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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枪膛,贺云天从身上摸出子弹,一颗颗的压进枪膛。
看到他的动作,刚刚放下枪的五人有了跑回去捡枪的冲动。但贺云天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们,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明明可以用桥夹把子弹压进枪膛,却采用这种一颗颗的方式,明显就是在**几人。
等他们到了这边,贺云天指着那个陷阱说道:“这是你们挖的,你们知不知道这里是靠山屯的地盘,谁允许你们在这里挖陷阱的。”
这种陷阱不仅可以抓猎物,就是人掉进去也很难爬出来。这种陷阱一般都被挖在人迹罕至的深山,但他们却把这个陷阱挖在靠山屯附近。
五人神色慌张,全都摇头表示不是自己所为。但他们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们,这个陷阱就是他们挖的。
贺云天又不是公安,办案还需要证据,他只要知道是你干的就可以。
他对着一旁的二柱子说道:“把这五人绑起来,押回屯子里。把事情告诉大队长,怎么处理就看他的。”
这五人一看就是别的屯子的,这件事处理不好,会弄出两个屯子之间的矛盾。
二柱子拿着绳子就走了过去,其中一人还要反抗,被二柱子一脚踹翻。
二柱子以前也不是什么好脾气,只是后来被生活所迫才不得不收敛。现在他的压力减小了,脾气自然也硬了起来。
看到三人还敢反抗,贺云天故意慢慢的拉动枪栓,慢慢的把子弹推进枪膛。
五人一下子全都不敢反抗,任由二柱子把他们都捆绑起来。二柱子常年干活,把五人双手反绑,绑得结结实实。
等到二柱子把人绑好,贺云天说道:“二柱哥,今天打猎是打不了,我们还是改天再说。”
二柱子也是知道轻重的人,今天要不是贺云天家的猎狗掉进陷阱,他们还发现不了这个陷阱。
他可是经常一个人进山砍柴,要是自己一个人掉进去,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没有打到猎物固然可惜,但关于陷阱的事情更是当务之急。
二柱子一脚踹在最后一人**上,喊道:“走,不要让我费事。”
就是他这一脚,引起了这五人带来的猎狗的反击,几条狗吠叫着就要冲上来。
看到这几条猎狗的动作,贺云天的猎狗都没用自己指挥,就迎了上去。数量上赶不上对方,但是质量绝对碾压对方。
对面的猎狗看似骨架高大,但一对比还是小了一截。凶猛程度也赶不上贺云天的猎狗,他的狗可是从无数竞争对手里面选出来的。
对面的一只黑色猎狗,身材最是高大,平时扮演的应该是重托的角色。这家伙对上了黑狼万里,刚刚张开嘴就被万里咬住了上颌。
万里压低自己的身形,降低重心。头部疯狂的摆动,这一下幸亏不是咬住脊椎,不然这样的摆动几下就能咬断它的脊椎。
对面黑狗唯一的攻击武器被抓住,只能被动的随着万里的的动作,减少自己的痛苦。
万里是真的狼,它的咬合力远超一般的狗,它的犬齿也是又粗又长。这样的犬齿,让万里的牙齿杀伤力更强,还不容易折断。
就连对方的重托都不是己方猎狗的对手,其它的快帮这些更加差劲。它们追捕猎物或许可以,但硬碰硬还是差上一些。
短短不到三分钟,对面的猎狗死的死、逃的逃。
贺云天也没有管逃跑的猎狗,它们已经吓破了胆,又没有主人的照顾,在兴安岭里面早晚会变成其它野牲口的食物。
他对着武强三人说道:“去把那边的枪都捡回来,你们自己的枪也都捡回来。”
他们三人自然是不敢反对,把枪全都捡了回来丢在地上。
贺云天挨个把枪里的子弹全都退出来,这个活只能自己来办,留下一颗他都不放心。
等到这些枪全都退完子弹,他说道:“你们跟我一起把这些人押回去,到了就把你们的枪还给你们。”
说完,又对着二柱子说道:“二柱哥,猎物没打到,你要是不嫌弃,地上的狗你就拿去。”
反正不是自己的猎狗,也没有必要厚葬,直接处理掉。二柱子也不是猎人,也没有不吃狗肉的习惯,他欣然同意。
从身上摸出一把侵刀,把手上的手套拿下来。要给猎狗开膛破肚,他可不舍得把手套弄脏。
虽不是专业的猎人,但二柱子开膛破肚的动作还是很熟练。这倒不是他要敬山神,而是这些狗已经死了,要抓紧把血放出来。
他也没有太贪心,给两条看起来比较肥硕的猎狗开膛就结束。
等他们往靠山屯赶的时候,队伍最前面的是扛着两条开了膛猎狗的二柱子。接着是被绳子串起来的五个不知名猎人。
武强三人一人拿着一根木棍,谁要是慢了就给谁一下,他们的手里还牵着自己的猎狗。
五人被反绑,本来就不好走路,经常一人滑倒,也把其他人拽倒。
队伍的最后方,是一人背着九把枪的贺云天。只有一把五六半是他自己的,其他的全都是缴获的。
九把枪加起来的重量超过了三十公斤,但对于他来说完全就是小意思,贺云天的四条猎狗走在最后殿后。
他们一行人的速度自然是快不起来,等到了靠山屯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
贺云天也没有回家吃饭,直接把这些人都押到大队部。让民兵把陈丽华还有其他大队干部喊来,这个事情还需要大家商量一下怎么处理。
等到大家都到的差不多,陈丽华问道:“云天,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抓了这么多人回来?”
贺云天说道:“我今天带着二柱哥进山转转,结果在后山遇到了绝户坑,我家的猎狗掉了进去。
那个绝户坑就是这五人挖的,我把他们抓来就是让你审一下,他们是哪里人,怎么会跑到我们靠山屯后山挖绝户坑。”
听到贺云天这么说,陈丽华的脸色也变了。把绝户坑挖在自己屯子的后山,要是自己屯子的人掉进去,没人找到就只能等死。
其他村民眼也红了,这是不拿靠山屯的村民当回事。一些村民大声叫嚷道:“打死他、打死他。”
陈丽华把贺云天拉到一边,指着地上的枪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