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我把清冷校草抛弃了 第118章 顾喻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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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顾喻出事

周稚京和傅时弈对视一眼。

这么晚了谁会突然过来?

傅时弈下去开门,看到来人不由惊讶:“蔡晴,你怎么来了?”

蔡晴一脸焦急,直接往里面闯,迫不及待问:“阿奕,京京,你们见到顾喻了吗?他昨天晚上有没有联系你们什么的?”

周稚京有些懵:“没有啊,咱们去喝完酒之后,不就各自回家了吗?顾喻喝醉了,还是你送他回去的。”

“不是的。”蔡晴更担心了,“昨天我爸妈在家里吵架,我就提前回去了,让他跟着他自己的司机走,刚才我去找他发现他一夜没回家,司机说,他确实把顾喻送到了家门口。”

闻言,周稚京和傅时弈面面相觑,有点懵。

“你的意思是,顾喻昨天晚上被司机送回家,没进家门就消失了?”

蔡晴点头:“我有顾喻家的门锁密码,今天进去后看了监控,顾喻根本没进去,又消失了,现在不知道他在哪里。”

周稚京连忙拍了拍她的后背,给她倒一杯果汁。

“你别急,顾喻这么大人了又不会出事,我们先找他。”

说完她给傅时弈使了个眼色。

傅时弈拿出手机,先是给顾喻打了通电话,看没人接,才又让手底下的人去找。

周稚京把蔡晴带到沙发上坐着,轻声道:“顾喻从来都没有出过什么事,这次也不会的,有可能是刚回到家,又被其他人叫走吃饭去了。”

蔡晴捂着心口,脸色不好:“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要出事。”

“不会的不会的,这都是你自己乱想呢,顾喻能出什么事。”周稚京故作轻松,安抚她两句。

蔡晴缓缓呼出口气,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也觉得,可能是自己杞人忧天了,顾喻能出什么事,可另一方面,她又觉得,顾喻从来没这样凭空消失过,连招呼都不打。

正当她心神不宁的时候,傅时弈的手机铃声响了。

蔡晴立刻眼巴巴地看着他,不明白这个时候会是谁打电话过来。

很快,傅时弈听完电话那边的人的话,皱皱眉,脸色变得凝重。

“好,我知道了。”

他挂断电话。

蔡晴立刻站起身,快步上前,眼巴巴看着傅时弈:“怎么样?”

傅时弈眼神闪烁,摇头:“没,还没找到他的下落,再等等吧,没这么快的,要不你先上楼睡会?”

闻言,周稚京微微蹙眉,看他一眼。

和傅时弈认识这么久,她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傅时弈刚才在撒谎。

顾喻应该是有消息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傅时弈不愿意透露给蔡晴。

她正若有所思,傅时弈就看她一眼。

“我觉得蔡晴精神太紧绷,需要休息。”

周稚京立刻明白过来,点头配合:“对,晴晴你需要休息,我们走吧,我送你上楼睡会,一觉醒来也许顾喻就找到了。”

蔡晴咬着唇,心事重重地点点头,直接转身上楼。

周稚京跟着她来到房间里,给她盖上被子之后,才慢慢退出房间,把门关上。

她看到傅时弈在下面等着,脸色说不出的凝重,顿时发现了些许不对劲。

周稚京走下去问:“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看着你脸色好差,是不是顾喻那边出什么事了?”

傅时弈点了下头,低声道:“顾喻被我的人找到了,现在正在一家歌厅里,他昨天离开后,去了这家歌厅,和一个女生彻夜待在一起。”

“你说什么?”周稚京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

傅时弈点头:“对,就是一个女生,顾喻到现在才醒过来,那女生哭着说,昨天顾喻到了之后就非礼她,我怕蔡晴知道受不住,才没告诉她。”

周稚京一下子怒了,如果顾喻真的做了对不起蔡晴的事,她第一个饶不了他!

“走吧,我们去看看。”

两人匆匆赶到会所顶层的私人包厢。

包厢内一片狼藉,酒气熏天。

顾喻脸色铁青地坐在沙发上,头发凌乱,衬衫扣子解开了几颗,眼神里是压抑的怒火和屈辱。

他身边站着一个穿着**吊带裙,妆容精致的年轻女孩。

女孩哭得满脸是泪,肩膀和手臂上,确实有几处暧昧的红痕。

会所经理和几个保安守在门口,大气不敢出。

“怎么回事?”

傅时弈带着冷意的质问声响起,打破了包厢内凝滞的气氛。

看到他们进来,顾喻像看到了救星,猛地站起来,情绪激动。

“阿奕,京京,你们相信我!我什么都没做!”

“我昨晚是来找陈哲的,他说他在这里!这女的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说知道阿哲在哪个包厢,带我过来,结果一进来阿哲根本不在!”

然后她就缠着我喝酒,我喝了两杯就觉得不对劲,头昏得厉害,后面的事我根本记不清了!醒过来就这样了!”

顾喻一通解释,像是在外面受委屈的孩子找到了可以倾诉告状的家长。

他指着那个女孩,气得手都在抖:“我根本就没碰她!”

那女孩立刻哭得更大声:“顾少你怎么能这么说!明明是你硬拉着我进包厢,还灌我酒,我反抗了,你看我身上,我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周稚京盯着这一幕,脸色难看。

她本能地想相信顾喻,毕竟他是傅时弈多年的兄弟,对蔡晴也是真心实意。

可眼前,证据非常确凿。

“陈哲呢?”傅时弈冷静地问。

“联系不上!手机关机了!”

顾喻烦躁地扒了扒头发,“我怀疑就是他坑我!”

傅时弈的目光转向那个哭泣的女孩,眼神锐利带着审视。

女孩在他的注视下,哭声微微一顿,眼神有瞬间的闪烁,很快又恢复了可怜巴巴的模样。

傅时弈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突然觉得不对劲。

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

“在这里争执没有意义。”

傅时弈开口,语气冰冷,“既然你声称受到了侵害,报警是最直接的方式,或者,我们可以换个地方,心平气和地谈一个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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