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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幕遮到底是没有上山,更没有像她说的那样,给苏昌河颜色看看,她只是来到了山脚下,愧疚地哭了一场后,便打算回去。
苏幕遮:" 你走前面。"
苏暮雨:" 好。"
苏暮雨静静地走在前面,而苏幕遮走在后头,一蹦一跳地,精准地让自己的每一步都踩在苏暮雨的影子上。
踩了好一会儿,苏暮雨都没有什么反应,苏幕遮自己倒是有些憋不住了。
苏幕遮:" 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要踩你的影子?"
苏暮雨十分配合地问道。
苏暮雨:" 为什么要踩我的影子。"
苏幕遮撇了撇嘴,苏暮雨太温柔了,她都不好意思欺负他了,轻轻一跃,落在了苏暮雨的身侧。
苏幕遮:" 因为我生气了,但是本来就是我错了,而且我也舍不得欺负你,我只能踩你的影子呀~"
苏暮雨听了这话,无可奈何地笑了笑,牵起了苏幕遮的手。
苏暮雨:" 打我也没有关系的。"
苏幕遮:" 哼哼,我才不要呢,打在你心,痛在我身,这是惩罚谁还不知道呢。"
她皱了皱鼻子,又道。
苏幕遮:" 而且昌河到时候肯定会心疼你,找我麻烦怎么办。"
苏暮雨难得竟有种哭笑不得之感,他捏着苏幕遮的嘴巴,捏成了鸭子嘴巴的模样。
苏暮雨:" 我算是终于明白,昌河为什么总要捏你的嘴了。"
苏幕遮:" 哼哼。"
苏幕遮哼哼两声,握住他的手,轻巧地从他修长的手指中挣开,牙齿轻轻咬住了他的食指,好似小狗叼着骨头一般,磨了两下这才松口,只在指腹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苏幕遮:" 欺负你。"
“欺负”完了苏暮雨,苏幕遮又握住了他手。
苏幕遮:" 这样一只手,嗯,你的剑练的怎么样了?还是打算以卓月安的身份问剑无双城吗?"
苏暮雨:" 嗯,那是属于无剑城的仇,理应以无剑城的名义去报。"
苏幕遮:"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苏暮雨:" 昌河闭关出来后,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苏幕遮不服气地抗议道。
苏幕遮:" 我很厉害的,他们打不过我的。"
苏暮雨笑了笑,没说话,但苏幕遮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气短,便转移话题道。
苏幕遮:" 我看看你的剑,不是要问剑吗,就让我这个天下第二来指点指点你。"
虽然不是天下第一,但是莫衣比她大那么多,要当天下第一就让给他吧。
剑之于苏暮雨有着特殊的意义,他的父亲卓雨洛有一颗纯粹的剑道之心。以前,作为暗河的成员时,于苏暮雨而言,剑只是杀器。
可现在,暗河已经没有了,剑对苏暮雨而言,似乎又回归了本来的意义,剑便是剑。
直到成为无相楼的傀儡师后,他才终于找回了剑的那颗最纯粹的心。
苏幕遮并不练剑,可到了她这个境界,一通百通,眼界极高,指点苏暮雨还是没有问题的。
苏暮雨的技法已然磨练成大成,现在需要的反而是一个“悟”字。
苏幕遮:" 等苏昌河出来后,我们陪你一起去问剑,不用带无相楼的名字,你是卓月安,他是卓朝宁,我是卓星舒,一听就是一家人。"
朝为阳,阳便是日,日月星,安有舒宁之意,这的确是听着就是一家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