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运:查房女上司后我开始鸿运当头 第1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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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常山道,“牛县长,您就这么走啊。”

牛大远看向陈常山,“常山,我刚才不是说了吗,等回了田海,我会请你和于东,你不用着急。”

陈常山一笑,“牛县长,我说的不是请吃饭,您请不请我和于县长,都没关系。”

于东应声是。

牛大远轻嗯声,“那你的意思?”

陈常山道,“薛明的事,我还没向您当面汇报,您能不能听完我的汇报再走?”

于东立刻应和,“是,牛县长,听完了汇报再走。听完了,我请客,咱们三个,只有我是地地道道的秦州人。

来了秦州,你们都是客。

理应我请客。”

牛大远一笑,“常山,县里把薛明的事交给你,你按照县里的指示做就行了。

我这次来也不是为了听汇报,就是为了牛亮的事。

汇报就不听了。

我代表县里相信你能独自自主把工作做好,该放手时就放手吗。

我这身体真是有点不舒服,来前约了一个秦州中医院的专家,得赶紧过去了,不能让人家久等。

薛明的事,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牛大远一摆手,就要迈步离开。

陈常山道,“牛县长,您就不怕坏事传千里吗?”

牛大远闻言,重新看向陈常山。

陈常山也看着他。

于东道,“要是按里算,秦州和田海还真有千里。”

牛大远又看向于东。

于东笑笑,“牛县长,根据我的认知,牛亮的事在国内也能追究法律责任。

就看受害人想怎么解决。

我和秦占魁从小在一个院里长大,我太了解他了,他一贯不走寻常路,习惯按自己的方式办事。

可万一他想走寻常路了,那牛亮的事就又不好办了,真会坏事传千里。”

于东是典型的笑里藏刀。

牛大远深吸口气,“我就说嘛,这顿饭我不该早请,现在看来,我谢字都说早了。

你们接着说吧,想让我怎么做?”

说完,牛大远重新坐下。

陈常山和于东互看眼,陈常山刚说声牛县长,牛大远一伸手,“等等,我先打个电话。”

陈常山将嘴边的话咽回,和于东也坐下。

牛大远掏出手机,拨出,“王大夫,我到秦州了,但我突然遇到些工作上的事缠手,不能按时到你那去了,和你说一声,不能让你空等。

什么时候过去,我再给你打电话。

不好意思,就先这样。”

电话挂了,牛大远把手机轻轻放在桌上,“我身体不舒服,要去看大夫,没有骗你们吧。”

陈常山和于东又互看眼,于东笑道,“牛县长言重了,我和常山也没怀疑你。”

牛大远一笑,“那谁知道,现在的人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说这些了,说你们的事吧。”

牛大远往沙发上一靠,摆出安心静听的样子。

这架势反而把陈常山两人僵住了。

“说呀,怎么不说了?”牛大远道。

陈常山轻咳声,刚要张口,牛大远又道,“其它的不用讲,只讲需要我做什么就行,这又不是县府办公室,不必绕弯子。”

陈常山点点头,“牛县长,我来秦州后见了两次薛明,我可以确定薛明想回田海。

现在只需要办到一件事就行。”

陈常山顿顿。

牛大远道,“接着说。”

陈常山接着道,“您去见一次薛明,把您和薛明之间的事谈清了。

薛明就肯定回田海。

这也是我希望您来秦州的原因。”

屋里静了一会儿,牛大远突然一笑,“听明白了,这也是你陈常山非要介入我儿子事的原因。

你知道如果你不介入我儿子的事,我是不会来秦州的,即使我来了,我也不会按照你的要求去见薛明。

你一个副县长有什么资格向我提要求!”

啪!

牛大远拍桌而起,一指陈常山,依旧怒道,“你不是在帮我,你是把我的儿子当人质,逼我来秦州,然后继续按你的要求去见薛明。

你还说坏事传千里,陈常山,你就是一肚子心眼。

当初李正海走前要提你到县里,我就不应该同意,真是养虎为患,最后被虎所伤。”

咚咚!

牛大远又重重敲了两下桌子,气得浑身战栗。

“牛县长。”于东刚要开口,陈常山拦住他,自己站起身,“牛县长,您骂完了吗?”

哼!

牛大远重重冷哼声。

陈常山道,“您骂完了,就该我说了,没错,我介入您儿子的事,确实是想让您来秦州,然后去见薛明。

因为我知道除此以外,我没有其它办法。”

牛大远又声冷哼。

陈常山接着道,“您指责是我把您逼来了秦州,我也接受,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我也是被逼的。

被您逼的!”

“你!”牛大远刚要回应,陈常山一摆手,“您先别急于解释,听我说完。”

陈常山目光凌厉。

牛大远只能把嘴边的话咽回,陈常山看着他接着道,“当初我为什么来秦州,是因为薛明突然变卦,这让田海县委县府都非常被动。

薛明为什么变卦?

我到秦州已经搞清楚了,您想听吗?”

牛大远没说话,但避开了陈常山的目光。

陈常山冷笑声,“您不说话,说明您心里已经很清楚,那我就不多说了,说我到秦州后的遭遇。

我到秦州后,才知道柳吉元也在秦州,他对我的行程非常了解,总能在我见薛明前设阻。

我的行程又是谁告诉他的,牛县长,这个您心里清楚吗?”

牛大远喉结艰涩滑动两下,还是没说话。

陈常山继续道,“在我进退维谷,着急上火的时候,王文清又被调回了田海。

我留在秦州,彻底成了孤家寡人。

这只是表面,真正的目的是有人要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我陈常山是不怕担责任。

但如果有人处处设陷,逼着我担责任,我陈常山也绝不同意!”

啪!

陈常山也重重一拍桌,来秦州后积累的怒火,郁闷倾泻而出。

桌上的茶杯被震倒,茶水流满桌面。

牛大远也不禁一激灵。

陈常山深吸口气,“关键设陷的人还是田海人,他这么做害的不仅是我,更是田海。”

“对。这叫里通外国,在战场上就得枪毙。”于东附和道。

咚!

牛大远跌坐到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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