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6,从送来知青媳妇开始! 第214章 一纸方案惊四座,从此燕园识真龙!

();

接下来的几天,柳家小院的气氛变得有些奇特。

柳如雪和柳如霜姐妹俩闭门不出,连课都请了假。

对外,她们宣称是在准备方案,但这在大多数人看来,不过是躲起来逃避现实罢了。

钱文斌更是对此嗤之以鼻,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两个小丫头在做最后的挣扎。

只有小院内部的人才知道,这里正在进行着一场怎样的“风暴”。

叶凡的书房里,灯火彻夜通明。

他没有直接把后世成熟的工艺流程写出来,那太惊世骇俗,也无法解释来源。

他选择了一种更高明的方式。

他将那份他早已烂熟于心的“多级浮选-酸浸-磁选联合工艺”的核心原理,拆解成一个个基础的物理和化学问题,然后引导着柳如雪和柳如霜,用她们刚刚学到的大学知识,一步步地去推导,去演算。

“雪儿,你看,石英和长石、云母这些杂质的比重不同,如果我们把矿石磨得很细,再放进水里,加上一种能让石英‘粘’在气泡上的药剂,不断地吹气,会发生什么?”

“……比重轻的,会跟着气泡浮上来?”柳如雪迟疑地回答,眼睛里却渐渐亮起了光。

“对!这就叫‘浮选’。那浮上来之后,怎么把吸附在石英表面的铁离子去掉呢?想想你们化学课上学的酸的特性。”

“用酸洗!”柳如霜抢着回答,她感觉自己像是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聪明!”

叶凡就像一个最高明的棋手,他不直接给出答案,而是通过提问和引导,让姐妹俩自己“想”出解决方案。

这个过程,不仅让方案本身变得合情合理,更让姐妹俩的专业知识,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巩固和升华。

几天下来,柳如雪和柳如霜像是经历了一场脱胎换骨的洗礼。

她们看着面前那份由自己亲手推演、计算、绘制出来的,厚达数十页的方案,眼中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激动和自豪。

这份方案,逻辑严密,数据详实,从矿石破碎粒度的选择,到浮选药剂的配比,再到酸浸的温度和时间控制,每一个环节都给出了理论依据和实验建议。

它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个初学者的纸上谈兵,而更像是一份资深工程师呕心沥血的结晶。

研讨会如期举行。地点还是那间阶梯教室,但这一次,来的人更多,气氛也更凝重。

不仅有学生,还有许多闻讯而来的本校教授,甚至连周怀安教授,也被惊动了,悄悄地坐在了后排一个不起眼的位置。

怀特教授和钱文斌坐在**台的正中央,神情倨傲,像是在等待一场好戏。

当柳如雪和柳如霜走上讲台时,台下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

姐妹俩今天都穿着朴素的白衬衫和蓝布裤子,但她们的脸上,没有了前几日的紧张和惶恐,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和从容。

柳如雪是主讲。

她的声音清澈而稳定,通过话筒,清晰地传遍了教室的每一个角落。

她没有说任何豪言壮语,而是直接将方案的第一页,用幻灯机投射在了幕布上。

“我们提出的方案,全称是‘多级浮选-强酸浸出-高梯度磁选联合提纯工艺’。其核心思路是,利用物理和化学手段,对杂质进行逐步剥离……”

她一开口,台下那些原本抱着看热闹心态的教授们,表情就微微变了。

“浮选?”

“高梯度磁选?这个概念很新啊!”

随着柳如雪的讲解深入,整个教室变得越来越安静,最后,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她讲的,不再是空洞的理论,而是具体的,可操作的步骤。

每一个步骤,都有详尽的数据和公式支撑。

她甚至还分析了不同酸液的腐蚀性和成本,比较了不同磁场强度的分离效果。

这哪里是一个大一新生的作业?这分明是一份足以申请国家级科研项目经费的报告!

钱文斌脸上的笑容,早已凝固。

他额头上开始冒汗,眼神从最初的轻蔑,变成了震惊,最后化为了难以置信的恐慌。

他引以为傲的专业知识,在这份详尽到可怕的方案面前,脆弱得像一张薄纸。

而怀特教授,也早已收起了他那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他身体前倾,扶着深度近视眼镜,死死地盯着幕布上的每一行字,每一个数据,嘴里不时地用英语喃喃自语:“Incredible… Unbelievable… How is this possible?”

