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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
透过咖啡厅宽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时间悄然滑近正午。
与罗霄月就案件策略，进行了近一小时的深入沟通后。
张寒对于这位绝色律师的专业能力，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内心将其发展为“返现宝宝”的计划也更进一步。
然而。
当时钟指针指向十一点半，空气中隐约飘来附近餐厅的饭菜香气时。
张寒却并未像大多数男性那样，顺势发出共进午餐的邀请。
他十分自然地拿起桌上的手机，站起身。
向罗霄月露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谢意却并无过多热络的微笑。
“罗律师，今天的沟通非常愉快，你的方案我很满意。”
“后续的事情就辛苦你和律所了，有任何进展随时联系我。”
语气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罗霄月显然有些意外，精心描画的眉毛几不可查地挑动了一下。
以她的容貌。
气质和职业地位。
无论是客户、同行还是追求者……
在初次见面尤其是相谈甚欢后，主动提出共进午餐或晚餐几乎是标准流程。
甚至是一种心照不宣的社交礼仪。
像张寒这样，谈完正事便毫不犹豫起身告辞。
态度礼貌却保持着清晰距离感的当事人，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这种与众不同的行为，非但没有让她觉得被怠慢。
反而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小石子，在她心中漾开了层层涟漪。
结合之前那份莫名的好感。
张寒的形象在她心里变得更加立体和……有趣起来。
她不禁对这位年轻、多金、帅气却又透着几分神秘和疏离感的委托人，产生了更强的好奇心。
“张先生客气了，这是我们的分内工作。”
罗霄月也迅速起身，职业化地回应，与张寒轻轻握了握手。
“我会及时向您汇报进展。”
离开咖啡厅，坐进自己的车里，罗霄月并没有立刻发动引擎，而是拿起手机。
点开了一个备注为“婉婉”的闺蜜聊天框。
「月下独酌」：今天见了个挺有意思的当事人。
「婉婉」（秒回）：！！男的女的？多大年纪？帅不帅？能让我们的罗大律师用“有意思”来形容，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月下独酌」：男的，很年轻，应该不到三十。帅……是挺帅的，气质很好。
「婉婉」：哇塞！万年冰山罗小姐终于春心萌动了？！快说说，是什么样的人间绝色能入您的法眼？
「月下独酌」：去你的！什么春心萌动。我只是觉得他有点特别而已。
「婉婉」：特别？怎么个特别法？比王行长家的公子还有钱？比李院士的儿子还有才？还是比上次那个模特出身的投资人还帅？
「月下独酌」：说不清。可能……是他看我的眼神很干净，谈完事直接就走，一点多余的话都没有。跟以前那些……不一样。
「婉婉」：啧啧啧，这不就是典型的欲擒故纵嘛！高手啊！不过能让你罗霄月都觉得“不一样”，那看来是真有点东西。所以呢？准备发展一下？
「月下孤酌」：发展什么？就是个工作接触。再说吧，观察观察。
罗霄月放下手机，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流，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观察观察？
或许吧。
……
与此同时。
张寒已经联系上了阮软。
小丫头果然听话，自己在外边逛得不亦乐乎。
买了几件小众设计师品牌的新款夏装和一堆可爱的小玩意儿。
张寒找到她时。
她正捧着一杯奶茶，笑得像只偷吃的小猫。
接下来的大半天。
张寒带着阮软开启了标准的“神豪式”吃喝玩乐。
午餐是某家需要提前数月预定的顶级日料，人均消费近万元。
食材空运，师傅现场料理。
每一道菜都精致如艺术品。
下午则是逛了逛一家高端买手店。
阮软看中了一条限量款的碎花连衣裙，和一双镶嵌着水晶的凉鞋。
张寒眼睛都没眨就直接买单。
傍晚又去了一家能俯瞰全城夜景的旋转餐厅，吃了顿浪漫的西餐。
「叮！检测到宿主为优质女性“阮软”消费9，800元，触发百倍返现！9，800，00元已到账！」
「叮！检测到宿主为优质女性“阮软”消费12，500元，触发百倍返现！12，500，000元已到账！」
「叮！检测到宿主为优质女性“阮软”消费28，000元，触发百倍返现！28，000，000元已到账！」
一天下来，零零总总又为阮软花了十来万。
轻松入账一千八百多万返现。
对于如今的张寒来说，这点花费和收益几乎如同日常饮水。
晚上回到天府酒店的总统套房。
时间已近九点。
阮软休息片刻后，便兴致勃勃地坐到化妆台前开始精心打扮，为今晚的直播做准备。
