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我灵泉空间?掏空资产嫁京少爽翻天 第116章 恋爱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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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如烟:“……”

许如烟眼皮一跳。

休想拿饭堵住她的嘴!

许如烟愤恨的用筷子夹起碗里的鱼肉塞到嘴里,腮帮子圆圆的鼓起来,漂亮好看的杏眼亮晶晶的。

贺连城垂眸看向她,眸光不由柔和下来,又不动声色的给她碗里夹了几块肉。

许如烟闷着头吃,越吃越觉得不对劲。

这碗里的菜咋吃不完?

她猛的抬头,就发现贺连城端坐着高大威猛的身子,慢条斯理的用筷子挑鱼刺。

挑完,就想夹到她碗里。

许如烟一惊,急忙用筷子另一头打他手背,抗议说道:“你别往我碗里夹,我不要吃你口水!!!”

贺连城:“?”

贺连城拿着筷子的手一僵,扯了下嘴角,清冷的嗓音喑哑开口:“说什么胡话呢。”

这丫头。

怎么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

属倔驴的是吧。

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就死活也感动不了她。

贺连城有些遗憾的收回手,神色淡淡的将鱼肉放回自己碗里,幽深的视线不经意间瞥到许如烟粉嘟嘟的嘴唇上。

小姑娘长得水灵,连殷红的嘴唇也看着水润,像是水蜜桃一样,感觉轻轻咬上一口都能冒出汁水来。

贺连城脑海里不由描绘出那副不可说的旖旎画面,他漆黑瞳孔骤然缩紧,冷白的肤色泛起红意,急忙伸手握拳掩唇,轻轻咳嗽了声,喉咙有点干涩发紧。

许如烟听见动静,头也没抬,随口问他:“怎么,噎到鱼刺了吗?要不要喝口醋缓缓。”

贺连城:“……”

贺连城眸光幽深,暗藏着灼热火焰的狭长凤眸微眯,装作正经的又咳嗽了声,清冷嗓音沙哑说道。

“不用了,没事。”

“吃饭吧。”

一顿饭吃的心思各异。

夜里。

许如烟坐在缝纫机前挑灯。

她吃晚饭的时候发现贺连城经常穿的那件白衬衫有个破洞,估计是每天去河道高强度劳作修水库磨损出来的。

这年代不兴铺张浪费,破洞的衣服都不会扔,缝缝补补又三年。

许如烟见不下去贺连城一个一米八几,长得人高马大的大男人成天穿破洞衣服出去干活。

她干脆吃完饭以后就把破洞的白衬衫要过来,想要用缝纫机帮他补补。

贺连城起初还不好意思,跟她说:“算了,我自己用针线缝缝吧。”

许如烟直接拆穿他:“你会缝吗?”

贺连城沉默下来,没说话。

缝衣服他姑且还是会的。

贺连城以前还是部队团长的时候,常年外出作战打仗,衣服破了他都是自己随便缝缝凑合,有的时候没条件,甚至就不缝,破着穿。

部队都是一帮大老粗的爷们,大家缝衣服的手艺都一般,反正衣服破了以后都是这样过来的,谁也笑话不到谁。

贺连城垂眸看她,漆黑眼瞳深沉,如盛着璀璨星空的夜色。

许如烟望进他深邃的眼睛里,也眨巴眨巴眼睛,秒懂。

她眉眼弯弯的笑出来,有些得意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缝衣服的事儿就交给我吧,保证明天就给你补得好好的,一点看不出来。”

许如烟就很擅长缝纫,本身当大夫也是一门手艺活,要求心灵手巧。

扎针、缝伤口、做手术……要是手不稳、不仔细,都是做不了的。

她话都说到这份上,贺连城就不太好拒绝。

男人红着脸将破洞的白衬衫递给她,沉默不语的看着有些扭捏。

新洗的白衬衫带着清新的皂荚味道,闻起来没有寻常男人身上的汗臭味,可以看出来贺连城虽然常年在部队作战野营,却也是极注意卫生干净的人。

许如烟接过来,眉眼弯弯的冲他笑了笑,娇软的嗓音甜甜说道:“等明天缝好,我就放你屋里的床头吧。”

贺连城静默一瞬,轻轻点了下头。

他耳根红红的,红晕沿着冷白肤色一路蔓延到脖颈深处,探入精致**的锁骨与宽阔结实的胸肌。

贺连城幽深的眸光也软成一滩春水,漾着星星点点的缱绻柔情。

他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站在秋夜微凉的暮色下,心脏“咚咚”“咚咚”跳的飞快,宛如擂点击鼓,几乎要跳出滚烫的胸膛。

贺连城眸色柔和下来,薄唇微张,刚要开口:“我……”

许如烟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她拿着他的衣服,突然又笑着跑开,走到刚从厨房洗完碗出来的秦鹤年身边,脆生生的问他。

“秦先生,你有需要缝补的衣服吗?我正好帮你一起缝了。”

贺连城:“……”

