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五年后和离,傲娇世子爷又沦陷了! 第22章 我不会和离

世子摆了摆手,示意家仆退下。

晚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紧紧贴着冰凉的地面,声音带着哭腔:“世子爷,奴婢冤枉啊!奴婢从未动过什么手脚,那香炉里的香也是婆子亲手点燃的,奴婢只是按世子妃的吩咐.....”

顾淮书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没有一丝温度:“什么吩咐?”

晚晴声音颤抖:“吩咐奴婢提前来看看书房有没有人在打扫....”

她话未说完,顾淮书便一脚踹在她身侧的地面上,吓得晚晴浑身一颤,再不敢多言。

顾淮书冷笑:“有谁说过除了你,那婆子也来了我的书房?”

他蹲下身,指尖挑起晚晴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宋锦时还教唆你什么?”

“世...世子妃....世子,不是世子妃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是我要害您,和世子妃无关,还请不要迁怒世子妃。”

顾淮书松开手,晚晴重重摔回地上,他起身掸了掸衣襟,语气淡漠:“本世子没兴趣听你们主仆间的把戏,叶七,拖下去,发卖。”

他没要了她命,已是大发慈悲。

那凄厉的哭喊渐渐消失在回廊尽头。顾淮书站在原地,眸色深不见底,晚晴这般急切地将所有罪责揽在自己身上,反倒更像是欲盖弥彰。

他转身走向书房内室,软榻上的宋锦时依旧昏睡不醒,太医刚诊过脉,并无大碍,药效散去便能醒过来了。

太医交代好宋锦时的注意事项,又将顾淮书手上的伤口处理了下这才退下。

顾淮书坐在软榻的不远处。

他不明所以,是恨她的算计,还是怨她的疏离,亦或是在不知不觉中,早已对她动了心而不自知?

“淮书,我儿如何了?淮书?”顾母焦急的声音打断了顾淮书的思绪。

顾淮书站起身来迎接顾母刘氏。

顾母提着裙摆快步走进来,目光在书房内逡巡,最终落在软榻上昏迷的宋锦时身上,脸色骤变:“这是发生了何事啊,我与你爹爹这才不过离府两月,她怎么躺在那儿?”

她又看向顾淮书包扎着的手,上面隐约渗出血迹,更是急得声音发颤,“你的手也受伤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又心疼,又愤怒。

她向来不喜欢这个宋锦时。

五年前便嚷着要嫁给顾淮书,她国公府是何等门第,容得着她宋家高攀。

还出了那档子事!

不过也看在两人从小两情相悦青梅竹**份上,做个妾室,不料竟把目光对上了世子妃上面。

拗不过自己儿子只好作罢,要是进了国公府能安分守己,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结果倒好,三天小闹,五天大闹,还有那宋元秋,这两个她一个也瞧不上,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非要选一个,那乖巧听话的宋元秋也比她宋锦时强百倍。

顾母越想越气,指着软榻上的宋锦时,对顾淮书道:“你看看她!如今竟闹到你书房里来了!这国公府,还有什么尊严!?淮书,听娘一句劝,这门亲事本就荒唐,趁着还没铸成大错,赶紧和离了吧!国公府容不下这尊大佛!”

顾淮书不动声色地扶着刘氏坐下:“母亲,我会思虑的。”

“思虑思虑,思虑了五年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庆功宴的事情京城已经传遍了,儿啊,一定要让她毁了国公府吗?”

刘氏一脸的担忧,她心中的顾淮书是个耳根子极软的,要不然也不会娶了这宋锦时。

顾淮书沉默片刻,他抬眸看向刘氏:“母亲,此事,我自有分寸,她怎么说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背后牵扯的不仅是两家的颜面,更有朝堂上的诸多目光。”

刘氏闻言,急得直拍桌子:“颜面?难道国公府如今的颜面还不够被她丢尽吗?哎呦,真是气死我!”

她可不想等宋锦时醒了看她那个丧门星,也真是拿自己儿子没有办法,瞪了眼他,离开了。

宋锦时醒时已经是深夜,屋内漆黑一片,只有淡淡的月光**书房内。

她惊起,坐了起来。

“嘶~”

头部传来剧烈的痛感,脑海中只有断断续续的回忆。

她依稀记得自己看到了宋元秋写给顾淮书的信,还没等看,他便回来了,随即身体便开始发热。

行为开始不受控制,向顾淮书索吻,被顾淮书撕扯,之后便没了意识。

慌乱中掀开被子,并无落红,这心中才松了一口气。

想必自己的行径已经被顾淮书知晓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已经到如此地步了,这封信她一定要看看。

蹑手蹑脚地想要去再次翻找。

“你还真是贼心不死。”

顾淮书的声音吓得她一个踉跄,惊恐地四处张望,寻找他的身影。

角落亮起烛火,她的眼中看到了那张俊朗的脸,下意识抓紧了桌角,不知所措道:“世…世子,你怎么在这,嗯…好久不见。”

顾淮书阴沉着脸:“宋锦时,你在胡言乱语什么,这是我的书房,我不在这我在哪?还有好久不见?”

宋锦时只好尴尬地陪笑:“世子,我的意思是说,我先走了。”

说罢,就想开溜。

顾淮书看着她娇羞的样子,不明所以,以前勾引他的手段丝毫不亚于勾栏瓦舍的女子。

中了个**,就这般娇羞?

“这也是你手段中的一环?”他边问着,边拦住了她的去路。

宋锦时只觉得脸颊烫得厉害,今时不同往日,她以前想要得到他,所以搔首弄姿也不觉得窘迫。

可这次,完全在她的计划之外,并且她现在一心想要和离。

她顿住脚步:“世子,和离吧。”她声音淡淡的,带着祈求的意思,不似以往的伤心欲绝。

看着她眨着柔情眼,顾淮书竟有了一丝恍惚:“那么迫不及待地想和他在一起吗?”

宋锦时被问得一头雾水:“世子,我和你和离,不为了和谁在一起,你为何会有如此执念呢?”

这些话他说了五年,她也听了五年。

“既然不为别的,我们也没有和离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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