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少泽说到最后泣不成声。
我离去的脚步并没有任何停顿。
当然,他的“为什么”,我也没有义务回答。
这个影响了我两世的人渣,在这个平凡而普通的6.23号的晚上,我没有太多的感触,就这样洒脱离去。
相比我的挥手而去,盛少泽则是满心满眼的不甘。
他似乎很清楚,今日一别,再也不会有相见的机会,所以,对着我离去的身影,从挽留到威胁。
“苏锦,你给我记住,我既然有机会回来,就不会这样算了,我发誓,绝对绝对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呵。
随便盛少泽怎么威胁,我都没有回头。
长廊尽头。
一转角,迎面撞进了盛晏庭的怀里。
我笑咪咪的抬眼。
“老公,走,我们回家。”
盛晏庭将我搂在怀里,“圆满完成任务,我的宝贝好棒。”
看来,他已经知道密码被我猜出来的事情。
“嗯呢。”
我伸了伸胳膊,撒娇想让他抱。
盛晏庭笑着弹了我额头一下,“在这里等老公一会,老公去去就来。”
说罢,他开始解腰带。
那眼眸微眯,把腰带对折后,弄出啪啪响声的动作,就是要去找盛少泽好好聊聊人生。
咳咳咳。
我没有阻拦,也不会阻拦。
因为,不止我和盛少泽之间有账要算,盛晏庭和他之间,也同样有账需要清算。
盛晏庭找他的方式,和刚才我找盛少泽的方式完全不同。
啧啧。
隔着厚厚的铁门,我在走廊里啊,都可以听到盛少泽的鬼哭狼嚎。
有时候,男人的解决方式就是这么直接。
具体盛少泽被打成什么样。
我没看。
只知道从盛晏庭进去,一直到他出来,盛晏庭身上是没有半点褶皱的。
而盛少泽的惨叫声一直没停。
直到第二天上午,许馨月联系我的时候,我才知道盛少泽有多么凄惨。
哈哈哈,两字活该。
许馨月知道我爱听,在电话那边说的相当激动,“知道么,你老公昨晚下手可真狠,又狠又绝啊。”
“表面看不出伤势,但是盛少泽那个孙子都吐血了。”
“这还不是最解气的,最最解气的地方就是,哈哈,真是笑死我了,现在想起来还想笑。”
“盛少泽之前不是割了颜二宝的手指么,昨晚被你老公双倍割了去。”
“还有他在陈雪胸口打的那一枪。”
“你老公直接以扔飞镖的方式,扔了十支飞镖,然后是那种药水。”
“啧啧,没想到我们家一向克己复礼的阿宴,竟然以牙还牙,当初他叫人给阿宴灌了多少药水,昨晚他自己也被灌了双倍。”
“在那间小小的病房,简直是生不如死。”
“早上陈国峰派人过来转移他的时候,听说药效还没有下去,刚好负责转移的是位女警员。”
“以为他企图非礼,就一脚踹了过去……”
就很有画面感。
那可是男人最虚弱的地方,这一脚下去,少说也得断子绝孙。
而盛少泽被转移的监狱,也不是一般的监狱,是在国内有着第一监狱之称的秦岭监狱。
那里专供像盛少泽这样的重犯要犯,坐落在太行山腹地深处,先不说有没有本事逃出去。
即使侥幸逃出去,也几乎没有能力翻越连绵不断的深山。
最绝的还属牢房里面的光线。
本就昏暗无比,空间还狭小,使得那里越发阴沉,而且里头永久性设施均不存在棱角。
连求死都是奢望,希望盛少泽余生在里头好好享受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