风格,他不常穿,却给她穿。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眼就挪开,拉开浴室的门走出去。

左庭樾听门开的声音,眼神淡淡看过来,落在她身上时,刹那间,风起云涌。

女人穿着他的藏蓝色的衬衫,长度垂到大腿的位置,堪堪遮住,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藏蓝色调深重,挂在她身上,更衬她雪肌白皙清透,明与暗的视觉冲击力,强到人喉咙干涩,她**着笔直纤细的长腿,穿着宽大的拖鞋,一双玲珑雪白的脚。

浔鸢不矮,但穿他的衣服,人在衣中晃的清媚,愈发显得她娇小,杀伤力过于强。

左庭樾暗忖,总算懂男人为什么热衷于让女人穿自己衣服,是别的衣服不能带给的感觉,有冲动,有满足……

浔鸢若无其事,忽略他极具存在感的视线,走到茶桌前,给自己倒一杯水,她口渴,水温入口刚好,她接连喝掉两杯才撂下杯子。

左庭樾凑近,嗅她颈间的清香,有她自己的香味儿,沾染上他沐浴用品的清香,揉杂在一处,免不得令人浮想联翩。

他呼吸灼热,惹得浔鸢皮肤一阵颤栗,身子歪斜往一边躲他,手打在他身上,“离远点,痒。”

太子爷身上勾起的火难消,刚压下去就让她挑起来,低叹一声,依她所言让开,落座在她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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