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
林枫听到祁艳艳的话怒火直冲头顶。
他哥是什么人。
岂是她个**人随便羞辱的。
“放肆?什么叫放肆。”
“你才放肆,你们全放肆。”
祁艳艳双手握住短笛。
放在胸前逐渐用着力。
她笃定只要这个东西在自己手上。
他们这些人全都不敢轻举妄动。
这就是她放肆的筹码。
所有人今天都会被她踩在脚下。
祁妙妙也必须死。
“我劝你还是收了不该有的心思。”
“不要白日做梦了,赶紧把短笛还回来。”
“或许还能留个全尸。”
夏天无眉头紧拧,
他盯着祁艳艳手中的短笛。
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起下一步该怎么办。
祁艳艳瞥了他一眼,
摇头的同时手上还在逐渐用力。
“夏天无,你和将离有什么区别。”
“别以我不知道你做过什么。”
“纸包不住火,你做的事自己心里最清楚。”
“说实话我真佩服你,为了那个**人能做到这个地步。”
祁艳艳嘴角挂着冷笑。
她有时候很羡慕祁妙妙,
这个妹妹从小就比她招人喜欢。
就算进入末世,
在异能没觉醒之前都有陆恒养着她。
哪怕被当成商品送出的必死局也能逆风翻盘。
她就没见过运气这么好的人。
就连老天爷都在宠着她。
祭台下阴风阵阵。
火盆里的灰被吹上天空。
洋洋洒洒的飘向远方。
墙壁的朱砂壁画在火光的映照下。
也变得愈发加鲜艳瘆人。
从喧闹到寂静只是眨眼间的功夫。
局面发展到现在。
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秦煜站在祭台边。
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还在不断作死的女人。
面对她的挑衅,
秦煜丝毫不惧。
如果是为了妙妙,
自己跪下又何妨。
只是以他对这个女人的了解。
就算自己今天按她说的做了。
她也不会交出短笛。
自己的面子尊严是小。
为了祁妙妙他什么都愿意做,
但前提是得必须保住怀里的人。
“姓秦的你跪不跪。”
祁艳艳指着祭台上的男人大声喊道。
她今天就是要找回之前的场子。
哪怕是死,
也要把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拉下泥潭。
站在角落中的肆野绝望的闭上了眼。
他知道,祁艳艳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自寻死路。
她以为自己很聪明。
拿着东西就能威胁秦煜。
但这种找死的行为实在愚蠢。
简直就是一点后路不给自己留。
他现在有种冲过去给祁艳艳一巴掌的冲动。
赶紧让她闭嘴,
逃得快点说不定还能活下去。
秦煜并没有搭理她得喊话。
反倒收紧手臂将怀里人抱稳。
随后脚尖轻点,纵身从祭台上跃下。
“哥,不行。”
林枫见状赶忙上前阻拦。
在场这么多人看着。
传出去不是要被所有人耻笑。
堂堂地下老大,居然给一个**下跪。
这让他们以怎么收人。
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夏天无你过来。”
秦煜身形闪动,
躲开挡路的林枫。
把夏天无叫到身边后将怀里的人交付给他。
“你···真的肯?”
夏天无微微一愣,
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很陌生。
他对秦煜的做法感到怀疑。
这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不然呢,你有别的办法?”
秦煜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一阵烦躁。
抓住他肩膀手逐渐用力。
“你这样妙妙不会开心的。”
夏天无感到心脏阵阵抽搐,
秦煜冷静的让他很不舒服。
他们这边人这么多。
总能想到办法,
凭什么那个女人说什么就做什么。
万一她反悔了呢。
“我知道,所以也没想跪。”
秦煜伸手抓着夏天无的后脑勺,
把他带到自己面前。
力道大的让人无法挣脱。
“你?什么意思。”
夏天无诧异的看着他。
心中猛地一颤。
果然他有别的想法。
估计这里唯一看不清这点的也只有那个疯婆子了。
“等会见机行事。”
秦煜将声音压到最低,
说话间手指还不忘擦掉祁妙妙脸上的脏污。
夏天无没有出声,
用力点了点头。
他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这次难得达成了共识。
却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
秦煜交代完拍拍夏天无的肩膀。
轻笑着朝祁艳艳的方向走去。
夏天无看着他的背影。
像是在看一个极陌生的人。
他好像从没真的看透过这个人。
“停!你就在那。”
祁艳艳眼看着秦煜离自己越来越近,
惊呼着将人拦下。
她不是**。
离得越近隐患越大。
怎么也得给自己留出撤退的空间。
她下意识后退,
直到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到她觉得安全为止,
“姓秦的,阿恒变成今天这样都是你害的。”
“而你们两有今天也都是报应。”
祁艳艳双手握住短笛。
时刻准备着。
只要秦煜跪下她就会立刻折断手里的东西。
到时候这些人肯定会乱成一团。
刚好也给他们留出了撤退的空间。
她现在早就顾不得什么神庙神器这些身外之物。
满脑子都是弄死祁妙妙。
羞辱秦煜。
“跪下,跪在我面前求我。”
祁艳艳眼中射出兴奋的光。
她似乎已经看到了秦煜跪在自己面前摇尾乞怜的可怜样。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同时。
林枫也闭上了眼。
他实在看不下去。
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杀了这个**人。
周围的空气静的可怕。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他们俩。
秦煜突然笑了,
视线从她脸上移开,
落到那支被擦得晶莹剔透的短笛上。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秦煜的脑海中开始不断回荡着祁妙妙笑声。
“老公,你好帅。”
“老公你最好了,么么~”
娇嗔的笑声还在耳边。
而人却已经离的他很远。
他从未低过头。
即便是面对凶残的丧尸王,
面对数倍敌人包围时也从未想过退怯。
“怎么,跪不下去是吗?”
“其实何必这么委屈自己。”
“这只短笛于我而言毫无意义。”
“不如毁掉吧。”
祁艳艳摇着头。
脸上满是得意的神采。
她最喜欢看人濒死挣扎时的表情神态。
这些画面总能让她感到莫名的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