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荒年:从打猎开始无限抽奖 第一卷 第20章 一两麝香一两金

也许是被李朔的动静驱赶,又或者是被雄獐的死亡惊吓。

那一只雌獐慌不择路,居然向着沈砚这边狂奔过来。

沈砚隐藏在树丛之后,眼中精芒闪烁,这种好机会他又怎会放过?

抽出箭矢,张弓搭箭。

猎杀雌獐不需要避开香腺,射向身躯成功率更高。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前方,脑海中已经预判出了雌獐的逃跑路线。

就在那只雌獐跨越一处倒伏的树干,速度稍缓时。

沈砚目光一凝,再次开弓。

嗖!

这一箭精准地刺入了雌獐的胸腹部位。

短暂地挣扎之后,雌獐像是丧失了所有生机,重重倒地。

【击杀成年香獐,积分 50】

“砚哥儿,你竟然打下了两只獐子!”

“绝了!这份射术,比村里的老猎户还绝!”

李朔跟了上来,激动得满脸通红。

沈砚点头,将弓箭斜挎在身上,“你在这里看着雌獐,我去取麝香,那东西金贵,耽误不得。”

李朔深知麝香的价值,嗯了一声,直接将雌獐扛在肩上,跟随沈砚往那只雄獐走去。

雄獐刚死,血迹尚未干涸,躯体还存着余温。

沈砚俯下身子,拨开雄獐脐部浓密的毛发,凭借着前世的经验仔细探寻。

很快,他便摸到了一处指节大小的凸起。

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颜色略深于周围皮肤,是香囊无疑了。

“砚哥儿,用这把小刀。”

李朔连忙递上一把小巧的尖刀,刀刃薄而锋利,用来取香囊最适合不过了。

沈砚没有客气,接过尖刀,沿着香囊根部与肌肉紧密连接的地方,精准切入,然后剥离。

取麝香要保证囊体完整,不能出现丝毫破坏,否则麝香一旦泄露,价值就大打折扣。

很快,伴随着嗤的一声,一个完整的麝香囊被成功割下。

拿在手里,还能感受到囊体内那饱满、略带弹性的实质感。

沈砚下意识在手中掂了掂,重量还不到一两。

如果按照五钱来算,一两麝香一两金,那么这个香囊大概价值五两银子。

也就是说,这么一个小小的麝香囊,几乎抵得上普通人家半年的开支了。

沈砚将囊体表面的少量血迹清洗干净,从背篓中取出麻布,包住麝香囊贴身收好。

再看向地上的獐子,由于是一箭爆头,皮毛完整度略高。

带回村里请张二河来剥皮鞣制,再拿去县城也能卖点儿钱。

只是与之前的豹皮相比,就显得一文不值了。

獐皮毛短而密,保暖性适中,只能算是中等水平的皮货。

按照眼下的行情,基本上五张獐皮的价格才相当于一张狐皮。

“砚哥儿,你发财了!”

“单是这两张獐皮的价格,就约摸能值个一两银子。”

“再加上麝香囊,只怕今天这一趟,就抵得上那些城里人家大半年的开支。”

李朔在旁边看得热血沸腾。

“行了,你也别去打野鸡了,和我把这两只獐子抬回村里,你拿半只獐子肉回去。”

“不不不,这不合适!”李朔深吸一口气,连连摆手,“两只獐子都是你打的,我根本没出力。”

沈砚笑着打趣道:“一只獐子差不多十五斤,又是走山路,你马上就要出大力了。”

李朔像是想到了什么,嘿嘿一笑,“砚哥儿,只要你让我扛着獐子在村里走一圈,我不要肉都行。”

嘴上一边说着,两人动作麻利地将獐子装进背篓,一前一后往山下走去。

青石塘村。

刘狗剩被几个闲汉簇拥着,手中拎着一只肥硕的野兔,吐沫横飞。

“嘿!当时那场面,说出来都怕你们不信。”

“那野兔就像是瞎了眼似的,刚一见我,就一头撞上了旁边的树桩子。”

“只听嘭的一声,野兔就伸腿了,直挺挺地倒在我眼前。”

说着,他一脸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灰毛野兔。

“我这第一次进山,就能吃上兔肉,这叫什么?这叫老天爷赏饭吃!!”

周围人看着那只肥硕的野兔,一个个直咽口水,眼神之中满是羡慕与嫉妒。

旁边几名闲汉立刻开始恭维起来。

“狗剩子,你这运气还真够旺的。”

“是啊,还没上山就白捡一只野兔,这运气都快赶上沈砚那厮了。”

听到这话,刘狗剩眼角一眯,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沈砚?就那泼皮也配与我相提并论?我说,你们不会真以为沈砚会打猎吧?”

他压低声音,一副煞有介事语气道:“我告诉你们,昨天那一车粮肉,根本不是他打猎换来的。”

“你们也不想想,他一个泼皮,抓鸡都费力,哪来的本事进山打猎?”

几个闲汉眼底迸发出光彩,连忙凑近了几步。

“狗剩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是啊,沈砚进山打猎换了一车粮肉,这可是村里人都知道的。”

刘狗剩不屑地啐了一口,“哼,你们就是太老实才被骗了。”

“我告诉你们,沈砚那厮根本就没有进山,至于那车粮肉,肯定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换来的。”

一个闲汉猛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

“难怪了!那么一车粮肉棉衣不得打下山君才能换来啊,这怎么可能?”

“我说呢,那泼皮怎么突然会打猎了,看来是糊弄我们。”

“我呸,还当他多大本事,感情搁这儿装相呢。”

有人心中冷哼,原本对与沈砚的羡慕一转眼就被不屑取代。

一想到先前还暗自佩服过沈砚,此刻就像是吃了苍蝇般难受。

“难怪买那么多精米大肉,全都是见不得光的勾当,泼皮就是泼皮,狗改不了**!”一人怒骂道。

刘狗剩脸色一沉,冷眼扫了过去。

那人瞬间意识到了不妥,连忙讪笑着解释,“我是说沈砚,说沈砚......”

刘狗剩冷哼一声,狠狠瞪了对方一眼,表情这才缓和了几分。

然而还没等他得意多久,村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快看,沈砚和李朔带回两只猎物!”

“那是......獐子?好家伙,竟然还是两只!”

“不得了!这两只少说也有三十斤了!”

听到这边的动静,围在刘狗剩身边的闲汉们先是一愣,随即一哄而散,全部向着村尾涌去。

与其在这边空口白话,倒不如过去看看真家伙。

那可是獐子啊,即便是村里的猎户也鲜少能打到。

沈砚不仅打到了,而且还一次两只。

这一刻,几个闲汉彻底将刚才的非议抛之脑后。

就连刘狗剩也是不可置信地看了过去。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