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医术,夺至亲?神医嫡女杀疯了! 第213章 盛承熙秋闱

郑良娣和郑清宜的兄长,郑立寒笑着说:“梁小侯爷亲自躬耕,不知胜过了多少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读书人。说不准,日后还能当个大司农呢。”

梁夫人听到别人夸自己儿子自然是高兴的,但自己儿子几斤几两她也清楚,“就他,连个举人都考不上,靠着爵位赐官,能在户部混个六七品小官当都不错了,便是祖坟冒青烟,都当不上户部尚书。”

本朝并未设大司农一职,但正二品的户部尚书时常被尊称为大司农。

梁澈听到后翻白眼,“本侯才不稀罕当什么官呢!”

“你便是稀罕也当不上。这回秋闱,三场考试,最后一场,他竟然在家中睡过头,没去贡院,当真是气煞我也!”梁夫人愤愤说。

梁澈倒是笑嘻嘻:“我要是不错过最后一场,哪能在家中陪娘过中秋?”

梁夫人气得不想理会他。

赵氏笑着说:“小侯爷便是不科举,也有宫中赐官,又何必逼他?”

梁夫人叹了口气,羡慕地看了眼他身后的盛承熙,“他若能有你们家承熙一半上进,我也不至于如此操心。”

盛漪宁也看了盛承熙一眼。

他与陆家兄妹在一处。

陆明萱用了她的药,脸上的伤已经好了,这会儿肤如凝脂,看不出半点疤痕。

盛承熙性格内敛话少,但陆明萱却在旁一直用狗尾巴草逗弄他,寻他开心。

她在肆无忌惮地闹,他在无奈的笑。

陆亭湛这个兄长则是站在陆明萱身旁,宛若巍峨玉山。

“哎,说你呢,盛承熙,你秋闱考得怎样?你可是我爹的得意门生,可不许考太差叫我爹丢脸!”

陆明萱用狗尾巴草挠他脖子。

盛承熙的脖子都已经红到了耳根,却仍是稳重模样:“尚可。”

陆明萱哼了声:“尚可是什么意思?”

陆亭湛与盛承熙来往较多,也算得上是同门师兄弟,对他说话的方式已了如指掌,于是告诉妹妹:“承熙说尚可,那就是至少能中举。”

谢兰庭笑容温和:“以承熙的才学,便是解元也是有可能的。”

郑立寒没考较过盛承熙的才学,但陆驸马这个文渊阁大学士的才学却是有目共睹的,不由感慨了句:“说不准又是一个三元及第。”

谢兰庭、郑立寒和陆亭湛都已入朝为官,他们家世卓越,但却不见得文采斐然,都不是通过正经科举入朝的。

尤其陆亭湛,他虽在刑部政绩卓越,但却没能得陆驸马真传,以至陆驸马一度引以为憾。

“本朝三元及第之人不过两位,一位是陆驸马,一位是裴太傅。承熙兄,你可要争气啊!”梁澈跑过来拍了拍盛承熙的肩膀。

盛承熙淡淡看着他,“不论是否三元及第,梁小侯爷登门求娶我堂妹时,我都会好好考较一番小侯爷的才学。”

梁澈神情一垮,而后看了陆明萱一眼,又振作了起来,“说来你于郡主的婚期还在前!承熙兄,既然你无情,休怪我无义了!”

盛承熙挑眉。

梁澈走到了陆亭湛身边,慷慨激昂:“陆公子,届时长公主府拦迎亲队伍的人,有我一份!”

陆亭湛面无表情地让开,走到了盛承熙另一边。

梁澈:“……”

“你要拦本郡主的迎亲队伍?”陆明萱瞪着他。

梁澈撤下:“不敢,不敢……”

日头渐斜,山色薄暮,一群人说笑着下山。

一直挽着盛漪宁胳膊的燕扶紫忽然说:“梁澈,我想去看看你种的奇花异草。”

梁澈顿时受宠若惊:“公主也对这些西域花草感兴趣?”

燕扶紫颔首。

梁夫人却是皱了眉:“长乐公主,万万不可啊!那小子种的奇花异草,有些可是有毒的!伤了公主玉体可如何是好?”

盛漪宁笑了笑说:“梁夫人不必担心,有我在,公主不会有事。”

梁澈也觉得他娘大惊小怪,“就是啊。能有什么事?我亲手种下那么多花花草草,现在还活蹦乱跳着呢!再说便是有毒,有盛大小姐这位神医在,能出什么事?”

说着他便走在前头,踩着田埂,带着众人去他的良田。

盛漪宁幼时跟着师父走遍四方,见过无数药草,但这会儿,见到梁澈田里的作物,还是感到新奇。

“这些的确都不是玉朝的东西。”

梁澈哼了声:“那是自然。与我交易的西域商人说了,这儿有些东西,是飘洋过海送来的呢!我娘还总说人家骗我!”

盛漪宁亲自下地走近去看田中作物。

作为一个医者,她更在意的是这些作物是否有药用价值。

谢兰庭与陆亭湛的目光都不由落在了她身上。

秋日薄暮,田中翠叶红果,少女身着橘红色长裙,裙摆披散,宛若盛开的石榴花。

她身上并无缤纷繁饰,却明媚璀璨得叫人挪不开眼,暮色薄雾笼在身上,似有仙气。

谢兰庭不由想到了他在外为官的时候。

那时正逢大疫,药材稀缺,他也曾见她踏足田间,素手拨开纷乱杂草,寻一味味良药。

那时候他便将她的模样深深烙在了脑海中,后来在京中重逢,他认出了她,可她却始终没有认出他。

再后来她已定亲,他便将那些过往尽数埋藏,从不曾在她面前提及。

谢兰庭以为自己再次将目光落在她身上时,理应心无杂念,却没想到,仍会被她占据心神。

一旁的郑立寒抱着手臂,瞅了知己好友好一会,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了盛漪宁身上。

他低声在谢兰庭身边问:“你信中提到的小神医?”

谢兰庭抿唇不语。

郑立寒却已了然,而后安慰般的拍了拍谢兰庭肩膀,不知说些什么,但忽然,他想起一事,“要不,你也学学顾宴修?”

顾宴修可没少放言,以后会抢裴玄渡的亲,甚至都在皇帝哪儿过了耳。

郑立寒想的简单,一个是抢,两个也是抢,当然是越热闹越好。他要是皇帝他也乐意看戏。

谢兰庭只是无奈地笑了笑,“胡闹。”

盛漪宁虽没见过这些花草,但见的花草多了,自有一种判断方式,能从其外表便可初步判断其是否有毒和大概作用。

”这个能吃?”

她指着田里成串的红果子问梁澈。

梁澈点了点头,“能吃啊。就是吃起来辣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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