他发现,这份方案里提出的某些工艺优化思路,甚至比他所在实验室正在进行的研究,还要先进,还要大胆!

当柳如雪讲完最后一个字,合上讲稿,对着台下深深鞠了一躬时,教室里沉寂了足足三秒钟。

紧接着,“哗——”的一声,雷鸣般的掌声,骤然响起!

那掌声,是送给姐妹俩的,更是送给这份方案背后所展现出的,令人震撼的智慧和才华!

周怀安教授站在后排,用力地鼓着掌,激动得眼眶都有些湿润。

他转过头,看向坐在他身边,一脸平静的叶凡,压低声音道:“好小子,又是你搞出来的吧?你这脑袋里,到底还藏着多少宝贝!”

叶凡只是笑了笑,目光温柔地望着台上的妻子。

那才是他最珍贵的宝贝。

掌声经久不息。

怀特教授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他知道,自己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体无完肤。

他站起身,走到台前,从钱文斌手里拿过话筒,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最终,他对着柳如雪和柳如霜,深深地鞠了一躬。

“I was wrong.”他的声音沙哑,充满了挫败,“我为我之前的无知和傲慢,向两位小姐,以及在座的各位,致以最诚挚的歉意。这份方案……是世界级的。我请求,允许我将这份方案带回美国,与我的同事们分享。当然,我们会尊重你们的知识产权。”

这个结果,像一颗炸弹,再次引爆了全场。

赢了!她们真的赢了!而且赢得如此彻底,如此漂亮!

柳如霜激动得又哭又笑,紧紧地抱住了姐姐。

柳如雪的眼眶也红了,她望向台下,在人群中,准确地找到了叶凡。

四目相对,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

“我不相信!这绝不可能是她们做出来的!”钱文斌状若疯狂地冲上台,指着柳如雪姐妹,歇斯底里地叫道,“她们才上大学几天?怎么可能懂这些!她们一定是抄袭的!对!一定是抄袭了国内哪个保密研究所的成果!”

这番话,让刚刚还热烈的气氛,瞬间一冷。

是啊,这确实是所有人心中的一个巨大疑问。

怀特教授也皱起了眉头,看向姐妹俩。

柳如雪正要开口解释,叶凡却从后排站了起来,缓缓地向台上走去。

他走到话筒前,先是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钱文斌,然后才转向怀特教授,用一口流利得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的英语说道:

“Professor White, my wife and her sister did not plagiarize. Because the core idea of this plan did not come from any research institute, but from a question.”

(怀特教授,我的妻子和她的妹妹没有抄袭。因为这个方案的核心思想,并非来自任何研究所,而是来自一个问题。)

“A question?”怀特教授不解。

“Yes.”叶凡的目光,变得深邃而锐利,“一个关于未来的问题。当硅基芯片的晶体管密度,逼近物理极限,当摩尔定律即将失效时,我们该怎么办?计算机的未来,仅仅是在一块二维的平面上,把线路刻得更密吗?有没有可能,我们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比如,利用分子的自旋状态来存储信息?或者,用光子代替电子,进行运算?”

“量子计算?”

“光子计算机?”

台下的教授们,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这两个词,在1978年的中国,简直就像是科幻小说里的概念!

怀特教授更是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他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仿佛在看一个来自未来的幽灵。

因为叶凡提出的问题,正是目前全球最顶尖的几个物理实验室里,最前沿,也最机密的探索方向!

叶凡没有再看他,而是转向全场,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一份小小的提纯方案,能让各位如此惊讶,我很遗憾。因为这说明,我们的眼界,还停留在如何追赶上。而我想说的是,追赶,永远只能跟在别人**后面吃灰。真正的超越,源于思想的超越,源于敢于对现有的一切,提出质疑!”

“我妻子她们,不过是基于一个‘我们能不能做得更好’的简单想法,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推导。如果连这点小小的创新,都要被质疑为‘抄袭’,那我只能说,真正阻碍我们发展的,不是落后的技术,而是某些人心中,那早已僵化、不敢越雷池一步的奴化思想!”

一番话,振聋发聩!

钱文斌瘫倒在地,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完了。

而整个教室里,所有的学生,所有的老师,看着台上那个侃侃而谈,仿佛为他们打开了一扇通往未来之门的年轻人,眼神中,只剩下了无尽的震撼和狂热的崇拜。

从这一天起,清华园里,开始流传一个传说。

传说里,有惊才绝艳的柳氏姐妹,更有她们身后那个,一言可惊天下,深不可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