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四年守活寡,离婚夜他撕了协议红了眼 第104章 沈鹤年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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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沈鹤年要离婚

孟婉君气的脸色通红,瞪着沈修隐,气息不稳。

“这不是开先例了嘛?”男人拿过手机,混不吝扯唇,“有一次,就有两次,次数多就习惯了。”

“这都是你惯的!”孟婉君越来越看不懂自己这个小儿子。

说他在意周鹿吧,冷了人家四年不闻不问,和陆羽在国外打得火热。

说他不在意吧,所有人都同意离婚,包括周鹿自己,可他偏偏拖着不肯离,甚至为了那个野种,对她的好闺蜜下手!

她都开始怀疑小儿子是不是精神分裂,或者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

“小二。”沈鹤年压着怒意,“小鹿现在在哪?”

沈修隐:“不知道。”

“哼!我是老了,不是傻了!”沈鹤年露出担忧的神情,“不管凌齐墨的死和小鹿有没有关系,沈家人受不得一点委屈,把小鹿交给我,我会护她周全……”

“爷爷。”沈修隐撩开眼皮,脸上那点散漫笑没了,“我说了,我不知道。”

“你……”沈鹤年太了解这个小孙子了,无奈摇头,“不肯交人,那就护好!她要是出了任何事,我拿你是问!”

沈鹤年气的甩袖离开,沈老太看了眼孟婉君,起身去了后院。

孟婉君手一下下指着沈修隐,郁的捶胸顿足,嘴里说着家门不幸,生了这么个不孝玩意,家里佣人知道出大事了,纷纷低头,降低存在感。

沈流光也赶了回来,看见孟婉君又因为周鹿和沈修隐吵起来,忙去打圆场。

“妈,您少说两句,小二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难言之隐,您别再逼他了。”

孟婉君最近身体不舒服,发了一通脾气,头疼的厉害,沈流光拿来水和药,伺候着她喝下。

“他要是听我的,早和那个野种离了,怎么会搞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孟婉君靠坐在椅背上,手揉太阳穴,“老大,你最懂事,那野种最听你的话,你给她打电话肯定接……”

“妈,不要为难我。”沈流光面色变了,“小鹿首先是小二的老婆,其次才是我的弟妹。”

这话听的沈修隐鼻音哼出冷腔。

装个屁!

他心里那点龌龊心思,瞎子都能看出来不清白!

孟婉君愣了下,有些受伤,“你们一个个为了那野种要反天?”

沈流光保持好脾气:“到底是爷爷养大的孩子,您一口一个野种,不合适。”

“她爱叫什么就是什么,我老婆是野种,那我也是野种,以后生的孩子就是小野种!”

“小二!”孟婉君胸腔剧烈起伏,身子跟着发抖。

“走了,公司忙。”沈修隐起身,大步往外走,压根不管身后被气得吐血的母亲,和一脸纠结无奈的亲哥。

老宅后院。

沈鹤年坐在躺椅上,闭目小憩。

沈老太在神像前上完檀香,双手合十,嘴里念叨着保佑平安,沈家顺风顺水之类的祈祷。

上完香,她拨弄着腕上小紫檀佛珠,在沈鹤年面前坐下。

“老头子,你和我说实话,周鹿是不是你养在外面的亲孙女?”

沈鹤年努力压抑的怒意,瞬间窜起。

“胡说八道什么?”他睁眼,浑浊的眸子里寒意四起,“老糊涂了?外人没有根据乱造谣,你怎么也跟着添乱?是嫌家里麻烦不够多?”

沈老太端庄优雅的坐着,保养得体的脸上只有几道不明显的皱纹,岁月似乎没在她脸上留下痕迹。

反观沈鹤年,早已是白发苍苍,垂暮已已。

“从你把周鹿带回家的那一天,外面就这么传了,我没有问你,不是因为相信你,而是信了传言。”

沈老太语气缓慢,“沈家家大业大,别说养一个周鹿,就算是十个,百个都不费力气,我不对她下手,就是知道她不会和流光,小二抢。

我许她生存,是因为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但现在,这个孩子搞出这么多事,不能再留了。”

沈老太一直都想赶走周鹿,沈鹤年又是给股权,又是说好话,才稳了这么些年。

加上沈修隐娶了周鹿,关系利益彻底加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眼下,周鹿和沈修隐离婚铁板钉钉,她又变得不可控,光这些日子,就让沈家好几次陷入水深火热的舆论中,成为上流圈闲来无事的吃瓜笑料。

于公于私,这个家都容不了她。

“向真。”沈鹤年喊着沈老太,“小鹿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你要不信,可以去做鉴定,这孩子虽不是我的种,但也是我们动不得的存在。

你最好收起对付她的心思,不然会连累沈家跟着一起遭殃。”

沈老太不懂:“你这话什么意思?一个孤女罢了,还能掀了沈家?”

“她的身世,不便多说。”沈鹤年觉得心累,连枕边人都不信他,“如果你还是怀疑我,那就离婚吧。”

沈老太:“……”

沈家祖坟是遭诅咒了吗?

怎么一个个都要离?

*

凌父虽然在外面散播的嚣张,但没胆子找到沈家,不过没想到,沈修隐率先找上门了。

当时是晚餐时分,除了凌齐墨和老爷子,其他人都在餐厅。

沈修隐迈着长腿,一身优雅的出现在客厅。

凌父赶紧放下筷子,快步迎上来,“二少,您怎么来了?”

“两件事。”沈修隐看都没看他,“一,你儿子已经死了,二,是被你爹害死的。”

凌父抹了把脸:“那些话不是我传的……”

“凌家现在青黄不接,死了小的,进去老的,也就只有你能担事了。”沈修隐歪了歪脑袋,扭了下脖子,“要是你再因为造谣进去,或者鬼话说太多,被正义人士灭口……”

“二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凌父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明明是在晚辈面前,腰身却一直弓着,这代表他对沈修隐绝对的臣服。

“二少。”凌白露走了过来,冲男人笑了笑,“可否借一步说话?”

沈修隐和凌白露早些年有些交情,这女人无论气质还是脾性,都没有沾上凌家的贪婪狡诈,他愿意卖她面子。

两人走在凌家的后花园里,凌白露随手摘下一株红枫,语气很轻,“阿墨……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