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老子让你说话了吗?”
张航一个巴掌直接抽了上去,两个眼珠子瞪的溜圆。
看着眼前这一幕,男人也不敢吭声了,缩了缩脖子。
陈汉深吸了一口气,要是按照这个架势下去,想要把陈媛媛救出来。
估计就麻烦了。
“你们两个先别着急,先看看情况再说。”
张航两人连连点头。
反正不管陈汉怎么吩咐,他们两个照做就行了。
“我告诉你,我们刚刚已经报警了,你要是识相的呢,就配合我们把人救出来。”
“不然的话...”
陈汉眼中凶光闪烁,一字一句的威胁道。
如果现在他们,冒冒失失的闯进去,很有可能非但人救不出来。
还把自己给搭进去。
更重要的是,这伙子人贩子,可谓是丧心病狂。
为了钱什么事儿都有可能干得出来。
要是打草惊蛇,说不定陈媛媛还会有危险。
“大哥,你说让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男人连连点头。
罗宇看着这一幕,不由得眉头一皱,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
“好了,等一下你进去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知道吗?”
陈汉指着男人的鼻尖,一字一句地告诫道。
“然后进去跟你们领头的说,就说我们来找陈媛媛,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可以拿钱。”
“听清楚没有?”
“啊?”男人似乎有些没听懂,瞪大了眼睛。
“啊什么啊?我大哥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啊。”
张航二话不说,又是一个巴掌抽了上去。
这接二连三的挨了好几下,男人委屈坏了,只能连连点头。
“好,好好,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又是一番叮嘱后,陈汉递了个眼色,罗宇这才松开了男人。
“记住了,进去之后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不然的话!”
张航装模作样的举了一下拳头。
男人看着眼前这一幕,砸吧砸吧嘴,咽了口唾沫。
旋即冲着三人点了点头后,也是小心翼翼的朝着仓库里头走。
等到男人进去,陈汉和张行两人对视了一个眼神,猫着腰也摸了上去。
罗宇自然也没多说。
蹑手蹑脚的跟在两人身后。
三人倒也不着急,来到仓库旁一处卷闸门边上,透过玻璃的缝隙观察着里头的情况。
而刚才被张航几人抓住的男人,脸色明显有些不太正常。
刚一进去。
“二狗,你刚干嘛去了?怎么磨磨唧唧这么长时间?”
“嗯,对呀,咱们都等你老久了。”
坐在牌桌旁,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满脸不悦的说,手上还夹着一根香烟。
“没有,刚刚上了厕所,浪费了点时间。”
“没事儿啊,没事儿啊,咱们接着玩儿。”
二狗脸上闪过一抹心虚,旋即便是挨着牌桌坐了下来。
可又等了一会儿。
发现几人却是迟迟未动,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透着寒光。
“干嘛呢?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不玩牌了呀?”
二狗心虚的说了一句。
“二狗你这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记得你刚刚出去的时候好像还没有这道伤口。”
络腮胡男人神色不闪的说着,顺势打量了二狗一眼,语气中带着些许寒意。
“奥奥...”
“刚刚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什么大事儿,兄弟们接着玩儿。”
二狗连忙搪塞着。
可几人似乎不相信他的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他。
紧接着,络腮胡男人顿了一下。
“二狗啊,做咱们这一行的规矩,你应该清楚吧。”
“啥啥意思呀?”
二狗不免有些紧张。
“就是说做咱们这一行的,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可不能连累兄弟们啊。”
“自己得把事给担下来,你说是不是呢?二狗?”
听着络腮胡男人的话,二狗咽了口唾沫,明显说话都有些不太自然了。
“不是你你们在说些什么呢?我我怎么听不明白?”
而此时,在仓库外头,观察着内部情况的陈汉和张航两人。
不由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
难不成刚才被几人发现了什么?
不然的话,怎么这个男人刚一进去?就这样问。
陈汉隐隐觉得有些不妙,旋即便是扭头,冲着张航还有罗宇压低声音吩咐道。
“这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劲,等一下要是出什么事儿,记得把出口给盯住了。”
“一个人都不能放跑,清楚吗?”
倒不是说陈汉圣母心责任心爆棚还是怎么的。
要是他不知道这件事可以装作充耳不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但既然让他撞上了,就肯定不能坐视不理。
要知道刚刚他粗略地打量了一眼,那屋子里头,起码关了七八个小孩儿。
但凡这些人贩子,卖一个小孩儿出去。
就代表着一个家庭支离破碎。
陈汉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大哥,你乱说什么呢?我我我啥也没干,出去上个厕所,怎么了?”
二狗一脸紧张的说着,甚至不敢直视落在络腮胡男人的眼睛。
可下一秒。
噌的一声。
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直接插在了桌上,寒光悠悠。
“二哥,我想有些事情我说的已经够清楚了吧。”
“刚刚出去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络腮胡男人把桌上的扑克牌一把推在地上,旋即便是站起身来,一只手攥住了二狗的衣领子。
“说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二狗紧张坏了,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旁边几个人眼下有些看不下去了,连忙站起身来。
“大哥,二狗刚才不就出去上了个厕所吗?”
“犯得着这样吗?都是兄弟几个的,没必要...”
还不等几人说完,络腮胡男人一个眼神扫了过去,几人当即悻悻的闭上了嘴。
朝着二狗投去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二狗,咱们入行的时候,我有没有跟你说过...”
络腮胡男人揪着二狗的衣领子,继续一字一句地问道。
眼看着就要露馅了。
张航急得不清,连忙扯了扯陈汉的衣袖,压低声音问。
“完了,汉哥。”
“好像露馅了,咱们要不要动手啊!”
罗宇在旁边,同样急得不轻,时不时伸手擦汗。
看着眼前这一幕,陈汉眉头拧巴在一块儿。
“先别着急,先看看再说!”
可就在几人说话间,门外却是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