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五年后和离,傲娇世子爷又沦陷了! 第41章 心事落定

还不能给你。”顾淮书冷冷开口。

“难不成你又要出尔反尔?”宋锦时警惕起来。

顾淮书沉吟片刻:“宋锦时,为了和他在一起,你当真什么都不要了?”

宋锦时蹙了蹙眉,这人没完没了了?

“顾淮书,我再说一遍,我和你和离,是因为我们缘分已尽”

“谁信啊,宋锦时,你摸着你的良心,你有什么,名声尽毁,是我对你不离不弃,如今你要丢下我?”顾淮书嘶吼着。

宋锦时只觉得耳膜嗡嗡作响:“良心?顾淮书,你娶我时,可曾问过我的良心?这五年,你待我如何,你心中有数。”

“至少我没有抛弃你,你觉得你是什么金贵的人?宋锦时,你何时变得这般贪婪!”

“我贪婪?”宋锦时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贪婪你对我的冷漠,还是这有名无实的世子妃之位,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她的声音带着压抑许久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那你还想要什么?你本就一无所有!”男人愤怒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响。

宋锦时愣了一下:“顾淮书,留我下来,就是为了羞辱我?”

他哑然,喉咙有些干涩:“他哪里比我好.....”

宋锦时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摇了摇头,见顾淮书沉思,直接抢过他藏在身后的和离书。

“多谢世子成全。”

夜色渐深,宋锦时将那份墨迹未干的和离书小心翼翼地贴身收好,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宋锦时没有再多看他一眼,转身推开书房的门便要离开。

他箭步上前紧紧攥着她的手腕,嘴边话,还是未能说出口。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被撕扯。

偏殿内,抱琴焦急地等着她回来,见到宋锦时,连忙上前:“夫人...他没为难你吧?”

“该改口了。”宋锦时提醒道。

抱琴点了点头:“嗯嗯,小姐,我们今晚就走吗?”

宋锦时看了眼她曾生活了五年的地方,点了点头:“还差什么东西没有整理好?先去客栈,这里我不想多呆。”

她实在怕顾淮书再不顾她的意愿与她.....

抱琴想了想:“钱财这些小件都拿走了,还有一些日用品和绫罗绸缎教沉的物品还没来得及拿走,今日恐怕是拿不走了。”

“明日再回来收拾也不迟。”

已和离,府中的人自然也不会过多阻拦。

夜色如墨,马车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轻微的声响,抱琴挑开车帘一角,望着渐渐远去的国公府轮廓,小声道:“小姐,这深更半夜的,路上怕是不安全。”

话音刚落,车夫突然勒住缰绳,宋锦时心头一紧,从轿帘缝隙处借着月光看见庙门口站着几个手持棍棒的黑影。

抱琴吓得脸色发白,紧紧攥住宋锦时的衣袖:“小姐,是......是冲着我们来的吗?”

宋锦时掀开轿帘,沉了沉气:“各位深夜拦路,是求财还是寻仇?”

为首的壮汉咧嘴一笑:“小娘子倒是爽快,我们受人之托,要你这张脸彻底毁了,省得以后再勾三搭四!”

“是觉得我如今孑然一身,便好欺负不成?”她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将手伸到腰间,那里藏着一把小巧的**。

还未等宋锦时钻出轿撵,海明便现身将几人打得屁滚尿流:“说,谁派你们来的?”

那为首的壮汉被海明一脚踹在膝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疼得龇牙咧嘴,却梗着脖子不肯吐露半个字。

海明眼神一厉:“我的刀可不长眼睛。”

壮汉声音颤抖:“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个女人,没看见长什么样,给了我们一千两银子,她说只要毁了您的脸,顾世子就不会再对您有念想了。”

海明看向宋锦时,等她示意。

宋锦时眸光微冷,心中已然有了答案,无非是宋元秋按捺不住,想在她离开前再下狠手。

她摆了摆手:“不必追问了,留着他们的命。”

海明虽有不解,但还是依言将几人打晕拖至路旁草丛。

抱琴惊魂未定,拍着胸口道:“小姐,这些人太可怕了。”

宋锦时轻抚她的后背安抚:“无妨,既已脱身,便不必再想。”

说罢,她看向车夫:“继续赶路,去城南的悦来客栈。”

马车在客栈门口停下,客栈掌柜见是宋锦时,眼中闪过一丝厌弃,这京城里,还有谁不知道这嫌贫爱富,勾引二皇子的宋锦时。

“小店客满了,不接二位请自便!”

“你这掌柜,这牌子挂着,明明有空房,为何不让我们住。”抱琴叉腰上前和他理论。

掌柜被戳穿,脸上挂着慌乱,却还是梗着脖子道:“那是留给贵客的,你们这种声名狼藉的人,住进来怕是要污了我们客栈的名声。”

抱琴气得眼圈发红:“素日里无冤无仇,你怎么能说这般话,你们惯是见风使舵的小人,我们家小姐风光时,人人羡慕,现在都落井下石,卑鄙!!!”

宋锦时拉着抱琴,示意不要再说了,平静地看着掌柜。

“我们付三倍的房钱,只住一晚。”

掌柜眼神闪烁了一下,三倍房钱的诱惑让他有些动摇,但想到顾国公府和宋家的势力,又硬生生压下贪念,皮笑肉不笑地说:“姑娘说笑了,本店规矩就是规矩,不是钱能破的。您还是另寻别处吧,免得耽误了时辰。”

被赶出来的二人,一连几家都是这说辞,只能找了个残破的便宜驿站,能落脚便好。

房间不大,但收拾得还算干净。

“小姐,您先歇息片刻,我去打些热水来。”抱琴说着,便转身出门。

宋锦时点点头,待抱琴走后,她从怀中取出那份和离书,借着灯光仔细看着。顾淮书的字迹苍劲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剜在她心间。

也好,从此山高水长,她宋锦时,终于可以为自己而活了。

正思忖间,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宋锦时以为是抱琴回来了,并未在意:“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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