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攸关那一刻,夜阑谣抬起掌心,默念:欲念相往,十方归心,目标:慕容猛将。
簌簌声后。
夜阑谣手中的小盒子缓缓飞起,越来越大,拖拽着慕容猛将的身体进入盒子内。
当盒子落地,夜阑谣站起身,摸着好似封闭牢笼的盒子,听到盒子内慕容猛将惨叫着:
“啊!疼...夜阑谣,我求求你,放了我...”
不是测试真心的法器?
为什么慕容猛将的声音听起来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带着狐疑,夜阑谣透过缝隙,看到惊人的一幕。
慕容猛将双手缠绕极细的钢丝,钢丝缓缓拉扯他的手腕,渐渐地,白骨,血液,直到五马分尸。
腐肉被一只巨型蝎子啃食...
一声声惨叫,一幕幕凄惨,夜阑谣瘫软坐在地上,失神道:“师尊!你骗我,不是测试路隐的法器吗?为什么你要借我的手杀他?”
“你真是那个疼爱我的师尊吗?”
“不...这一切不是真的...路隐,我差点亲手杀了你...”
“不,不行,我要看看师尊的因果...他一定是假冒的...”
夜阑谣行走间的自语,引来钦天监弟子发问:“夜姑娘您没事吧!慕容猛将呢?”
夜阑谣没有听到那些声音,心中反复响起的声音是:这不是真的...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撞开夜眼司红眼,走着走着,走入一户敞开门的人家,为倒地被**的妇人盖上衣服...
继续走着,进入一户人家,为一位老人盖上衣服...
终于,她眼前一黑,倒在长公主府门前...
...
城外,野林内,路隐与花想容站在树上看着一望无际的帐篷,围着赤色结界包裹下的诏都。
“花想容,你有办法进城吗?”路隐问道。
花想容看向路隐,冷声回应:“有二级结界,我三段灵力,破不了...”
“这样吧!花想容,你叫我一声爸爸,我带你进去...”路隐打趣道
许是没想到路隐会这般羞辱自己,花想容一改往常冷静的姿态,竟一脚将路隐踢下树杈。
旋即,她一跃而下,掐住路隐脖子,沉声道:“你不配...”
“放手”路隐拍了拍花想容滑溜溜的手,凝视她一尘不染的肌肤,起身后诧异问道:“花想容,你这人挺奇怪,说你爱美吧,你不喜欢化妆。说你喜欢打扮吧,又总是穿着一件黑裙,都没换过。也就是你素颜能打,不然...”
“闭嘴,怎么进城找阵眼?”话说完,花想容整了整胸前V型领口的衣襟,没好气道:“别看了!办正事...”
路隐咽了口唾沫,打了个响指,说道:“莱斯够...”
“???”
“跟我来...”
二人行至一处化粪池边,路隐捏着鼻子说:“路口就在粪池下面,那些盗墓贼打的,年底掏粪的时候才会被发现...”
花想容看着粪池直接皱起眉头说道:“走吧!”
“不是,你确定你撑得住?这味...这一根根,一条条...一泡泡...”
“管好你自己吧!”话说完,花想容一脚将路隐踢下粪坑,她自己连灵力都没有开,也跳了下去。
果然如路隐所言,盗墓贼们打开的甬道内,没过膝盖的粪,延续足有千米,好似下水道一般...
路隐捏着鼻子,揪着身上沾染的污秽,喃喃道,“真是佩服盗墓这一行,能屈能伸啊...”
话说完,他看向花想容,怔住了...
“看我做什么?”花想容回应他一个冷眼。
“不是,你身上,头发上,怎么一点屎都没沾?”
“无垢体,何来染尘埃之说?世间有我花想容,污秽自避...”
听到花想容**的话语,路隐一时间没忍住,偷偷将污秽抹向花想容**。
还未抵近,污秽自然而落...
经此一番,路隐大喜,张开双臂,如老母鸡保护小鸡一般,扑向花想容。
后者一愣,旋即踢出一脚,“臭死了...离我远点...”
路隐**腿,说:“你不是无垢体吗?”
“气味不分脏污...”花想容解释一番,路隐喃喃自语,“了解,就是臭豆腐虽然臭吃起来是香的,不能以气味分美食...”
可他还是不甘心,毕竟,接触花想容,身上的脏污就能落地了...
于是,他徒生一计,晕倒在地...
“路隐...”
花想容蹲地瞧着路隐,指尖触碰路隐鼻息感受...
刹那间,路隐伸开双手,搂住花想容脖子...“哈哈哈”笑起来...
“啪”...一声耳光响。
路隐方才回过神...“刚刚是幻境?”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离我远点,我不想你把我衣服熏臭...”
路隐耷拉下眼皮,闭着嘴,沮丧地走着,走着...
直来到长公主府邸院子里,一刻未走,跑向荷花池,跳下去...
池塘内的鱼儿们退避三舍,可路隐总觉得脚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拽他...
低头一瞧,一只独眼长在额头,青皮,鱼鳞身,人模样的妖兽张开血盆大口,欲要啃食他小腿...
路隐面色铁青,咕噜,咕噜...吐着气泡,另一只的空的脚抬起,踩向妖兽脑袋...
妖兽力道极大,而路隐此刻念力松懈,显然无法对抗它的力量。
妖兽的巨口还是咬在路隐腿上,血丝,一点点出现在水面...
来不及喊疼,路隐极力压制内心的恐惧,汇集念力以求生。
当妖兽撕咬他小腿皮肉那一刻,他弯腰重重在妖兽天灵盖上打下一拳。
水流的泄力作用下,妖兽只是退了一些,并未有任何异常的反应。
停顿片刻后,妖兽再次张开血盆大口,朝着路隐脑袋奔来。
千钧一发之际,路隐掏出怀中**,割破掌心,吐出水泡,等待妖兽近身。
一息交错后,妖兽咬在路隐左侧肩膀上,路隐手中的**插在妖兽太阳穴上...
**崩坏,未刺入一寸。
路隐落了下风...
他抱着妖兽的脑袋,四下打量妖兽身上的破绽,竟未寻到任何伤口或是起伏的痕迹。
这便意味着妖兽没有薄弱的地方可以让他手中断掉的****...
但他并未放弃,忍着肩膀皮肉被撕裂的疼痛,吃力踢开妖兽。
二者之间的距离,保持在两米左右...
路隐迅速上游,企图逃离...
不料,妖兽速度极快的游移,再次抓住他的腿,上爬到他命根子前,张开血盆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