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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是同声翻译,用的是英伦话,在场的人,不少都是能听的懂英伦话的。
一个个都变得紧张起来。
包括罗切尔和他对面的那个白人朋友。
我的右手,依旧夹着烟,举在空中。
夹烟的两个手指,指着罗切尔,然后转动身子,指着罗切尔对面那个白人朋友。
“你刚才笑什么笑?
来啊,单挑!
你个搞运输的老猪狗,也想来羞辱我是吧。
明天我就炸了你的船!
笑,再笑一个给老子看看。”
罗切尔那个白人朋友赶紧把头低了下去。
我继续转动身子,指着刚才跟着嘲笑的几个本地商人。
“你,是不是要单挑?
还有你!
敢打吗?
你在笑什么?
你做什么的,家在哪里?
嗯?”
我绕圈指了他们一遍,一个个都后退了两步,害怕起来。
我放下手,继续吧嗒两口烟。
然后把烟按灭在托盘里,端起翻译给我倒好的香槟喝了一口,再次巡视了一群众人。
我想,我是压住了他们的。
有钱人都怕死。
他们还没有见识过真正的黑社会呢。
此时,贵宾厅里鸦雀无声。
我踱步站在大厅中间。
李响亦步亦趋跟着我,阴沉着脸扫视着众人。
我用睥睨的眼光,目空一切的看看四周,朗声喊道:“我叫陈远山!
都给我记住这个名字。
我这人,最是仗义,最是睚眦必报。
跟我做朋友,绝不吃亏。
跟我做敌人,必死无疑。
我来曼城时间短,你们可能不太了解我。
没事。
很快,你们就会知道我是什么人。
今天,在座的所有人的脸,我都记住了。
我会一家家的去拜访你们。
我在全球多个地方有产业。
曼城搞不下去,我可以别的地方。
你们呢?
我敢来,就不怕你们这些当地的**欺负。”
说罢,从李响腰包,掏出差不多等于华国币五千元的钞票,放在了翻译手里,作为小费。
“告诉罗切尔。
让他给我跪下,磕三个头,我就可以放他走。
不然,我就当场打死他。”
翻译为难起来。
“山哥……这……”
我目光一凛,翻译身子一抖,马上翻译。
今天这局,我必须扳回来。
趁着今晚这么多富豪在。
我得叫他们知道知道,曼城有个龙腾医疗集团。
集团里有个守护神,名叫陈远山。
我们是不好惹的。
翻译这话一出,全场都惊了一下。
那些人没想到,我一个刚来曼城的人,一个外来者,居然敢在这种场合,对罗切尔提出这样的要求。
之前我就知道,在T国,那是土著势力,联合一些外国人,都对T国本地的华人嗤之以鼻。
他们觉得我们华人赚了他们的钱,然后就说我们狡猾。
现在晓静姨等人,已经走到了T国的顶层,他们还是十分的傲慢,觉得我们不过是给他们做服务的,给他们打工的,说华国人在这做不长久的。
就是不肯承认别人的优秀。
其实这正是他们的自卑。
“**!”
罗切尔气的一拍桌子,然后朝身后的那个保镖使眼色。
身后一个穿着黑西服,壮的像一头黑熊的男子,朝前走了一步。
那人的衬衣好像要被肌肉撑开了,衣领下面几个口子都敞开着。
可以看到发达的胸肌还有一大片黑乎乎的胸毛。
个头起码185往上。
往那一站,气势压人。
两个拳头握得紧紧的,周围的人看了,不免害怕,自觉的退开一点距离,让开一片空地。
罗切尔这是忍无可忍了,要练一下子。
甚至都不想出去单练了,顾不上主家面子了,等不了一秒,在现场就要开打。
黑熊一样的男子,迈着大步朝我走来。
身边的翻译,吓得连退两步。
门边有个服务生,要出去喊人,报告给庄园主。
罗切尔拿起桌上的烟灰缸,朝着门的方向砸去:“谁也别多事。
这是我和陈远山之间的事。
今晚,谁要是插手这事,我就跟谁翻脸。
给我老实站那!”
门口服务生紧皱着眉头,不敢出去喊人。
李响侧一步,站到我面前:“山哥,你去喝点香槟,歇一会儿,我来对付他。”
我心里是有些担心李响的,对面那个保镖,身材看着比李响粗壮一倍,一看就力大惊人。
响哥是能打。
可再能打,也没法打过这多个重量级的保镖吧?
罗切尔那保镖,拳头看着像装菜的大盆子,而且拳头上还有不少的老茧,那是长期练拳击留下的烙印。
这会儿要是赵子旻在,或许还有胜算,只是主家把人都拦在了外面。
大门紧闭,隔音良好,阿旻他们又在走廊的另一头隔着远。
大喊都估计听不见。
所以我刚才,才会刺激罗切尔,叫他出去单挑。
因为我不想在这打,一看这大黑熊一样的保镖,我们就要吃亏。
去到外面,我们就有优势了,我们人多。
看李响一脸沉稳,似有把握,我就没再阻拦,转着眼珠子,寻找着可用的家伙事。
反正也没说要单挑,要是待会儿响哥吃亏了,我就拿个东西往上干就完了。
打赢了就行,不丢人。
被打的满地找牙那才丢人。
对方保镖一边走,一边解开西装往地上一丢。
只见那保镖加快了脚步,朝着李响冲来的时候,抡起了右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