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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日,几名浑身狼狈的人来到大将军府,口称是朝廷入蜀的使者,求见张新。
“等了四个月,终于回来了!”
张新连忙令人将他们带到正堂。
几人见到张新,齐齐行礼。
“我等拜见主公。”
这几人出身玄甲军,是张新放在入蜀使团中的心腹。
先前刘焉向朝廷上疏请求质子,张新非但不给,反而召他入朝。
张新估摸着,以刘焉的老奸巨猾,大概不会乖乖就范,肯定得想办法推脱。
可圣旨一到,容不得刘焉推三阻四。
这样一来,他就只有三个选择。
要么直接抗旨,要么宣布张新是挟持天子的国贼。
虽说现在天子的权威不足,但直接抗旨的负面影响还是很大,刘焉肯定不敢。
不然蜀中那些对他不服的士族豪强就有话说了。
天子都下旨召你回朝了,你直接拒绝,难道是真有图谋不轨之心,想要割据蜀地,分裂国家?
宣布张新是国贼?
刘焉也不敢。
这话只要一说出口,他和张新之间就算是彻底撕破脸了,再无回旋余地。
且不说张新会不会出兵打他。
哪怕张新只是把他留在长安的儿子孙子宰了,他都承受不了这个后果。
混了一辈子,本来是儿孙满堂的,结果最后只剩了个精神病留在身边?
那他费尽心思,又是打击豪强,又是联合张鲁演戏的,图啥?
就图把基业留给一个精神病,然后让外人瓜分么?
不敢抗旨,不敢撕破脸。
刘焉只剩下最后一条路能走了。
那就是把朝廷的使团扣下,然后封锁消息,托言米贼作乱,把锅甩给干儿子张鲁,以此拖延时间,再行斡旋。
张新对此早有预料,因此在朝廷使团入蜀之前,塞了几个身手矫健的心腹进去,充作暗使。
这些暗使并不和使团一起行动,而是待在别的地方,等待消息。
刘焉若乖乖就范,自然皆大欢喜。
若他真的扣下了朝廷使团,这些暗使也能跑回来汇报情况。
如今暗使回来,却不见使团......
“尔等回来了。”
张新仔细的看了看,见心腹们没有受伤,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来,都坐吧。”
“老典!”
张新回头看向典韦,“令人拿些酒肉过来,犒劳犒劳兄弟们。”
“诺。”
典韦叫人准备酒肉。
心腹们闻言连忙道谢。
“多谢主公体恤。”
“都是自家兄弟,客气什么。”
张新摆摆手,笑着问道:“此行如何?”
“回主公。”
为首的心腹巴拉巴拉......
刘焉确如张新所料,在听完圣旨上的内容后,直接扣下使团,封锁关隘,防止消息外泄。
主要道路被封锁,心腹们又是外地人,对蜀中不熟。
他们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当地山民的口中问出小路,绕了回来。
“尔等辛苦了。”
张新倒也不觉意外,挨个拍了拍心腹们的的肩膀。
“一会下去领赏吧,再好好歇息几日。”
“多谢主公。”心腹们行礼道。
过了一会儿,酒肉上来。
心腹们见到吃食,瞬间扑了上去,狼吞虎咽。
看来这一路上确实是不好过。
张新陪他们喝了一点,待酒足饭饱之后,安排人带他们去领赏休息。
“该开始了!”
张新走到堂外,看向南方的天空。
“来人,传徐和、杨凤、王猛、徐晃过来见我!”
“诺!”
几名亲卫得令,打马出府。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左右,四人来到。
“末将拜见明公。”
“徐和、王猛。”
张新没有废话,直接开始点名。
“末将在。”
二人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