她知道，寒竹哥哥虽然宠她，但直播事业是她自己的立身之本。
必须认真对待。
九点半。
阮软准时开播。
几乎在她直播间亮起的瞬间，寒竹的ID就带着炫目的特效出现在了贵宾席首位。
「用户‘寒竹’赠送主播‘软绵绵’嘉年华x1！」
「用户‘寒竹’赠送主播‘软绵绵’嘉年华x2！」
……
「用户‘寒竹’赠送主播‘软绵绵’嘉年华x30！」
依旧是熟悉的开场。
三十个嘉年华如同节日的礼花，瞬间将直播间的气氛推向高峰。
弹幕上“竹皇牛逼”、“恭迎竹皇”、“竹嫂晚上好”的呼喊不绝于耳。
经过昨天的洗礼。
阮软明显成熟了许多。她落落大方地感谢了张寒的礼物。
然后主动对观众们说。
“家人们，今天咱们继续玩PK好不好？看看能连到哪些有趣的小伙伴！”
然而。
情况却和昨天大相径庭。
她连续发起了好几次随机PK邀请。
结果要么是无人接听，要么是对方主播一看到她的ID，就像见了鬼一样，秒速拒绝！
偶尔有一两个不小心接通的。
在看清楚是“软绵绵”后，也是脸色大变。
慌忙找借口。
“哎呀不好意思软软姐，我这边马上要下播了！”
“信号不好信号不好，下次再连！”
然后光速断线。
公屏上，观众们也是哭笑不得：「哈哈哈，竹皇威名远扬，现在都没人敢跟软软PK了！」
「这不是明摆着吗？谁接谁死，哪个大哥愿意当冤大头啊？」
「软软现在可是PK界的鬼见愁！」
「完了，这下没节目效果看了。」
阮软看着这尴尬的局面，小嘴微微嘟起。
有些无奈地看向沙发上的张寒。
张寒自然也注意到了这种情况，他略一思索，便退出了直播间。
给阮软发了条私信。
「寒竹」：这样，你继续连麦。连上了就直接告诉对面，我今天不参与，不刷礼物。
「寒竹」：赢了，你按规矩惩罚对面；输了，你就按对面的要求做惩罚，只要不太过分就行。
「寒竹」：这样公平，也有悬念和节目效果。
阮软看到私信，眼睛一亮！
对呀！寒竹哥哥不插手，完全靠双方粉丝的实力，这样PK才有意思！
她立刻恢复了活力，对着话筒说。
“家人们，刚跟寒竹哥哥说好了，今天的PK他都不参与哦！纯靠咱们自己！”
“赢了咱们有面儿，输了咱们也认罚，玩的就是心跳！有没有信心？”
直播间的粉丝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真的吗？竹皇不插手？那可以搞！」
「靠我们自己！兄弟们顶起来！不能让竹嫂丢面儿！」
「冲冲冲！这样才刺激！」
「赶紧连！我已经准备好我的小鱼干了！」
果然，当阮软再次发起PK，并明确告知对方“寒竹不参与”后。
匹配成功率大大提升。
虽然仍有部分主播心存疑虑或自觉不敌选择拒绝，但总算有不少愿意一试的了。
接下来的PK。
终于恢复了应有的竞技性和趣味性。
有输有赢，惩罚项目也五花八门。
有做鬼脸的，有唱跑调歌曲的，有做深蹲的…
阮软在其中扮演着核心角色。
既要努力拉票，又要调节气氛，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显得越来越游刃有余。
她不再仅仅是一个被神豪捧着的花瓶，而是开始展现出作为主播的控场能力和个人魅力。
张寒在一旁看着。
微微点头。
这小丫头，成长得确实很快。
见阮软这边渐入佳境，不再需要他时刻盯着制造热度。
张寒便拿起另一部手机。
随意地刷起了股票软件。
他获得了「初级金融交易员技能书」后，还没正儿八经地实践过。
原本在他眼中如同天书般的K线图、MACD指标、RSI强弱指数、布林带…
此刻变得清晰明了。
他下意识地输入了几只最近市场上热议的股票代码。
脑海中立刻浮现出相应的分析思路。
“嗯？这支‘科创信息’，股价连续小幅回调三天，但成交量却明显萎缩。”
“这是典型的洗盘特征啊。”
“而且它的MACD指标，虽然快慢线在零轴附近纠缠，但绿柱在不断缩短，说明做空动能衰竭，随时可能金叉向上。”
“基本面来看，它所在的云计算板块政策利好不断，公司半年报预增……有搞头。”
“还有这只‘新能源动力’，前期涨幅过大，最近在高位震荡盘整。”
“但它的布林带开始收口，股价紧贴上轨运行，RSI指标也在强势区域徘徊，这是要选择方向突破的迹象。”
“结合最近新能源汽车销量超预期的消息，向上突破的概率很大…”
他越看越觉得心惊。
这「初级交易员技能书」远比他想象的要强大！
它不仅仅是灌输知识。
更像是将无数交易经验和盘感，烙印在了他的本能里。
让他从一个对股市一窍不通的小白。
瞬间变成了一个能够进行专业分析、甚至能敏锐捕捉到一些潜在机会的“准专业人士”。
虽然。
这点本事在华尔街大鳄面前可能还不够看。
但用来在A股市场小试牛刀，赚点“零花钱”。
简直是绰绰有余了。
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在他心中升起。
“看来，明天得去证券公司开个户，弄点资金进去玩玩了。”
张寒摩挲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感兴趣的光芒。
这股市，或许会成为他另一个有趣的“玩具”，以及……又一个合法的财富增值渠道。
毕竟，百倍返现虽好，但多种赚钱方式并存，也能让他更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