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开局召唤三国武将碾压当代 第63章 熬夜伤身体

亲兵上前,将祝彪五花大绑。

祝家庄阵中,余下庄客面面相觑,无人敢动。

裴昱扫视他们,扬声道:“回去告诉祝朝奉,一个时辰,我要见到杨志,毫发无伤。”

“一个时辰之后,三个条件没有一个满足,我便将他三个儿子的人头,挂在旗杆上。”

庄客们如蒙大赦,连忙护着受伤的栾廷玉,退入庄中。

吊桥拉起,庄门紧闭。

裴昱拨马回阵,对众将道:“收兵。”

回营路上,扈三娘被押在队中。

她看着马前被绑的祝彪,又看看前面那个玄色背影,心中复杂难言。

一个时辰后,祝家庄将杨志并财物全部献出,开启了东侧庄门。

倒是也有不少庄客趁机逃跑。

当夜,梁山营中大摆宴席。

中军帐前空地上,篝火熊熊,酒肉管够。

梁山将士们划拳行令,欢声震天。

杨志坐在裴昱左侧首位。

【杨志

武力值:93(一流)

智力:83;

统率:80;

**:70;

忠诚度:85。】

鲁智深抱着个酒坛子过来,一**坐在杨志旁边:“兄弟!来,洒家敬你一碗!这些日子可把洒家急坏了!”

两人碰碗,仰头干了。

“说说,”鲁智深抹了把胡子上的酒渍,“那祝家庄地牢,啥滋味?”

杨志苦笑:“能啥滋味?想我杨志,好歹也是将门之后,竟被几个庄客设套擒了……丢人。”

林冲给他添了碗酒:“杨兄弟别往心里去。咱们今日不也擒了他三兄弟?这口气,算是出了。”

“就是什么祝家三子出的神乎其神,还不是几招就被擒了,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众将哄然大笑。

武松拎着酒坛子晃过来,拍了拍杨志的肩膀:“杨兄,明日咱们打祝家庄,你打头阵,把那地牢砸了,才算真正出了这口气。”

杨志眼睛一亮:“如此甚好!”

酒过三巡,张辽起身抱拳道:“寨主,今日大胜,祝家庄士气已堕。末将愿领本部,趁夜袭庄,必能一举破之!”

魏延、庞德等将领也纷纷附和:“文远所言极是!趁其不备,夜袭正是时候!”

“对!今夜就踏平祝家庄!”

众将群情激昂,都看向裴昱。

裴昱却端着酒碗,慢悠悠地喝了一口,“你们觉得,祝朝奉此刻在做什么?”

众将一愣。

“他在等。”裴昱放下酒碗,“等咱们去夜袭。”

他站起身,走到帐边,望向祝家庄方向:“今日咱们连擒他三子,逼他低头,这老头心中岂能不恨?”

“此刻庄中,盘陀路内必伏重兵,庄墙上必架强弩,就等咱们一头撞进去。”

张辽皱眉:“寨主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裴昱转身,看着众将,“睡觉。”

众将愕然,只有贾诩眼前一亮。

“传令各营。今夜全军休整,除正常岗哨外,所有人好生睡觉。明日辰时起床,埋锅造饭,操练如常。”

张辽若有所思:“寨主是要……反其道而行之?”

“正是。祝家庄现在绷紧了弦等着咱们,咱们偏不去。等他们绷上一天一夜,精神懈怠了,那时才是真正的机会。”

众将这才恍然。

“喝酒!”

宴席继续,欢声又起。

裴昱独坐主位,看着帐外星空,嘴角微扬。

祝朝奉啊祝朝奉,你以为我会夜袭?我偏要让你白等一夜。

等明日天亮,你发现梁山营中鼾声如雷时,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这一夜,梁山营中篝火通明,酒肉飘香,将士们喝得酩酊大醉,倒头便睡。

……

此时的祝家庄内,果然如同裴昱所料的那样,灯火通明。

庄主府大厅中,祝朝奉坐立不安,老脸在烛光下显得愈发憔悴。

他面前站着栾廷玉,这位铁棒教头也是面色凝重。

“教师,你说裴昱那厮……今夜真会来偷袭?”祝朝奉声音发颤。

栾廷玉沉声道:“庄主,今日阵前,裴昱连擒我庄三位公子,此人用兵,必求速胜。”

“白日里他不动,此时携大胜之势,定是想趁夜突袭。”

“我已令庄客加倍警戒,盘陀路上布满暗哨,庄墙备足滚木礌石,弓弩手三班轮值。只要他来,定教他有来无回!”

祝朝奉点点头,又摇头,喃喃道:“早知道就不要跟梁山起争执了……”

栾廷玉摇了摇头,装备让庄客将祝朝奉请下去休息。

正说着,庄外忽然传来喧哗声。

两人俱是一惊。

祝朝奉猛地站起:“来了?”

栾廷玉提枪疾步出厅,片刻后回来,面色古怪:“是庄客换防,无事。”

祝朝奉松口气,复又坐下,叹道:“教师,我这心里……总不踏实。”

“庄主宽心。”栾廷玉抱拳,“属下这就去庄墙巡查。今夜,属下不睡,必保庄中无事!”

“好,好……”祝朝奉挥挥手,“教师我可只能指望你了,辛苦了。”

栾廷玉退出大厅,大步往庄墙走去。

抬头望天,月隐星稀,正是夜袭的好时辰。

“都打起精神!”栾廷玉登上庄墙,厉声喝道,“今夜谁若懈怠,军法从事!”

庄客们齐声应诺。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子时,庄外寂静无声。

丑时,盘陀路上风过竹林,沙沙作响。

寅时初,东方天际微微泛白。

栾廷玉站在庄墙上,双眼布满血丝。

他守了一夜,梁山军半个影子都没见着。

“教师,”一个老庄客小心翼翼道,“天快亮了,梁山贼寇怕是……不来了吧?”

栾廷玉眉头紧锁,不应该啊。

裴昱今日大胜,士气正旺,怎会放过夜袭良机?

莫非……有诈?

正思索间,庄内传来鸡鸣声。

天亮了。

祝家庄庄墙上,栾廷玉扶着垛口。

他已经守了一日一页,从昨日清晨备战、阵前三人被擒、守夜戒备……

但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候。

“备马,我去阵前。”

栾廷玉率五十骑出庄,在梁山营寨前二百步列阵。

他自己单骑上前,扬声喊道:“梁山裴寨主!栾廷玉求见!”

喊了三遍,梁山营寨毫无动静。

栾廷玉又喊:“裴寨主!我庄已履行三个条件,可否放回我家公子?”

“栾教师请回吧!我家寨主说了,今日不谈战事!至于放人,我家主公说了,他只答应不砍头,其他的可没答应。”

“另外,我叫主公还有句话,带给栾教师,“铁棒妙算候夜袭,反熬通宵计成空’,教师,熬夜伤身体。”

“你……裴昱!”栾廷玉厉声喝道,“你堂堂梁山之主,竟做缩头乌龟吗?可敢出来与我说话!”

营寨内一片寂静。

栾廷玉又骂了半天,直到午后,从裴昱的出身骂到梁山的行为,从背信弃义骂到无耻小人。

骂得声嘶力竭,嗓子都喊哑了。

可梁山营寨就像睡着了一般,毫无反应。

最终,栾廷玉力竭,在马背上晃了晃,险些栽落。

身后亲兵急忙上前搀扶。

“教师……回去吧。”

(各位,熬夜伤身体,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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