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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苏暮雨,你的手是摆设吗?”
厨房案板上摆上了各种各样的馅料和模具,此时慕雨墨和苏昌河还有苏暮雨正在一脸严肃的做月饼,这对他们来说是十分新奇的事情。
慕雨墨手巧,只要将面皮和馅料填充进去就可以了,因此做的十分好看,苏昌河虽然手残,但是也还能看,唯有做什么都游刃有余的苏暮雨,拿起面皮和馅料的手就仿佛不听使唤一样,不是这里露馅,就是那里露馅,一时间十分狼狈。
苏昌河原本还有些恼怒,看到这一幕顿时笑得前仰后合。
苏暮雨有些无奈,他的脸上手上全是面粉,这些东西就是不听话,慕雨墨看了也忍不住笑起来,还真是难得看到 雨哥这般不知所措。
“雨哥、哥、雨墨姐!”
苏昌离端着一个盆走进来,里面是调好的肉馅,苏昌离分外高兴:
“哥,望舒姐准备了肉馅,我好久没有吃过肉馅的月饼了。”
苏昌河脸上的笑容收起来,有些怔愣的看向那些馅料,肉馅一般都是南方的人才会做,北方没有,可他阿娘是南方人,在中秋的时候喜欢做肉馅,可是等父母去世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吃到过了。
望舒跟着苏昌离身后走进来,手里还拎着个装着桂花蜜的小瓷罐,看到案板前一片狼藉,尤其是苏暮雨脸上沾着的面粉像落了层雪,忍不住 “噗嗤” 笑出了声:
“我就说你们几个大男人做月饼得闹笑话,果然没猜错。”??
她刚走近,就见苏暮雨手里的面皮又 “啪” 地裂开个口子,橙红的豆沙馅顺着指缝往下淌,他皱着眉想捏合,结果越捏破得越大,最后只能认命地把破了的月饼胚放在一旁,指尖还沾着豆沙印,活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
“苏暮雨啊苏暮雨…”
苏昌河拍着案板直乐,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你握剑的时候不是挺稳吗?怎么捏个面皮比舞十八剑阵还难?照你这样,今晚咱们得吃‘露馅大包子’!”??
慕雨墨正拿着模具给月饼压梅花纹,闻言抬头看了眼苏暮雨,眼底盛着笑意,指尖却没停,轻轻一压,一个纹路清晰的莲蓉月饼就落在瓷盘里:
“雨哥这是把‘剑走偏锋’的本事用错地方了。”
苏暮雨一脸严肃的看着手中的月饼,又看了看慕雨墨手上的,深刻怀疑这不是一样的,苏昌离也洗了手来做月饼,结果和苏暮雨半斤八两。
“哎哟!”
苏昌离手忙脚乱地去抓,反倒把面粉蹭了满脸,活像只刚从面缸里爬出来的猫。
慕雨墨笑得直不起腰,手里的模具都差点掉了:
“昌离,你这是想做‘豆沙炸弹’吗?再塞下去,月饼得把模具撑破!”??
苏昌离原本还想帮苏暮雨,结果学着望舒的样子包馅,却把肉馅弄了满手,他举着油乎乎的手,委屈巴巴地看向望舒:
“望舒姐,为什么你的手那么听话呀?我的手好像跟面皮有仇。”
苏昌河看着眼前的热闹,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唯有眼中浮现出几分暖意,他不觉得暗河是家,这里不过是利益交换的地方,可是在这一刻,他却有些明白暮雨的想法了,守护这两个字他不懂,可是…他想要将这样的时刻维持的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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