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签到就变强,我成了全院霸主 第241章 不怨师傅!

他接过钢尺,在手里掂了掂。

“你要真想学,我可以教你。但丑话说在前头,能学到哪儿算哪儿,考不过别怨我。”

“不怨!”傻柱咧嘴一笑,“考不过是我笨,不怨师傅!”

刘师傅点了点头。

“行,从今天开始,每天中午你来一个小时。先练锉,锉平了,再练别的。”

“得嘞!”

傍晚,秦淮茹家。

傻柱带来的晚饭比往常丰盛,一盘红烧肉,一盘炒青菜,还有一盆白米饭。

“柱子哥,今天这是怎么了?”秦淮茹看着满桌子菜,“发财了?”

“嘿嘿。”傻柱搓着手,有点不好意思,“这不是报名考钳工了嘛,得庆祝庆祝。”

棒梗夹了块红烧肉,慢慢嚼着。

“柱子叔,**钳工不好考。”

“我知道。”傻柱点头,“刘师傅说了,得练锉。我今天下午锉了一下午,手都磨出泡了。”

他摊开手给大家看,掌心确实红通通的,有几个地方已经磨破了皮。

秦淮茹看了一眼,起身去里屋拿了瓶红药水和纱布。

“洗干净,别感染了。”

傻柱老老实实地去洗手,回来让秦淮茹给他包扎。

秦淮茹的动作很轻,纱布缠得不紧不松。

“柱子哥,你这一个月,还能好好做饭吗?”

“能!”傻柱拍着胸脯,“我两头顾!白天做饭,中午练钳工,晚上到你这儿来上课!”

“那你睡觉不?”小当在旁边问。

傻柱愣了愣,挠了挠头。

“睡……睡得少点呗。”

秦淮茹没再说什么,包好纱布,把红药水放回里屋。

吃完饭,照例是小课堂时间。

今天秦淮茹没讲新东西,而是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块锉得半截的铁块,还有一把钢尺。

“柱子哥,你锉这个,锉到这两个面完全平行,误差不超过零点二。”

傻柱接过铁块和锉刀,深吸一口气,开始干活。

棒梗在旁边看着,时不时指点两句。

“往左边去点,你那边厚了。”

“劲儿匀点,别一下重一下轻。”

“停,你这个角度不对,锉刀要平。”

傻柱被他指挥得团团转,但一点脾气都没有,反而越干越起劲。

半个小时后,他放下锉刀,拿起钢尺量了量。

“怎么样?”

棒梗接过铁块,对着灯光看了看,又用手摸了摸。

“勉强及格。”

“嘿!”傻柱乐了,“那就行!”

秦淮茹在旁边看着,没说话。

她在心里算了算,傻柱这个进度,一个月后能不能考过**钳工,还真不好说。

但这个人有股子牛劲,认准了的事,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夜深了。

傻柱揣着那块没锉完的铁疙瘩,心满意足地走了。

棒梗收拾好桌子,又推开了里屋的门。

贾张氏还醒着,黑暗里能听见她粗重的呼吸声。

“奶奶,喝水不?”

“不喝。”

棒梗站在门口,没进去,也没走。

“奶奶,你说……一个人要往前走,得有人推一把。那推的那个人,为什么要推?”

黑暗里沉默了很久。

“因为推的人,想要点什么。”贾张氏的声音干巴巴的,“天下没有白干的活儿,人家推你,是想让你往前滚的时候,顺便给他带点好处回来。”

棒梗想了想。

“那……那柱子叔为什么推我们?他要什么?”

贾张氏又是一阵沉默。

这次沉默得更久,久到棒梗以为她不会回答了。

“他要你妈。”

贾张氏终于开口,声音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他想当你爹。”

棒梗愣住了。

他站在门口,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表情。

半晌,他转身走了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门外,秦淮茹还在灯下纳鞋底。

棒梗走过去,坐在她旁边,看着她手里的针线一上一下。

“妈。”

“嗯?”

“柱子叔……是想当我爹吗?”

秦淮茹的手顿了一下,针尖在半空停住。

她抬起头,看着儿子。

“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奶奶说的。”

秦淮茹沉默了片刻,又低下头,继续纳鞋底。

“你爹走了,你们需要个人照应。柱子叔是个好人。”

“那你呢?”棒梗盯着她,“你想吗?”

秦淮茹的针又停住了。

这次停得更久。

“我啊……”她轻轻叹了口气,“我想让你们过得好点。”

棒梗没再问。

他看着母亲手里的针线,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针脚,脑子里乱糟糟的。

夜更深了。

里屋里,贾张氏睁着眼睛,盯着黑暗里的某个点。

她听见外屋的动静慢慢平息,听见孩子们的呼吸声渐渐平稳。

她慢慢地,从被窝里伸出手,摸到枕头底下那面镜子。

镜面冰凉,映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模糊的影子,嘴唇动了动。

“推……”

第二天。

轧钢厂门口。

秦淮茹骑着自行车刚到门口,就看见一群人围在门卫室那儿,指指点点的。

“怎么了?”她问门卫老李。

“嘿,出大事了!”老李神神秘秘地凑过来,“许大茂昨晚被人揍了,鼻青脸肿的,现在在保卫科呢!”

秦淮茹心里一紧。

“谁揍的?”

“不知道啊,许大茂死活不说。”老李压低了声音,“我看那架势,八成是仇家找上门了。”

秦淮茹没多问,推着车就往厂里走。

到了一车间,几个老师傅正围在一起聊天。

“听说了吗?许大茂挨揍了!”

“活该!那孙子嘴欠,早晚得挨揍!”

“可不是,他昨天还在食堂说何师傅的闲话呢,说何师傅不好好当厨子,天天往车间跑,是不是想勾搭谁。”

秦淮茹听到这儿,脸色变了。

她放下工具箱,转身就往后厨走。

后厨里,傻柱正在和面,两只手缠着纱布,动作有点笨拙。

“柱子哥。”

“嘿,淮茹!”傻柱回头,咧嘴一笑,“你来得正好,我正想问你……”

“许大茂是你打的?”

傻柱的笑容僵住了。

他看看秦淮茹,又看看自己缠着纱布的手,挠了挠头。

“那……那孙子嘴太欠了。”

秦淮茹走近了,盯着他。

“他说什么了?”

傻柱嘟囔着,不太想说。

“就……就说了点不该说的。”

“什么不该说的?”

傻柱被她盯得没办法,只好老实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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