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都好都好。”
素有端水大师之称的苏老头当即改口。
我牵着苏暮暮走下楼梯的时候,感觉侧后方那道炙热又侵占意味十足的眼神越来越强烈。
很直白。
就是男人打量女人的那种直白占有,恨不得马上将我身上的长衫剥下来,使得我莫名的心跳加速,脸颊也热热的。
我想给自己一棒子算了。
里头的黑色吊带裙,因为布料材质也是真丝的,长度在膝盖以上,那会出来的时候我随意搭了件罩衫。
很好,现在才注意是镂空的,就是朦朦胧胧中,里头白皙的肌肤给人一种若隐若现的**。
难怪苏暮暮刚才直夸好看。
也难怪童女士看向我的眼神是暧昧的,原来他们以为我这是故意穿给盛晏庭看的啊。
怎么办,现在上楼重新换衣服,貌似更不妥。
算了算了,随便怎么误会吧。
我大大方方的来到苏朝朝面前。
“宝贝,这一路上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累不累呀。”
毕竟短短的几天里,一来一回,光在飞机上就是20多个小时。
我担心朝朝暮暮遭受不了这样的长途奔波。
苏朝朝用力摇了摇头。
“挺好的,妈咪放心,我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他拍着胸膛,让我看看他的茁壮和结实。
“辛苦我的男子汉了。”
男孩子不太善于表达,不像苏暮暮那样爱撒娇粘人,再加上对他的教育就是要坚强要承担责任。
所以,我主动张开手臂,把苏朝朝抱到怀里。
苏朝朝有点害羞。
“妈咪,也有给你准备的礼物哦~~”苏朝朝红着小脸蛋儿拉开行李箱,开始分礼物。
都是一些小来小去的礼物。
可能是西雅图街头的一种常见零食,也可能是在机场买的一盒巧克力。
总之人人都有照顾到。
甚至家里的几位月嫂和大管家都有一份礼物。
热热闹闹之中。
一个不经意的抬眼,我和盛晏庭的视线就这样不期而遇。
他还是没摘口罩。
眼神不像刚才那样带着极强的侵略意味,但是,那幽幽看向我的哀怨眼神仿佛在说:终于记起我了?
我:……
怎么说呢,这会心情比较复杂。
若说一点也不关心盛晏庭,那是不可能的,终究爱了他这么多年,可是就这样主动贴上去的话,之前的委屈就那样算了么。
不可能的。
即使他和朝朝暮暮,没怎么在西雅图逗留,还带着一身病态回来,我也做不到完全不怪他。
真是的,又不是小孩子,出门在外,难道不知道和家人报平安么,害得我们那么担心。
报着这样复杂的情绪,我迟迟没有走向盛晏庭。
中间眼神相遇的那一下。
很快被我岔开。
接下来,我和他是没有任何交流的。
就很奇怪。
我可以在大厅里,和朝朝暮暮嘻嘻笑笑;也可以和月嫂聊天,更可以笑着面对童女士和苏老头。
就是没再理会盛晏庭。
当然,他也没有主动走向我。
那么高大的一个人,一直像背景板一样坐在沙发里,时不时咳嗽一声。
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声音。
整个人比较安静。
童女士眼尖的察觉到我和他之前的怪异气氛,很快让月嫂们抱着小奶宝回房间,他们也喊着朝朝暮暮上楼洗漱。
见我还是没什么举动,童女士迈步走过来。
“还楞着做什么,没看见他不舒服么,身为人家的妻子,这种时候不得体贴点,多照顾照顾病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