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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何大清大为惊喜,赶紧又给周正平倒了一杯酒,
“现在能行了吗?傻柱,他,他才十五!”
周正平呵呵一笑:“十五岁怎么了,阎解成不也才十二?还不是进了大车班,还考过了**维修工的考核?”
何大清当然明白周正平什么意思,只要有他在,还有“不能行”这一说?
于是,他赶紧招呼傻柱:“儿子,快点给师父磕头!”
傻柱也听到师父准备安排他进厂的事,心中当然开心的不行,听到老爹喊自己,立马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谢谢师父!”
“行了,起来吧。”周正平笑呵呵的把傻柱扶了起来,然后对父子二人说道:
“柱子做菜什么水平什么天赋我不清楚,但他这段时间练拳我发现那可是筋骨惊奇、悟性奇高。”
“我只要稍稍一点拨,立马就明白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下一次再打就能完全避免。”
何大清激动道:“都是你这个师父教得好!”
“傻柱,不错,以后还要继续用功!”
周正平不失时机的对他说道:“你儿子是个好儿子,可别再喊他傻柱傻柱得了,这么喊下去要被你喊傻了!”
他轻轻拍了拍傻柱的脑门儿:“以后再有人喊你傻柱,你就揍他。”
傻柱怯生生地说道:“要是我爹说我呢?”
“我可不能揍我爹吧?”
何大清气恼地说道:“你这孩子,你还敢打你爹?”
周正平笑了:“他要是再喊你傻柱,你来找我!”
“哎!”
傻柱喜滋滋地应了一声。
自打他娘死后,还没有人这么夸过自己,听到的天天都是老爹的训斥。
现在有师父给自己撑腰,他终于可以什么都不怕了,于是傻柱昂了昂头很是得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何大清喝的差不多了,周正平提起了白寡妇的事情:
“老何,你觉得白寡妇怎么样?”
何大清瞪大了眼睛:“长的是挺好的,可是她帮着聋老太对付咱们,我不能喜欢。”
周正平说道:“那就是喜欢咯?”
“嗯?”何大清忽然涨红了脸,大着舌头说道:“喜,喜欢,不行,我不能喜欢她!”
周正平说道:“今天你走后,白寡妇来找过我,说要真心跟你相处,还把聋老太是怎么出馊主意帮她生米煮成熟饭的也都交了底。”
“如果她不提让你跟着走的事情,我想还是可以接触接触的。”
何大清带着醉意,愣愣的看着周正平:“你,你是说我可以跟她过日子?”
“不,我说的不是你跟她过日子,”周正平纠正道:“我是说让她跟你、到你家过日子!”
何大清脸更红了:“那,那当然可以了。”
周正平立马又说道:“不过我有个条件。”
“你说。”何大清放下筷子,仔细听着。
周正平开口说道:“首先,你要以孩子为主,万万不能有了媳妇忘了孩子。”
何大清赶紧说道:“那必须的呀,我的孩子我自己不疼,指望谁疼?”
听到这话,周正平心道:也不知道电视剧的剧情里,是谁停了白寡妇一句话就远走他乡,孩子去找,大冬天的让人家在外面站了一宿都不见面。
“第二,要是白寡妇过了门,别让她和聋老太来往。”
何大清直接说道:“那是必须的!”
“第三,”周正平说到第三,看了一眼傻柱:“第三,我打算和你儿子去保卫科。”
“保卫科可是有权力管着咱们四合院的治安的,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保卫科能管着四合院的治安,自然就能管着各家各户的家长里短,而且权力上要比管事大爷还高上去不少。
毕竟保卫科可是有编制的科室。
何大清连连应下了这三条。
周正平:“好,那明天你把屋里拾掇拾掇,后天白寡妇还会再来一趟,到时候别忘了我的约法三章。”
这边继续,聋老太在易忠海屋里却满心疑惑。
“你们说白寡妇去找周正平了?”
易忠海和陈氏点头。
聋老太更加疑惑了:“她去找他干什么?何大清跑了,不应该等我回来吗?”
易忠海没有说白寡妇找周正平什么事,毕竟他也不知道,可指路一事是他吩咐陈氏去做的,本意就是想让周正平和何大清起冲突,拆散了他们。
可当他看到何大清请周正平他们吃饭,就觉得不对劲:
白寡妇去找周正平,难道何大清不知道?
还是说,秦淮茹根本就没让周正平知道白寡妇找过他?
不管怎么说,都不应该这么平静呀,要换别人的话,就算打不起来,那应该是言语上起点冲突吧?
可是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吃饭,这就不对劲了。
聋老太拄着拐棍在屋里走了两圈最后开口说道:“这小白走也不跟我打声招呼,等明天我再去找她,问问到底成没成。”
·
第二天一早,聋老太就去找那个相熟的人打听白寡妇的情况。
谁曾想那人却说:“我见她回来就问过了,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眉毛不是眉毛的。”
“老太太,我倒想问问您了,白寡妇在你们院子里到底遇到什么了?”
聋老太含含糊糊的回答:“也,也没遇到什么啊,就在我屋里跟人聊天来着。”
那人哼笑一声:“聊天的时候,您不在来着吧?”
聋老太点头。
那人更得意了,仿佛已经猜中了是什么原因:“肯定是你介绍的那个男人对她动手动脚了,惹得她不开心。”
聋老太摇头:“她可是个寡妇。”
而且,她也是同意了让我把他们两个人锁在屋里的。
当然,最后这句话聋老太没有说出口。
那人又说道:“寡妇怎么了?寡妇也不是谁都可以的呀!她也挑人的好不好?!”
聋老太被人怼了两句,脸上已经挂不住了,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你再让她去一趟,我给他们说和说和。”
“我看何大清还是对她挺有感觉的。”
“再说了,一个寡妇,能有的嫁就不错了。”
还是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那人动心了:“行吧,我去跟她说说,但不保证小白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