贺连城扬起的唇角猛的僵住,瞬间就感觉不香了。

原来不是他独一份。

她对谁都这样……

脑海里猝不及防涌上来的认知令贺连城整颗心脏都酸酸的,跟吃了柠檬一样,涩的厉害,闷闷胀胀的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具体什么滋味,他也说不上来。

反正就是牙也开始跟着发酸,喉咙也发涩,跟被火烧干似的,怎么都不舒服。

贺连城舔了舔唇,幽深的狭长凤眸微眯,盯向秦鹤年,嘴角缓缓咧开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秦鹤年似乎注意到他郁闷憋屈的视线,温柔的笑了笑,轻声说道。

“小许,谢谢,你有心了。”

“不过我没有要缝补的衣服,你只给小贺缝就行,不用管我。”

许如烟:“哦,那好吧。”

她也没多想,回头再看贺连城的时候,他又恢复一贯的清冷淡漠模样,颇有几分矜贵优雅的京城公子哥气质,不像是在部队摸爬滚打过的团长。

许如烟眸光微闪,心里忍不住感叹。

可能这就是从小的精英教育带来的与生俱来的气质吧。

即便被下放到偏僻荒远的农村里整日参与艰苦劳动也掩盖不住,就像是身上闪着耀眼的光,放人群里一眼便能分辨出来。

**金汤勺出生的人,注定与普通人是不一样的。

许如烟不免有些好奇。

贺连城究竟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为何他父亲仅仅只是因为他有腿伤救治无望,就把他推出来当清算的替罪羊下放到牛棚,对他的死活不管不顾。

许如烟粉嫩的樱唇张了张,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又轻轻蹙了下眉,没好意思开口问。

算了。

她跟他,好像也没关系亲密到可以随便打听人家里的私事。

贺连城一直垂眸静静看着她。

许如烟从来都没注意到过,只要有她在的地方,男人幽深的视线总是追随着她的,根本移不开眼。

贺连城敏锐的察觉出她似乎有话想问自己,漆黑眼瞳微暗,哑声开口问她。

“小许,你有事要和我说吗?”

许如烟急忙摇摇头,抱着他的白衬衫,眉眼弯弯的笑出来:“没有。”

“时间也不早了,我去缝衣服吧!一会儿也该休息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呢!”

许如烟说完,也不给贺连城反应的机会,直接就跑开,跟个小兔子似的,一下窜出去老远,让人想抓都抓不住。

贺连城:“……”

贺连城刚伸出手,保持着手臂抬起的姿势,目光定定的看向许如烟跳着跑开的纤细苗条背影,唇角不悦的轻轻抿起。

她心里有事藏着,没说实话。

贺连城一向直觉敏锐,看人眼光也毒辣,不然当初在部队的时候,上面也不会经常派他去审讯战俘和敌对特务。

贺连城垂下眼睫,心脏越发感到沉闷。

他能察觉到,别看许如烟平常和他有说有笑,其实一直淡淡与他保持着距离,不远也不近,刚刚好就是普通朋友。

对,普通朋友。

甚至连亲密的蓝颜知己都算不上,就是关系很普通,勉强算是共患难过的朋友。

贺连城不理解她对自己淡淡的疏离感从何而来,心情突然变得有些烦躁。

秦鹤年在旁边眉眼温柔的静静看着他,突然说道:“小许是温吞的慢性子,你这样,怕是永远都追不到人。”

贺连城:“……”

贺连城扯了扯嘴角,清冷嗓音微沉:“我以为你是含蓄委婉的类型。”

秦鹤年笑了笑,伸手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我以前当教授的时候,偶尔也会给学生们提供心理咨询。”

他脾气好,性格温柔体贴,也细心,情商高。

不少男学生就爱找他私下谈心,大家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大部分时候都绕不开恋爱话题。

不过秦鹤年有分寸,他不会太过干预学生的感情私事,只是偶尔提提无伤大雅的建议,帮他们疏解郁结,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劝学。

贺连城垂下乌黑的睫羽,沉默下来。

秦鹤年以为他是婉拒自己的提议,笑了笑,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就打算回屋休息。

突然。

“秦先生。”

贺连城沉沉出声叫他,幽深的狭长凤眸微暗,如黑夜般深邃,闪着令人读不懂的光芒。

他犹豫了下,最后挨不过心底深处如魔鬼般的诱惑,冷白的肤色泛起红意,薄唇微抿,移开视线,有些不自在的压低声音问道。

“你……有什么建议吗?”

……

夜里。

许如烟先回空间美美洗了个热水澡,泡的心满意足以后,才出来坐在缝纫机前,挑灯帮贺连城缝衣服。

她头发还沾着水,没擦干净,湿漉漉的披散着,肩膀上垫着毛巾。

小姑娘洗的肤色白里透红,红里透粉,水灵灵的一小只,细腻光滑的白皙肌肤在暖黄灯光笼罩下好像在发光。

“咚咚”。

有人敲了敲门。

许如烟一怔,手里拿着针线和衬衫,还没来得及开口。

“小许……”

贺连城直接推门走进来找她。

他的视线猝不及防撞见只穿了一身单衣的娇俏少女,漆黑眼瞳骤然缩紧,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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