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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的冲动涌入身体,他没有忍,也不想忍,不由分说抱着她进了浴室......
这一沐浴,直接入了夜。
两个多时辰,苏倾暖被折腾的浑身绵软,脱力的靠在他怀里。
想着方才被他变着法子欺负成那样,她张开贝齿便咬住了他结实的手臂。
当然,只是轻轻的咬,连个牙印都不舍的留下。
话说,为什么每次他的体力都这么好?
都是习武之人,可她似乎总是比不上他。
云顼闷笑一声,颇有些意犹未尽,“累了?”
若非想着她还不曾用晚膳,他哪里舍得这么快结束?
要知道,他都十多天没有吃过肉了。
“那我晚上,轻点?”
闻言,苏倾暖双眸顿时瞪的老大,不满嗔他,“晚上还要啊?”
连着这么多天来回各地的跑,他不累吗?
随着她起身的动作,大红鸳鸯锦被倏然滑落。
瓷白如玉的肌肤,在烛光下泛出**光泽。
云顼眼神烫的吓人,难耐的吞了吞口水。
“暖儿,你又诱惑我。”
好像怎么都看不够,怎么都要不够。
苏倾暖呆了一瞬,脸一红,连忙扯起锦被遮住春光,“哪有?”
明明那般清冷淡漠之人,怎么在她面前,完全像换了个人似的。
“可是——”
云顼隔着锦被环住她,委屈控诉,“我没吃饱。”
他也想控制自己,可控制不住怎么办?
闻言,苏倾暖明艳的俏脸顿时更红了。
为了掩饰羞涩,她头一偏,“那——那换我欺负你。”
每次都被他主导,她不服气。
云顼手一紧,顿时笑的眼不见牙,“好!”
“为夫一定乖乖配合!”
暖儿主动,听着就不错。
他都有些迫不及待想尝试了。
“从医者的角度讲,你这样不知节制,是不可取的。”
苏倾暖被他环着,索性身子向前用力,将他压倒在锦被上,促狭看他,“所以,需要我帮你配些药吗?”
这话自然是玩笑,毕竟像云顼这样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又是新婚,多些需求也在所难免。
更何况,他一向照顾她的感受,并不很过分。
腰间大手微微用力,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
“怀疑为夫的体力,嗯?”
他需要用药?
明明是自下而上仰视的角度,可偏偏那双染了墨色的眸中,却极具侵略性与压迫性。
苏倾暖毫不怀疑,他能不停歇继续折腾她三天。
她眨巴着眼眸,乖乖服软,“不怀疑,我的阿顼,可是最厉害的。”
说完忍不住,又伏在他肩头闷笑。
云顼吻了吻她的发,精致的眉眼间写满柔情,也跟着笑。
玩闹归玩闹,他到底没舍得再折腾她。
因为深爱,所以懂得克制。
苏倾暖却在这个时候,忽然想起一件肃的事。
自成婚以来,除了云顼不在的时候,他们几乎日日欢好,也没做什么避孕的措施。
同前朝大战在即,她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怀孕。
想到此,她当即坐起,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怎么了?”
注意到她的动作,云顼顿时紧张不已,“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他心里暗自埋怨自己不知轻重,一回来就闹腾她。
见他一脸担忧,手足无措的模样,苏倾暖连忙解释。
“没有,就是忽然想着,我们是不是要注意着点,别在这个时候怀了身孕。”
否则,有了顾忌不说,她的战力也会大受影响。
云顼神情一僵,随即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应该不会,别胡思乱想。”
顿了片刻,他状若无意的岔开话题,“方才红棉来了?”
这段时间,红颜门一直在配合玲珑阁行事,他都知道。
苏倾暖打量他,目光狐疑。
她的顾虑不是毫无道理。
但他却好似,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这不符合他一贯以她感受为先的态度。
而且,在她提起这个话题之时,他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大自然。
虽然只是一瞬间,可她还是捕捉到了。
“怎么了?”
云顼捏捏她的小脸,“为何这般看着我?”
难不成,她察觉了?
苏倾暖没说话,又定定瞧了他一会儿,这才轻叹口气。
“阿顼,你知道,其实你并不擅长说谎吗?”
从小一起长大,不说多了解他,但最起码,他基本的语气神情习惯,她都熟悉。
现在这副模样,摆明了是有事在瞒着她。
“暖儿。”
云顼揽过她,神情无奈,“有时候,你实在是太聪明。”
虽然不想让她知道,可他也明白,这件事,瞒不了她多久。
更何况,她如今都怀疑了。
“其实,希尔当初帮你解蛊的时候曾说过,你的身子暂时不适合怀孕。”
云顼斟字酌句,说的尽量委婉,“我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没同你讲。”
他想让她明白,不论以后有没有孩子,他都不在乎。
当然,若她喜欢,完全可以自宗室里过继一个。
苏倾暖:......
所以,她的身体,出问题了?
这就是他一直刻意瞒着她的真相?
她有些心酸,也有些感动。
云顼对她,终究是太过小心翼翼了。
“阿顼,你似乎忘了一件事。”
将头靠在他臂弯,她哭笑不得,“我自己就是大夫。”
受孕不易,慢慢调治就是。
退一万步讲,即便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她也不会陷入自怨自艾。
经历这么多,总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她就放弃他们好不容易走到一起的缘分吧?
更何况,她才一十五岁,连身体都还在发育,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被判了死刑?
蛊虫的影响,随着时间的推移,是会慢慢减弱甚至消失的。
不急!
听她如此说,云顼暗松口气,一颗心终于彻底放回到肚子里。
“暖儿,你不必刻意去关注这件事,即便没有,也没什么的。”
更何况,他本就不舍她受生育之苦。
他在乎的,从来都只有一个她。
“好啦,我心里有数。”
“不说这个了。”
苏倾暖抚平他眉间担忧,“这些日子,陈忠良定对你使了不少绊子吧?”
说起来,他也不过才十九岁而已。
“嗯!”
云顼同她额头相抵,“只要有你在身边,这些都不算什么!”
一想到无论回多晚,都有暖儿在等着他,他就觉得有无穷的力量。
所以哪怕几日不曾合眼,可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所有的疲累,都一扫而光。
苏倾暖心软的一塌糊涂,“傻瓜,我自然在。”
这么多日的示弱,如今形势对前朝一片大好,初凌波得到消息,应该快要沉不住气了吧?
毕竟他若再不出现,大楚这枚果实,可就真被初凌缈给摘走了。
要不,她再加把火?
“阿顼,对于这些新政的推行,百姓们真的很抵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