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孕美人娇媚撩人,将军夜夜沉沦 第13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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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看到那枚玉佩,脸色煞白。

她下意识哭喊,“老爷明察啊,前儿妾身的确丢了这玉佩,还想着是哪个贼子偷了,妾身对老爷一心一意,怎会做出此等苟且之事呢?”

说完,她就要上去扑打柳文才,“都是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竟然敢算计到我的头上。”

柳文才愣住,看到柳氏朝着自己使眼色,瞬间明白过来。

要是被人知晓他们的关系,怕是保不住小命。

若只是偷盗的话,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他马上磕头求饶,“大人饶命啊,是小人在外欠债,实在是走投无路,这才想着算计姑母,这玉佩的确是小的偷的,与姑母无关,求大人饶过小人!”

裴守正看看二人,自然还是存有疑心的。

只不过私通牵扯众多,若是被人知晓的话,只怕是保不住颜面。

他冷哼一声,“大胆!竟然敢算计到我们尚书府,来人,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再扭送官府,柳氏你识人不清,禁足半月,俸禄减半,若再有一次,这主母之位你就让出来吧!”

柳氏瘫倒在地,“是,老爷。”

沈清辞

沈清辞在帘后冷眼旁观,并未感到意外。

扳倒柳氏非一日之功,这次能削其权柄已是收获。她抚着小腹,心思早已飞到别处。

次日,沈清辞“有孕”的消息正式传开。

裴老夫人大喜,赏赐加倍,叮嘱她安心养胎。

裴络虽疑虑,但在老夫人压力下,也不敢过分质疑,反而需时常来探望做做样子。

几日后,柳氏撺掇着裴守正要下苏杭去探望柳家。

全府上下一行人都要跟着,柳氏也趁机将柳如烟给救了出来。

寒冬腊月,朔风卷着雪沫,宛若银针扎在人的脸上。

官道两旁,走着乌泱泱一群人。

沈清辞正下车准备去更衣,旁边一道身影忽然挤了过来,作势就要抢走她怀里的东西。

“拿来吧你!我快冻死了,快点给我!”柳如烟咒骂道,眼底充满了贪婪。

沈清辞眸光倏然变冷。

她平生最烦两件事:

一是打扰她休息,二就是抢她的东西!

眼瞅着柳如烟那双冻红了的手就要触碰到围脖,沈清辞的身体本能反应。

她一个侧身,瞬间擒住柳如烟的手腕,微微一发力!

咔嚓一声!

紧接着就是柳如烟杀猪般的叫声,她整个人竟然被一股巨力淋了起来,在空中半旋,然后被狠狠砸进了一旁的雪堆里。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

所有人都错愕地看了过来,看看柳如烟,最后全部转向沈清辞。

呼啸风雪间,女子身姿虽然单薄,可却如松柏一般挺直。

她目光扫过所有人,语气凛冽,“再敢碰我的东西!下次废的就不止是手了!”

柳氏率先反应,惨叫一声扑了过去,“我的儿啊!天杀的,你这个**人……”

她刚抬头骂到一半,就对上沈清辞那双深若寒潭的双眸,一瞬间汗毛倒竖,愣是把嘴边的咒骂给憋了回去。

裴守正闻声赶来,“闹什么!赶紧起来!”

柳如烟被强行拖起来,手腕还耷拉着,整张脸毫无血色。

她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沈清辞,内心却充斥着怨恨。

这个**人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队伍重新开始走动,时不时有人朝沈清辞投去惊疑的目光。

沈清辞全然不在意。

天色渐渐暗下,可风雪毫无停歇之意。

一行人也是耗尽了力气,终于选择在一处山坳处歇脚。

众人几乎是立刻瘫倒在地,他们又冷又饿,可眼下只能缩成一团。

沈清辞找了个远离人群的位置,背对着风向坐下。

她正出神,官道那边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近及远。

沈清辞立刻睁开眼眸。

这马蹄声不像是普通的官兵!

其余的人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瞬间惊恐抬头。

只见十余只快马如同旋风朝他们冲了过来,马上的人黑衣缠身,手持长刀,个个目露凶光。

“不好!是土匪!”有人尖声喊道。

现场顿时乱作一团!

护卫们马上拔刀迎敌,哭喊惨叫声不绝于耳。

沈清辞有些烦躁地蹙眉。

真是麻烦。

她往岩石后方躲去。

乱战之下,自保才是第一要义!

就在她躲过去的瞬间,忽然瞥见不远处的雪地里竟然躺着一个黑影。

看那人穿着并非官差,也不是柳家人。

而不远处冲来一个土匪,那人持着刀就要朝那人砍去!

沈清辞指尖一弹,一颗石头精准打在那土匪的手腕上。

土匪吃痛,刀锋立刻砍向一旁,溅起雪花。

几乎在同一时间,拼杀的护卫一枪刺破土匪胸膛。

混战时间不长,这群土匪一看也就是些半吊子,看到护卫攻势凶猛,迅速打马退去。

护卫们开始清点伤亡。

沈清辞依旧待在岩石后方,正准备拿点水喝。

可是她察觉到不对劲,抬眸对上刚刚那个瘫软的黑影。

杂乱的发丝间,是一双深邃的眼眸。

他透过雪雾,死死锁定了沈清辞。

四目相对间,沈清辞竟然被他眼间的锐利骇了一瞬。

不过很快,那男子便力竭倒地。

沈清辞面无表情,收回视线。

她好像救了个麻烦?

风雪如急敲军鼓,蛮横地从天而降。

柳家死了两个旁支子弟,护卫中也死了五六个,土匪死了大半,尸体都被雪草掩盖住。

根本无人注意到暗处的黑影。

唯独沈清辞。

她原本也想装作看不到的,可是那双眸子在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

沈清辞在心底里暗骂一声,最后还是趁着间隙,快步走到黑影旁。

凑近之后才发现是位年轻男子。

他身上衣衫褴褛,挂满了淋漓鲜血,脸上更是被污垢掩盖,几乎分辨不清原貌。

只是,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昏迷状态下的长睫微微覆下,倒是多了几分破碎感。

她蹲下身来,手指迅速摸上他的脉搏。

虽然微弱,但还是有口气。

他身上最严重的属肩胛处的刀伤,深可见骨,失血过多应该就是他昏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