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读心,掏空家产带福宝寻夫随军 第一卷 第202章 新的热点

周牧野车上被动手脚,险些车毁人亡这件事,杨国平知道且参与调查。

当时的报告中,周牧野写的是出发前发现疑点,杨国平以为是周牧野提前察觉到动手的痕迹,并没有往下深究。

所谓‘疑点’是苏念的提醒吗?

“出发前,苏念找到我,请我帮忙把你带回来,我才会跟着去。”

“老杨,我担保,苏念绝对不会做对不起组织以及危害群众的事。”

周牧野薄唇抿成一条线,锋利硬朗的眉眼在昏暗的光线下越显冷肃,

“她可以明哲保身不提醒的。”

“但她惦记着来时,你护她一把的恩,冒着被你怀疑,或再次被扣上帽子的风险,依旧选择提醒。”

黑眸泛起一抹涟漪,他缓缓道,

“苏念聪慧通达,说之前,她肯定能猜到你的反应,知道引起你的怀疑惹火上身,可她还是说了。老杨,这难道不是恰恰证明了她拥有无私无畏的奉献精神?”

周牧野一番解释剖晰,杨国平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他直挺挺地躺回床板,呼出一口浊气,

“小周,我身上担的责任重,不得不多想。”

死里逃生,他心里是感激苏念的。

可作为农场的负责人,他必须要时刻保持警惕心,以防有心之人接近混入,给组织造成重大损失。

对上周牧野暗含期待的眼,他点头,“你这次休假,是为了去南港散心。”

这是答应隐去苏念在溺水一事中表现出来的特殊能力了。

周牧野松了口气。

会算命的人不少,可敢露本事的不多,一旦被抓到就是批斗和住牛棚。

几人隔着墙各自说着话,农场广播里传来冯爱莲的声音,一板一眼的检讨书和道歉信应该是请人帮润色过。

苏念从最后的道歉声中,听出了压抑的哽咽声。

年后的时间好像被人刻意拨快了指针。

周牧野一行人从南港回来后的第二天,杨国平提着重礼上苏家登门道谢后,一直忙得脚不落地。

苏念听谷亚萍抱怨了好多次,说杨国平不服老,把自己当年轻骡马使唤。谷亚萍一边抱怨,一边找苏念抓中药,准备给杨国平熬补汤喝。

她还带着邱招摇来药铺给苏念送过一次东西。

可能是长期被海风吹,邱招摇的皮肤比起农场其他人要黑一点,但五官清秀,看人时总笑,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憨厚老实的气质。

忙忙碌碌中,苏家药铺开业了。

药柜是苏朗用旧家具改的,上红漆阴干后,由苏怀瑾一个个在抽屉上写上药名。招牌也是废物利用,把旧招牌翻了个面,重新上漆书写。

【淮阳医疗站】

苏怀瑾站在门口望着招牌角落那个属于济世堂的小标记,眼中浮现泪光。

日子越来越有盼头了!

他会拼尽全力,不成为孩子们的负担!

苏怀瑾紧紧握住苏念的手,

“囡囡,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好好过日子!”

“那是肯定的。”苏念靠在苏怀瑾肩上,“我们的好日子才开始呐,我们一家人会一直在一起,幸福美满。”

【宝宝也要和妈妈一直幸福地在一起!妈妈,抱!】

福宝不甘示弱,在小车中‘咿呀咿呀’拍着小手。

小车是苏朗用剩下的木料改的,

半人高的长方形的小车分两层车底装了轮子,垫上隔板可以变成婴儿车,拆掉隔板后,下层有坐凳,等福宝大了可以坐在里面推着走。

林淑兰还特意让苏朗在四个角加了可拆卸的支撑,用旧布缝了一个带流苏的小顶盖用来挡风,顶中间,还用布片拼起来缝了几个拳头大小的布老虎挂着,让福宝躺着时候可以抓着玩。

爱不需要很多钱,但一定需要很多很多的心

福宝很喜欢这个小车,一天大半的时间都躺在里面伸腿,惹得周元华跟小车醋起来。

“mua......muamua.......”

奶糯的声音听得人心软,又软又涨,心里像是被棉花塞得满满的,再装不进其他。

苏念抱起福宝,和苏怀瑾一起正式推开医疗站的大门。

在互助共济的号召下,医疗站所需药材皆由农场专项基金划拨采购。苏怀瑾看诊每人每次只收五分钱的诊费,比卫生院的一毛,要少一半。

一传十,十传百,越来越多的人为了省五分钱纷纷转向医疗站看诊。

新开设的医疗站也成了农场茶余饭后的新谈资。

“你还别说,苏大夫还真有两把刷子,我女儿咳了一半个月了,他开了三帖药,吃完就好了。关键才五分钱!”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苏大夫在海城时候,可是济世堂的东家!几代传下来的老中医!”

“苏大夫的女儿也是个有本事的,我男人去山上建的那个厂房你知道吧,是药材厂,苏大夫的女儿可是里面的技术骨干!”

知青点的水渠旁。

妇人们边洗衣服边闲聊,说笑声和搓衣服的揉搓声混在一起传进下游的丁巧珍耳中。

丁巧珍‘呸’了声,眼底浮现不忿之色,

“**的本事,要不是抢了我家珊珊的男人!她这会儿还在畜牧连**呢!”

她小声骂,将手中衣服看成苏念,搓衣服的力道大得像是要把衣服撕裂,

搓完棉袄,

丁巧珍拎起带着血污的裤子时,神色顿了顿,忍不住又骂了苏念一句。

“下地狱的**妇!把我珊珊害成这样!”

正月初六那天,

朱珊在保卫科的羁押过程中流产,卫生院经过简单清理后,把朱珊留在病房观察,输液。

没过多久,朱珊突然血流不止,被拖拉机紧急送到镇上卫生院。

一番折腾下,命是保住了,但大夫说朱珊以后想怀孕的机会,微乎其微。明明就是卫生院操作不当的责任,他们却说是朱珊体质问题!

丁巧珍长吁短叹地端着盆回到知青点,在低矮的红砖仓房角落找了个位置把衣服晾好,**酸痛的腰回屋伺候两兄妹吃喝。

朱军联欢会那天被冻坏了身子,一直到现在还咳嗽,起不来床。

朱珊因为小产后出血伤了身子,只能卧床静养。

朱广志为了挣口粮,跟着去盖厂房了,整个家里就母子三人。

他们是中途被赶回知青点的,原来的屋子早就被占了,只能找了个背阴的屋子落脚,

这屋子在最里侧的角落,常年不见阳光,就算拿干艾草熏过室内也依旧散发着淡淡霉味。

朱珊从镇上回来后就一直不说话,也不怎么吃东西,丁巧珍端着碗坐在床边哄,

“珊珊,先把饭吃了,吃饱了身体才能好,才能讲以后啊。”

“不能下蛋的母鸡,有个屁的以后!”朱军歪靠在墙上,颧骨瘦得突出,盯着朱珊的眼神阴沉,

“不要脸的浪荡货!就那么缺男人吗?跟谁睡了都不知道!还整出一个野种!”

之前他想着朱珊就算不能嫁周牧野,也能靠出挑的相貌找个有个家底殷实的,换点彩礼钱。

结果朱珊不知道跟谁乱搞怀孕又流产了!大半个农场都知道了!

一个不能生的女人,除了**,没有一点用,他还怎么拿朱珊换个好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