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救他!现在就去!”礼则咬着牙,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行,你的脚伤还没痊愈,怎么能去呢?”柴安第一个反对,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满脸写着担忧,“杨府那边情况不明,万一再出点什么事,你可怎么办?”
范良瀚也在一旁附和:“娘子,柴安说得对,你现在行动不便,去了只会添乱。还是我们去,你安心在家等着。”
“添乱?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杨羡是我在意的人,他现在生死未卜,我怎么能安心在家等着?”
礼则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知道你们是担心我,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受苦。”
柴安和范良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他们太了解礼则了,一旦她下定决心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最终,两人只好妥协。
“那好吧,我们一起去,但你一定要答应,千万不能冲动,一切听我们的。”柴安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宠溺与无奈。
于是,三人匆匆出门,朝着杨府赶去。
一路上,礼则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飞到杨羡身边。
她坐在马车里,不停地催促着车夫加快速度,焦虑的模样让柴安和范良瀚都忍不住吃醋。
终于,一行人来到了杨府。礼则不顾脚伤,急切地跳下车,一瘸一拐地朝着杨府大门走去。
柴安和范良瀚连忙跟在她身后,一左一右搀扶着她,生怕她摔倒。
“开门!快开门!”礼则用力拍打着杨府的大门,声音里满是愤怒与焦急。
门缓缓打开,一个家丁探出头来,还没等他开口询问,礼则便厉声说道:“去把你们家老爷叫出来!我要见他!”
气势汹汹的模样,让家丁吓了一跳,看着她身后的柴安,连忙跑进去通报。
不一会儿,杨父慢悠悠地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一丝不耐烦:“你是何人?为何在我杨府门前大呼小叫?”
礼则挺直腰板,毫不畏惧地直视着杨父的眼睛,大声说道:“我是杨羡的义姐!我来接杨羡回家!”
“义姐?”杨父嗤笑一声,“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我儿子在外面有什么姐姐?”
礼则冷哼一声,“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快点给我闪开,你把他关进柴房,几天不给吃喝,这可是杀人,你还有没有为人父母的良心?”
杨父脸色微微一变,冷哼一声:“这是我杨家的家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
“家事?你这叫家事?”礼则气得浑身发抖,“哪有父亲这样对待自己亲生儿子的?你把他关在柴房,是想饿死他吗?”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你若今日不把杨羡放出来,我们立马就去报官!”礼则的声音愈发高亢,引得周围邻居纷纷探头张望。
杨父被她怼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想到,一个女子竟如此大胆,敢在他面前这般质问。
就在他不知如何作答时,柴安上前一步,冷冷地说道:“杨老爷,今日这事儿,您要是不妥善解决,恐怕传出去,对您杨府的名声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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