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装啊。”范良瀚像是完全没察觉到礼则的惊讶,一脸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他把木桶稳稳放下,单膝跪在地上,轻轻握住礼则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脚,放在自己结实的腹肌上。
用手掌舀起一点水,缓缓浇在她的脚背上,眼睛却一直盯着礼则的脸,轻声问道:“这个温度合适吗?”
礼则脸颊微微泛红,别过头去,轻啐道:“你这哪像个侍女,分明是故意捣乱。”
范良瀚却不恼,嘴角噙着一抹坏笑,手上动作不停。他指尖轻轻滑过礼则的脚踝,一路摩挲到纤细的脚趾,细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多停留了一会。
他微微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礼则的脚面上,痒痒的,让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脚。
“别动,娘子。”范良瀚轻声哄着,声音里带着几分蛊惑。
他拿起一旁的毛巾,慢慢擦拭着她的脚,从脚跟到脚尖,每一处都擦得细致入微,毛巾擦过肌肤的沙沙声。
擦完后,他并没有放下她的脚,而是轻轻抬起,在她的脚踝处落下一吻,那温热的唇印仿佛带着火,一路烧到了礼则的心里。
“你……”礼则想要嗔怪。
范良瀚抬起头,眼中满是深情与欲望,他的手顺着礼则的小腿缓缓向上,一边低语:“娘子,我还想……”
话还没说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一室的旖旎。
“礼则,良瀚,没睡觉吧?有要紧事跟你们说!”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透着十万火急的紧迫。
礼则反应过来后,连忙用脚蹬了蹬范良瀚的手,神色慌乱又带着几分急切:“快去开门。”
范良瀚满心的欲念瞬间被这敲门声打断,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脸上写满了欲求不满。
他慢吞吞地站起身,不情不愿地拉拢衣衫,整理好衣物后,他才拖着步子走过去打开了门。
柴安的手还维持着敲门的姿势,在半空中猛地顿住。
他的目光落在范良瀚身上,看到那一身怪异的裙子,整个人也不由得怔愣了一下,眼中满是疑惑与惊讶。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丢下一句:“你...罢了,待会儿再说你。”便匆匆绕过范良瀚,快步走进房间里。
他几步走到礼则面前,神色凝重,语速极快地说道:“杨羡他爹不允许他分家,把他关进柴房已经好几天没给饭吃了。他娘亲嘴上说着溺爱杨羡,可连一口水都没送过去。他家的二姐还有二姐夫更是在一旁煽风点火,出尽歪主意。我们要是再不去救他,恐怕就要来不及了!”
“什么!”礼则急了,差点站起来,柴安连忙扶住她的肩膀,“你别着急啊,脚伤还没好呢。”
礼则怎么可能不急,也正是前段时间刚刚知晓了杨羡二姐对他的不喜,却没想到他家里人个个都是这么奇葩。
竟然敢把杨羡一个人关进柴房里几天不给吃喝,这肯定会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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