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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琮本就被望舒那一簪刺中死穴,此刻早已气息奄奄,可求生的本能让他爆发出最后一丝力气。
他猛地抬手,死死攥住景玉的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掐进她的皮肉里,留下几道红痕。
**的尖端离他的心脏只有寸许,却再也无法前进半分。闻人琮看着景玉疯狂的脸,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嘶哑难听,混着喉咙里的血沫,满是嘲讽: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要怪,就怪你自己,有这样的奇特之处,不过…我也没有伤害你,哪怕取了你的血,我也给你找上好的灵药为你补身,甚至给了你我妻子的身份,如果不是我,你怎么会有现在的一切?我给了你从前不曾拥有的荣华富贵,只需要你用血来换而已。”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什么夫妻情深,什么重情重义,都是假的,他不过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而已。
“啊!”
景玉尖叫一声,猛地扎向他的胸膛, **的尖端离他的心脏只有寸许,却再也无法前进半分。闻人琮看着景玉疯狂的脸,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嘶哑难听,混着喉咙里的血沫,满是嘲讽:
“呵… 没用的… 景玉,你以为杀了我就完了?你和你女儿… 这辈子都逃不掉…”
他咳了一口血,眼神却依旧恶毒:
“那些孩子的血肉… 早就融进我的修为里了… 你们就算杀了我,也换不回他们… 还有望舒,她以为下药就能摆脱我?她的血,迟早还是我的…”
景玉被他的话刺激得浑身发抖,手腕被攥得生疼,却依旧拼命往前送着**,眼泪模糊了视线。
望舒握住景玉的手狠狠摇头:
“母亲,我们现在就走!”
等别人发现,她们就走不了了。
“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去荆城,母亲,你答应我的!”
景玉听了眼泪瞬间落下来,她伸手**着望舒精致的侧脸手微微颤抖。
“好,我们马上走!”
她擦掉眼泪说着,望舒松了一口气,看着倒在地上的闻人琮,眼神渐渐变得凌厉。
“弑父是大罪…望舒,你…”
看到望舒的眼神,闻人琮有些慌了,他知道望舒动了杀心,可是…他不想死。
“弑父是大罪,那食子呢?”
望舒等了很多年,终于等到了这一日,她握紧景玉丢掉的**狠狠刺向他的心脏,闻人琮的瞳孔顿时涣散,看着他渐渐没了气息,望舒松了一口气起身拉着景玉便要走。
望舒攥着景玉的手腕,脚步急促地往门口走,院外的月光依旧浸在云里,风裹着桂香吹进来,却没半点中秋的暖意,她知道,多耽搁一刻,就多一分危险,必须趁闻人砚他们没察觉,带着阿娘逃去荆城。
可就在她的手即将触到门栓时,身后的景玉突然动了。
没有任何预兆,景玉猛地抽回手,紧接着一股力道从背后传来,狠狠将望舒往前一推!望舒重心不稳,踉跄着扑出门外,膝盖重重磕在青石板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还没等她回头,身后 “哐当” 一声巨响,木门被景玉从里面死死关上,门栓 “咔嗒” 一声落锁,将母女俩彻底隔在门内门外。
“阿娘!”
望舒惊得浑身一僵,爬起来就往门上扑,手掌拍在冰冷的木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阿娘你开门!你干什么?我们说好要一起去荆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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