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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敢笑我!?”
谢笙故意板起脸,伸手作势要去捉她。
“嘻~~”红鸢唇角弯起狡黠的弧度,轻盈向后退。
脚步翩跹,如蝴蝶穿花般灵巧地避开。
谢笙再去抓,红鸢便又退半步。
“哼哼……抓……不到,抓不到!”此刻的红鸢,格外的活跃。
谢笙顿时挑眉,吃我一招套路!
“后面有人!”
“嗯?!”红鸢一怔,下意识扭头。
这招之前她就挨过一次,现在是又又上一当,当当还一样。
“嗖!”
谢笙一闪,便就用力的将那细得惊人的腰肢抓住。
“呀!”红鸢回首,恼怒地瞪着他,“又骗我……唔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
“坏……家伙……”声音含含糊糊,夹杂软糯鼻音,她不依,在谢笙怀里挣扎。
但再一次的,没有想着往玉簪里跑。
眼见他不放开自己,还得寸进尺,红鸢却眼里闪过捉弄心思。
想让谢笙怕了辣味。
但谢笙不信这个邪,硬扛着,直到辣觉消失,直到……
红温的不是谢笙,而是红鸢的脸,以及她的身体。
“呼!!”
受不了了~
火光一闪,回了玉簪里,还没忘了把狼牙土豆也带进去。
谢笙伸伸懒腰,满足地回返。
……
翌日一早,开始返回长安。
小绵羊上,就只有谢笙自己,以及窝在车篮里的狗子了。
红鸢待在玉簪里,准备晾谢笙至少……至少一天!
长安城依旧如往日,无异样。
待行至市中心,便能看见那座静静矗立、寻常人无法窥见的,散发古老气息的客栈。
照旧将小绵羊停在门口,丧彪一跃而下。
嗖地一下窜到门边,把门推开。
“主人,你先!”
丧彪咧嘴笑的灿烂,就是属实是有点‘狗腿子’模样了。
“有眼力。”
谢笙一乐,走进客栈,熟悉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
掌柜台后,孟夭夭正懒散地看着书。
见他进来,只是掀了掀眼皮,随意瞥来一眼,算是打过招呼。
“咿呀!”
谢柒倒很兴奋。
扒着掌柜台边缘,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兴奋地挥舞起小短手。
好几天没见,显然是想他了。
“沙沙~”
谢笙笑着晃晃自己手里提着的小袋。
“家里”有个小东西,出门时,就会开始想着要不要带点东西回来。
这袋子里正是在落川市顺手买的几样当地特色小吃。
打开后,随手捻起一丝牛肉干,递到小谢柒嘴边。
“啊呜~!”
小家伙毫无防备,一口**,津津有味地嚼了两下。
下一秒,她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唰”地一下涨得红。
眼睛瞪得溜圆,小嘴巴无措地张开,哈哧哈哧地**气。
寻常小孩自然不能这样,
当然,谢柒也不是寻常小孩,只是确实也有些粗心大意了。
“你这家伙!给她吃什么呢!”
孟夭夭见状,没好气地嗔了谢笙一句。
对着谢柒,指头一勾,便将一缕气勾了出来。
立即,谢柒就不觉得辣了。
谢笙:“看来以后还是带甜点吧……”
谢柒并不在意,用手背胡乱抹了一下嘴,然后朝着谢笙伸出双臂,咿咿呀呀地要抱抱。
谢笙将她抱起,小家伙立刻咯咯笑起来
冰凉的小手环住他的脖子,脸蛋亲昵地蹭着他的下巴。
抱着她颠了颠,随后,谢笙从乐园空间中取出了两样东西。
铜柱碎片,还有那块依旧在燃烧的黑红诡异物。
打算问问孟夭夭他们的看法。
这两件东西甫一出现,其上蕴含的古老、邪异气息便弥漫开来,顿时引来了注意。
“嚯?”孟夭夭诧异地抬起了头,目光灼灼地盯了过来。
然后边上又无声聚来了几个老鬼,诧异地看着台上的铜柱。
至于那燃烧着的黑红诡物,没鬼在意。
“这东西的来历,你自己心里有数吧?”孟夭夭看向谢笙。
“嗯。”谢笙点头。
“正好,省得我多费口舌。”
孟夭夭抬手抓起那截铜柱,翻来覆去地仔细查看,眉头微蹙,“按理说,从那地方崩出来的东西,早该被污秽浸透、污染了,你这个打哪儿弄来的?”
“是在……”谢笙将落川市情况讲明。
众鬼静静听着。
待谢笙讲完后,钟老鬼此时插话:“区区烙在铜柱上的小鬼,能让铜柱不被污染?不太可能。”
“嗯……”谢笙想了想,道:“当时我召出玉印人影,以及你们留在冥域里的念头也具现,会不会?”
“也不应该。”
崔书生双手托着自己的脑袋,摇了摇头,“这东西如果扭曲污染,我等也不顶用。”
没想到,这铜柱他们也谈不出个所以然。
孟夭夭也懒得多想了:“算了,虽然现在没什么用了,但既然拿到,那也算是好事。”
然后,就是那块燃烧着火焰的怪团了。
孟夭夭随意扫了一眼,道:“这东西你暂时别动,放着,陈些时间。然后呢,待你感觉头好痒,脑门好像要长东西了的时候,再来找我。”
“当然,记得准备好五万冥钞。”
谢笙:“……”
目前这几个冥域过去,已经攒了好多冥钞了。
即便需要续房费,目前也有了小十万的冥钞。
孟夭夭道:“总之既然你拿到了,你就先拿着吧。”
“也许某个时候,你能用得上这铜柱。”
谢笙颔首,将两样东西重新收回。
正事谈完。
孟夭夭眼睛往下一斜,看到蹲在谢笙脚边打哈欠的丧彪,打趣道:“小东西,跑这么远野了一圈,你家主人没揍你?”
“!!”
狗子立即一个哆嗦,也不敢对孟夭夭叫,只能拿一双很是幽怨的眼睛盯着她——哪壶不开提哪壶!
“哈哈哈……”孟夭夭笑了起来,对它招招手,“来老娘这儿,保你没事。”
“汪!不要!”丧彪唰唰地摇头。
……
返回房间。
丧彪却在门外期期艾艾的,转来转去。
还装出一副可怜相,鼻子里挤出嘤嘤的死动静。
坐在椅上,谢笙好笑地道:“行了,别装那死样,不打你。”
“汪汪……”
丧彪这才敢进来,但还是夹着尾巴,耷着耳朵。
小心翼翼地蹲在谢笙面前,张着嘴傻笑。
谢笙伸手,在丧彪的狗头上一阵搓。
把毛都搓的满是凌乱后,才道:“以后注意点。”
“嗯嗯嗯!”
狗子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