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闻此话。
哈迪亲王瞠目结舌,不可思议的盯着许闲。
他万万没想到,马蹄商团都还未被他劫持几天,许闲竟然找上门来了,而且还将他给劫持了。
哈迪亲王心生寒意,“你......你便是许闲?”
许闲走上前来,盯着哈迪亲王,沉声道:“自从我经商以来,还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劫持我的商队,而且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劫持马蹄商团?!”
哈迪亲王矢口否认,“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什么马蹄商团,更没有劫持什么马蹄商团!”
说着,他转头看向赫拉,沉声道:“赫拉!我可是你的亲叔叔!难道你要勾结楚人陷害我不成!?你抓我,天下人可看着呢!其他亲王可看着呢!”
赫拉看着哈迪亲王,眼眸淡漠,没有言语。
现在可是许闲的主场,她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许闲盯着哈迪亲王,垂眸道:“这么说你是不认了?”
哈迪亲王气势汹汹,“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何要认!”
他不相信,许闲一个外人,能将他这个手握军政大权的亲王怎样。
“这种人就是给脸不要脸!”
靳童走上前来,沉声道:“公子,你就将这厮交给我吧!我让他将什么都招出来!”
许闲微微点头,随后坐到一旁的桌案前。
林青青手中端着葡萄酒,静静看戏。
她倒是要看看,哈迪亲王这厮究竟能撑多久。
靳童从一旁的火盆中,拿起来一个被烫的通红刻着印记的烙铁,走向哈迪亲王。
哈迪亲王见状,脸上满是惊恐,“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堂堂波斯哈迪亲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靳童面露笑意,“说实话,我审讯过这么多犯人,还是第一次对异族人用刑,而且是异族亲王。”
说着,他将烙铁举了起来,沉声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你波斯的奴隶印!你说我若是在你脸上烫上奴隶印,其他人究竟是认你这个亲王,还是不认你这个亲王?”
哈迪亲王闻言,脸上满是恐惧,“不,不不不!你不能这么做!”
说着,他转头看向赫拉,脸上满是焦急,“赫拉!我可是亲王!你的亲叔叔!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楚人如此羞辱于我!?你堂堂波斯公主,就任由他们在波斯肆意妄为不成?!”
赫拉柳眉紧皱,沉声道:“肆意妄为的从来没有别人,一直是你哈迪亲王!”
话落。
哈迪亲王的脑袋被扶住。
靳童手中的烙铁,狠狠的向哈迪亲王的脸上烫了过去。
次啦。
阵阵白烟从哈迪亲王的脸上升腾而起。
“啊!啊!!!”
哈迪亲王更是发出了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堂堂波斯哈迪亲王,竟然会遭受如此酷刑和屈辱。
他哈迪亲王的脸上,竟然被印上了奴隶的烙印。
赫拉看着哈迪亲王,脸上没有丝毫同情,有的只是解恨与痛快。
这么多年。
哈迪亲王不知道给她和她母后添了多少堵。
他有今日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靳童将烙铁放入火盆,又重新拿起来一个新的,沉声道:“哈迪亲王,你究竟说还是不说?我们楚国仪鸾司的酷刑可还没开始呢!”
“你听说过什么叫剥皮冲草吗?我们会将犯人的皮肤完整剥下来,然后在皮内填满稻草,制作**皮草人示众;还有琵琶刑,用铁钩和绳索,将犯人的肋骨与脊骨强行分离,因为受刑者痛苦如弹琵琶而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