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夫妻百事哀,今天在哪搞破坏 第125章: 霍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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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枝放轻了步子,疾步跟上霍无咎,他站在楼梯口等她。

粟枝下意识地把手缠上他的手臂。

霍无咎:“……真的要用这种逛街的姿势吗?”

刚才逛超市的时候他们就是这么走的。

“习惯了习惯了。”粟枝连忙缩回手,“走。”

霍无咎母亲的旧屋在四楼最边缘处,现在四楼已经没人在住了,多的都是客人留宿的空置客房。

霍无咎轻车熟路地带她来到了四楼走廊最末的房间,这间屋子上了密码锁,密码只有霍无咎知道,平时没有人能进来——也没有人会进来。

房门打开的时候,一股久未清理的味道扑面而来,夹着着空气中的灰尘味,随着呼吸进入鼻腔器官的时候,下意识想咳嗽打喷嚏。

轻轻咳嗽了一声,粟枝跟着霍无咎走进这间房间,霍无咎轻轻带上了门,顺手打**间灯。

整座庄园的总闸都提前被切了,霍无咎开关了几次,轻哂:“晚上都抠得不舍得开灯了,废物霍清祁。”

他打开手机手电筒,见粟枝面露不解才解释:“霍清祁是我爸。”

“……哦。”粟枝观察着房间,只有一张床,一个化妆镜台和衣柜,以及一个四四方方,约莫半人高的柜子,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她不经意地一问,“现在当权的人是你爸?”

“不是,还是霍老爷子。”

“那为什么晚上不开灯要骂你爸?”

“就,单纯想骂他。”

“……好吧。”粟枝佩服他的豁达,“我们要找的东西呢?”

霍无咎张望一周,抬手。

指向了那个半人高的柜子。

粟枝盯着那个方向足足沉默了半分钟,才艰难开口:“你不是说钟表吗?”

霍无咎走过去,把柜子翻了个面,露出正中间镶嵌的西式时钟,“多功能柜子,很棒吧?”

“棒个鬼啊!”粟枝咬着牙,想踹他。

霍无咎无辜地冲她眨眨眼,“怎么了?”

“这么大的东西,我们怎么搬得出去?白天搬都得叫个货拉拉上楼取货吧!”

“我印象中好像……没这么大。”霍无咎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尖。

粟枝闭了闭眼:“我想打……**你怎么办?”

“你知道的,我从小就离开家,还没有母亲……”霍无咎垂眸,眼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还卖上惨了。

他抬眼看她,“没关系,我一个人也能搬得动,你不用搬。”

“那翻墙怎么搬呢?”粟枝提出质疑,“直接扔下去砸得稀巴烂,还是我过去接着?想砸死我?”

“那要不……先放在这?”

粟枝祭出那句四字名言:“那不行,来都来了。”

粟枝想了想,拿出手机。

霍无咎歪着头看她,看手机反射的灯光照在她脸上,莹白如玉,五官精致立体,眉眼鲜活,“你要叫货拉拉吗?”

“你不就是霍拉拉。”粟枝低着头笑了笑,“我们从大门走。”

“你有钥匙?”

“我在霍家有人。”她神神秘秘道,“叫我的人把大门打开,我们正大光明走出去。”

“你在霍家有人?”

“谁还没几个人脉了。”

粟枝打开游戏,手机没有提前静音,巨大的游戏启动声响彻整间房子。

“……”

“……”霍无咎点头,“挺松弛。”

“不是,我和我的人平时通过这个平台交流。”粟枝尴尬地红着耳根解释。

“没事,你玩。”霍无咎自认贴心地没有戳穿她,“虽然这一层没有住人,但是声音可以放小点。”

“都说不是在玩了。”粟枝嘟囔着,联系霍桓。

【素质极高】:睡了吗?

【AAA老奶奶批发商】:没睡,打算决战到天明/握拳

【素质极高】:没睡下楼给我留个门,大门和大厅的门都打开,我出去一趟。

【AAA老奶奶批发商】:这么晚出去?不对,这么早?现在算凌晨还是早晨?

【素质极高】:想和女朋友出去看日出,你有意见?

【AAA老奶奶批发商】:没有没有,我这就下去开。

【素质极高】:嗯,一小时后下来锁门。

粟枝走出房门,躲在走廊暗处观察,五分钟后,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喀哒声和小声的游戏厮杀的背景音,一道人影从三楼出现,边往楼梯下走边打游戏,慢吞吞地往外走。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那道身影才再次走回来,操纵的游戏人物阵亡,他低低地暗骂一声,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间门。

保险起见,粟枝又等了十分钟,才转身去叫霍无咎,“走了。”

霍无咎搬着半人高的柜子,看上去倒是不怎么费力,“你的人把门都打开了?”

“当然。”

霍无咎挑了挑眉,她没有说的想法,他也不打算问。

粟枝在前面带路,霍无咎搬着柜子跟在后面,因为要刻意控制脚步声,所以走得略显缓慢。

凌晨四点,天色已经没有如黑夜般沉沉如墨,傅封显终于等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缓缓走出来,他赶紧下来帮忙。

看到柜子另一面的时钟时,他忍不住爆了个粗口,“卧槽这落地钟啊……还是坏的。”

更恐怖了。

粟枝和霍无咎同时想起了并不美妙的画面,脸色沉了沉。

“这,嗯,不一样。”粟枝绞尽脑汁找补,“这没有那么高,塞不进一个人。”

“腰斩正好。”傅封显脱口而出。

“……”

“……”

虽然傅封显极力表示自己说话不过脑子,只是随便说说,但还是在两人心里留了点疙瘩,还是没把柜子搬进家里,只放在了门口鞋柜的地方。

夫妻俩面色复杂地站在家门口,看着柜子。

“你妈**遗物,就放在这……好吗?”粟枝看着他,担忧地问。

霍无咎闭了闭眼,深呼一口气,“妈妈会理解原谅我的。”

“有道理。”

两人打开家门,进门换鞋,各自洗漱。

躺在床上,已经是早上五点的事情了,两个人却没有什么睡意。

粟枝突然很惆怅,对着天花板长吁短叹。

霍无咎像是被传染了,也跟着叹气。

两个人盯着天花板,一时无言,也毫无睡意。

须臾,粟枝叫他:“霍无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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