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顶号,听说他有第二人格 第37章:花坛小院埋尸

“他来过两次,第一次是给张即知送小蛋糕,第二次是想看我的脸。”鬼魃说话流畅了不少,但还是像人机一样。

又是那个破蛋糕,大老爷们谁吃那玩意儿。

褚忌一听就不高兴,“蛋糕呢?”

“喂鸡了。”

“干的好。”褚忌夸奖。

鬼魃僵着脸,看向了走进来的张即知。

人间美味,离那么近,却吃不到。

“发生了什么?”张即知全靠嗅觉,越靠近窗户的地方越臭,味道是从外面飘进来的。

心底先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鬼魃杀的人。

褚忌环胸立着,“看来这个邻居最近很不老实,他等不及要取下你的五官了,三天两头来看你有没有回家。”

一说到脸,张即知就觉得脸生疼。

**邻居不得不防。

“我先去洗澡了。”他身上的衣服有些潮湿,穿着不舒服,知道不是鬼魃杀的人,放心洗澡去了。

一提洗澡,褚忌眼神都变了。

他嘱咐鬼魃,“你继续盯着。”

鬼魃立在窗口一动不动,它倒要看看,这个新邻居是个什么鬼。

张即知只是简单冲了一下,洗的很快。

因为他感觉得到有一双眼睛在光明正大的看自己,他实在没那么厚的脸皮能继续待在浴室。

“别穿了,还得脱,麻烦。”

某个鬼的脸皮反倒厚的出奇。

要解除生死契的是他,要睡觉的还是他。

张即知捏着最后的浴巾遮挡,脸色通红,“你能不能...”

“不能!”

褚忌一把将人横抱起来,几步扔在了床上。

床垫子软,人丢上去还颠了两下,那丝毫没有赘肉的身体,就摆在褚忌眼前。

是他的菜。

褚忌还是那个臭毛病,上来就捏了捏身下人的大腿,比第一次时肉感多了些,没有了皮包骨头的骨感。

张即知没一丝抗拒,甚至还主动伸手去把他往怀里揽,他小声说,“我想说,你得用抱着我的姿势。”

那小声音就在褚忌耳边,虽然依旧是平淡的没有声调,但听着就是带劲儿。

勾的褚忌都疯了。

他的脑袋埋在张即知的脖颈处,嗓音阴沉又**,带着莫名的爽感:

“好,但这次轻不了一点。”

张即知比前几次要磨人,他像是找到了什么开关一样,狠狠吊足了褚忌的胃口,还把脚往他胸口踩,小声抽泣着骂,“褚忌,你没有心。”

褚忌话都没顾得听,以为给他奖励呢,抬手就攥住脚腕了。

他低头凑上前,又黏腻腻的喊了一整晚老婆。

张即知累的脑袋发昏,配合褚忌一次真不容易,那鬼不知饥饱,拖着一次又一次,根本数不清。

最后都不知道是怎么睡过去的。

只知道第二天醒来时,手机报的时间是下午一点。

亢奋了一整晚的褚忌在角落发癫。

鬼魃都怕了他,这家伙已经念叨了无数次,下手轻点不能弄死张即知,要忍住,忍住…

卷毛也没打理,跟个疯子一样。

张即知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但比第一次要轻松很多,至少他配合了褚忌,身上不算很疼。

饭是褚忌送到嘴边的。

张即知想来今天也没什么事,干脆休息一日好了。

刚想躺平,门铃就响了。

鬼魃在客厅游荡着,猩红的眸子瞬间锁定了门口的方向,又是那个诡异的邻居吧,找揍。

门一打开。

一个警官证被举到他眼前,“你好,我是警察,接到群众举报,你家这两天一直有怪味扰民,请配合我们调查。”

鬼魃戴着棒球帽,发丝遮住眉眼,眼神都清澈了不少。

还知道喊人了,“张即知,找你的。”

在屋里就听到动静的张即知已经穿好了衣服,拿着盲杖走了出来。

这屋子可不敢让警察来搜,二楼的东西被发现,都得蹲局子去。

警察见是户主是个残障人士,立即将群众举报的内容告知,意图查看屋内的所有摆设。

张即知淡然的接话,“警察叔叔其实我也想报警的,我也能闻到异味,但不是我家散发出来的,是邻居家的花坛小院。”

矛头一下子指向隔壁的危月凉,他最近接的商务比较多,忙的不可开交,这个点没人在家。

张即知就指了个方向,带警察过去,隔着一个花坛小院,从他家窗口能看到危月凉的卧室窗口。

花坛小院隔着铁栏杆,一经靠近,那味道老酸爽了,让人忍不住作呕。

那个实习小警察已经去一旁吐去了,老民警一皱眉,这味道儿他闻到过,是腐烂发臭的尸体,臭的人头晕。

老民警立即往上面打报告,配合去查着别墅主人的底细。

张即知回到家之后赶忙联系常昭。

警察来的这么突然,他作为邻居也一定会配合调查,因为二楼的东西,他表现的异常心虚。

那个老民警也是贼精,转眼就喊小徒弟到跟前,小声叮嘱,“把这个盲人的身份也查一下,他家里大白天的不见一丁点阳光,我们一提异味,他就直接领着到隔壁,生怕查到他头上,有古怪。”

小警察刚毕业,见识到了师傅的厉害,点头附和着,说立马去查。

张即知若是知道是这样分析的,一定大喊冤枉,家里住了个鬼魃见不得光,窗帘都是它拉起来的。

褚忌知道这事,反正不影响什么,再说鬼喜阴,他没管。

张即知是个瞎子,阳光对他来说一样看不见,他就算知道也不一定管。

常昭的车停在别墅前,他表现的异常淡定,见隔壁有刑警的车还凑过去看了几眼热闹,真从花坛里扒出一具尸首。

作为距离最近的邻居少不了问话。

张即知来回在屋里踱步,莫名紧张。

常昭进门率先看到了褚忌,心里还是接受不了,下一秒又看到另外一个大白天立在家里的鬼魃,心脏直抽抽:

“它又是从哪儿的?”

“鬼魃只是暂住,等开智就送走,昭哥先别管它,你家二楼的东西...”张即知嘴快直接说了出来,说完之后才想到自己应该没去过二楼吧。

常昭眸色微凝,“你见到过了?”

张即知抿嘴,老实回答,“没见到,猜的。”

常昭先是沉默很久,他一开始还不知道张即知催他来干什么,现在知道了,是怕警察查到他是个盗墓贼。

半晌,才艰难解释:

“你听哥说,我做这行也是迫不得已的。”

“你家不是一直做这个的吗?”

张即知表示一直都知道,这不就是继承了家族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