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暖玉本无心 下乡的娇娇女×腹黑的厂长(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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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饱饭足,江红兵、江红贵又等了大约一个小时,才接到坐车来的江晓苗三兄妹,几天的长途汽车,让三人不仅脸色苍白,身上也有一股难闻的气味。

江红兵见到了侄子侄女,提着的心才算彻底放下,给家里打了电话,又让女儿跟妻子说了几句话,他也登车回苏城了。

临走前,他不放心地叮嘱女儿,“你在乡下好好待着,可以不干农活,但大伯家的家务活要帮着干知道吗?不能跟家里一样偷懒!”

江暖暗忖,她什么时候在家偷懒了?顶多就是指使两个弟弟干活而已,一样都是家里的孩子,凭什么男孩就不用干活?不过她也懒得跟老头子辩论:“放心吧,我会的。”

江红兵:“只要你在乡下,我跟你妈每年都会寄钱过来,就寄给顾厂长,你记得拿钱时要给他带点礼物。”

江暖笑咪咪地说:“爸你放心吧,等开春后我就多养鸡,说不定光靠养鸡就够我生活了,不用你们寄钱了。”老头重男轻女没关系,愿意给钱就好。

她把钱都攒着,等开放后以姆**名义买几间房,让她退休后享受包租婆的美好人生。至于自己也不准备买太多房子,太扎眼也没必要。

她有空间不愁吃喝,回头再买几只稳妥分红的股票,每年吃股息也够自己生活了。重活一回,她就想轻松度日。父母的钱,她一分都不会用。

他们赚钱不容易,省钱更不容易,她哪里忍心用这种血汗钱。哪怕江暖是胎穿,心里还是跟这辈子父母隔一层,会下意识地不用他们的钱。

不像前世,她所有钱都在爸妈手里,他们的存款信用卡她也可以随便用。这方面她对老太太就轻松多了,或许是她养大自己的缘故吧?

江红兵笑了笑:“好,我等着。”说完他就上了长途汽车。

江暖目送父亲乘车离去,再看了一眼已经堆满行李的牛车,和熙熙攘攘的知青们,迟疑片刻,还是转身去机械厂顾维,厚脸皮让他送自己一程。

看这架势,大家是要走回去,他们坐牛车都走了三个多小时,走回去也不知道要多久,她可不想第二天下乡,就把腿废掉。

顾维见重新折回的小姑娘,眼底闪过笑意,还挺识时务的,他也不多说什么,发动汽车,先送她回大庄村,油门就比四条腿快多了,不到一小时就到村口了。

顾维问:“要我送你进去吗?”

江暖摇头:“不用了,我能自己走过去。”

顾维又问:“我听你父亲说,你在家里搭了鸡舍,以后想在家里养鸡?”

江暖说:“我做农活不熟练,去地里也是帮倒忙,还不如帮着村里养鸡。”

顾维道:“最近天气冷,养鸡容易死,等开春后我替你弄一批鸡苗。”

江暖也不婉拒,“好,等鸡苗下蛋了,我就给您送鸡蛋。”那么多东西都收了,也不在乎几只小鸡苗了,等小鸡养大,给他送鸡蛋、雄鸡就好了。

顾维笑道:“我祖父还喜欢吃新鲜的蔬菜,你也可以送点这个过来。”

江暖说:“这没问题,等开春我就种。”她又想起一件事:“我还想养鹌鹑,您能替我找一些小鹌鹑吗?”她记得鹌鹑也挺会下蛋的,不比母鸡差。

“好。”顾维点点头,又把洗干净的饭盒和开封的麦乳精递给她,“饭盒里是红烧肉,热一下就能吃。麦乳精比奶粉营养更好,你跟奶粉混着吃。”

他看出她不爱吃红烧肉,可鱼虾不能热,凉了就腥了,也不好吃,还不如红烧肉。她太瘦了,不趁着冬天补一补,等春耕开始,她恐怕一天都扛不住。

她平时可以养家禽,但农忙时,不管男女老幼都要下地干活,谁也不能偷懒。哪怕他想给她安排工作,也起码要待半年以上,否则名声不好听。

顾维对外人冷淡,对认定的人却向来事无巨细,这小姑娘是祖父再三叮嘱自己要照顾好的,还不惜借用自己名义送东西,他也不自主地把她当妹妹了。

江暖黑白分明大眼滴溜溜地望着他,看着顾维难得有些不淡定,轻咳一声,正想说什么,却不想小姑娘嫣然一笑:“那我却之不恭了。”

她决定以后种出来的品相好蔬菜,都送给他吃,不然这人情给得也太大了。

顾维莞尔,“调皮。”他又说道:“你以后叫我顾大哥就行。”别老是“顾厂长”、“您”的,别人听着还以为自己年纪有多大似的。

江暖心中有些别扭,“顾大哥”这称呼感觉像是演偶像剧一样,不过她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称呼,只能顺从叫道:“顾大哥。”

顾维听得心满意足,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在下乡好好劳动,记得给我写信。”

江暖连连应是,同他告别后,江暖跳下车往村口走去,摇摇晃晃的木棍桥,依旧让她胆战心惊,但走了两次,也有点熟练了,慢慢地挪了过去。

这会才下午三点多,村里静悄悄的,大部分人不是在家忙过年的事,就是去河道送饭了,江暖早上是裹了毛毯一路睡过去的,下午又是车送回来的,途中也睡了一觉,也不觉得很累。

回家洗了手,喝了点水,先去空间喂了小鸡,又拿了一把小花铲去河边铲土,她想弄点鸡舍发酵床的垫料。

空间里稻壳灰、米糠、木屑甚至连椰糠砖都有,这些都能做垫料,但都是厂家做好的,机器加工的跟原生态感觉不一样,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添加些当地材料吧。

她用小锄头先把河边的土敲碎敲松,再用小铲子一把把地铲到麻袋里,等她大约收集了小半袋,准备回去时,身后响起了奶声奶气的童声,“暖姑,你在干什么?”

江暖偏头,见两个小脏娃蹲在自己身边,好奇地歪着小脑袋看着自己,两个小娃娃一个看着约有五六岁左右,另一个大约只有二三岁,蹲也蹲不住,干脆一**坐在地上。

两人的小脸蛋皆是黑红黑红的,十根手指冻成了红萝卜,她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不确定的喊道:“四丫?”她不是嫌弃这两个小脏娃,而是觉得这他们父母太不负责任了。

她没记错的话,这两个小丫头是大伯母的孙女,大堂哥有一个女儿,好像都有七八岁的样子,反而是三堂哥有四个女儿,最小的六丫好像还在吃奶?大一点的这两个是四丫、五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