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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博南和陈秋生连夜回了江城。
仇立强原本还挽留他们多待一天,但郑博南以工作为重婉拒了,约好等南疆之行后,他再来东海拜会。
回去的车上,**康依然是不言不语地在前面开车,但心中清楚,陈秋生这个女婿的身份是跑不掉了,而且得了仇立强的青眼,扶摇直上只是时间问题。
郑博南其实已经有些疲倦,毕竟年近五十,比不得年轻的时候,但今晚的事又让他心中振奋,忍不住拉着陈秋生多说了些。
“秋生,西区项目基本已经定下来了,有仇书记在,至少明面上不会出现什么岔子。你放心的去做,有什么问题随时告诉我。”
“是,郑伯伯。”
“还有,仇书记既然决定五天之后前往南疆,你尽快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去了南疆,一定要保证仇书记的安全。”
“好。”
这些都不用郑博南交代,陈秋生自然知晓。
“对了秋生,你家里还有什么长辈吗,等你从南疆回来,要不要接他们来江城一趟,我们坐下来见见。”
在郑博南的调查中,陈秋生算是无父无母,爷爷奶奶也在他初二时相继离世,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族里的长辈亲人。
他这意思自然是要把陈秋生和秦鸢鸢的事情定下来了,不说马上就要安排他们结婚,可两家人是该见个面的。
“郑伯伯,我老家没有亲近的长辈了,这事全凭郑伯伯和秦阿姨做主便是。”
“好。”
郑博南点头,又安慰了一句。
“秋生,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不再是一个人了。”
“嗯。”
陈秋生应了这份情,二人没有再说。
**康先把陈秋生送去了云景别院,然后才送郑博南回去。
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陈秋生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本以为林美珍和谢疏桐都已经睡了,可刚打开灯,就看到二人穿着睡裙走了出来。
“秋生,你回来了。”
“美珍姐,疏桐姐,你们还没休息。”
“我们睡不着,就,就想着等你回来。”
虽然秦鸢鸢在电话里很客气,还约好要来家里拜访,但林美珍和谢疏桐不会真的就这么安心了,始终是有些惴惴不安的。
三人来到客厅,林美珍体贴的帮陈秋生脱去外套,又将新买的睡衣让他换上,然后和谢疏桐一左一右依偎在陈秋生怀里。
“秋生,我和疏桐会不会给你惹麻烦了。”
“没有。”
陈秋生的手轻轻**着林美珍的秀发,低声说道。
“郑伯伯知道我们的事,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要委屈你和疏桐姐,这么无名无份的跟着我。鸢鸢也很懂事,她既然叫了你们姐姐,以后肯定是愿意一起过日的。”
“真的?你没有骗我们!”
谢疏桐现在都还心有余悸,那可是郑博南啊,真的愿意让自己的女婿和她们两个不清不楚的在一起吗。
“放心,没人可以勉强你们的。”
陈秋生的语气很轻,但态度很肯定。
二人这才放心了些,又问起了今晚他去东海的事,听陈秋生说完之后,林美珍不禁感叹道。
“那位南疆的阿婆还真是痴情,竟然真的等了仇书记一辈子,可惜有情人难成眷属,现在我和疏桐能跟着你,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美珍姐,有你和疏桐姐,才是我的福分。”
“臭弟弟知道就好。”
谢疏桐傲娇的嗔了一眼,手又不老实的往陈秋生怀里摸去。
“秋生,你说这世上真有蛊虫啊,那你这次去南疆可得小心一点,别被某个南疆姑娘相中了,也偷偷给你下个什么真情蛊。”
“怎么可能,我就是陪仇书记去祭奠下那位阿婆,很快就回来的。”
“切。”
谢疏桐可别林美珍跳脱多了。
“我现在觉得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走到哪儿都能招蜂引蝶,沾花惹草。我可告诉你,你要真被人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蛊虫,我和美珍可不会让你**,天知道那蛊虫会不会爬到我们身子里,光想想我都起鸡皮疙瘩。”
“哪有你说的那么吓人。”
陈秋生闻言一笑,但就这三言两语的,感觉又被谢疏桐勾起火了,大手忍不住覆在她的臀瓣上,隔着睡裙都能感觉道一抹滑腻温热。
“疏桐姐,美珍姐,今晚我,我住哪儿啊。”
“哎呀,你,你想什么呢。”
谢疏桐连忙把他的手给打开,翻了一记白眼,扭着细腰肥臀就往屋里走。
“我今晚没心情,你自己找美珍去。”
林美珍俏脸一红,就算心里想,但这时候哪里好意思,同样是逃也似地往卧室跑去,啐了一口道。
“都这么晚了,你,你自己睡吧。”
听着楼上楼下传来的关门声,陈秋生整个人都傻坐在沙发上。
这算什么?
你们还谦让上了!
跑去浴室冲了个澡,陈秋生只好悻悻然地回了自己的卧室,关灯睡觉。
不多时。
他就听到一阵很轻很轻的脚步声,有人推门进来了,也不说话直接就往他被子里钻了进来。
“美……”
“嘘!”
林美珍羞赧地把手放在唇边。
而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阵脚步声从楼上传来,随着关门声响起。
仅仅几秒后,就听一阵嘀咕声。
“我,我忘记拿水杯了。”
“我是来,来做什么的来着。”
被窝里,林美珍和谢舒通一左一右抱着陈秋生,对视一眼,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现在想走。
晚了!
直到天亮,二人才沉沉睡去。
陈秋生本想也多睡一会,但一个电话将他吵醒,看了一眼,竟然是叶云浩打来的,心中顿时有些奇怪。
这个点,叶云浩找他做什么?
点了根烟来到客厅,陈秋生不急不忙的回拨了过去,刚一接通,就听到叶云浩哭爹喊**声音传来。
“秋生兄弟,你可算接电话了,再晚一点,我都准备直接跑路了。”
“叶老板,出什么事了吗?”
陈秋生被说的云里雾里的,叶云浩急急忙忙的解释道。
“秋生兄弟,你还记得当初被你打伤的那个血狼不,他,他被人杀了!”
“血狼……”
陈秋生皱了皱眉,嘀咕了一句。
“叶老板,血狼被谁杀了,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吧。”
“是没关系,可,可血狼的师兄来了,非要我给个说法,还到处打听你的消息,不是,是打听知秋的消息。昨天他把我的场子都给挑了,要不是有所顾忌,我昨天大概是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