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凭子贵,太子爷夜夜哄着要生二胎 第104章 你是舒意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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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冷水洗床单

舒意才不会乖乖听他的。

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了他身上滚烫的气息。

可是,舒意推不开他,反倒被男人直接抱上了腿,“别闹,念念还在。”

男人一只手圈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扯了扯她脸蛋的肉。

“你干什么。”舒意拍掉了他的手。

“亲不让亲,抱不让抱,现在,摸一下脸都不行?”

这叫只是摸摸脸吗?

分明是把她的脸当橡皮在搓揉。

“现在摸完了,能放开了吗?”

闻言,裴砚礼的眉头轻轻皱起,他当然没有舒意这样无欲无求。

这时,扣着她后颈的手不仅没松,反而微微用力,将她的脸重新扳回来,逼得她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

他眼底的温柔早被暗涌取代,深黑的瞳孔里清晰映着她的身影,连呼吸都比刚才重了几分,“不够。”

“那你还想怎么样……”

“你帮我。” 裴砚礼的声音哑得厉害,握着她下颌的手微微收紧。

“我不要。”舒意想都没想就拒绝,头摇得像拨浪鼓,脸颊因为紧张泛着红。

裴砚礼看着她防备的模样,忍不住低笑一声,只是笑声里带着点压抑的沙哑。

“我都还没说让帮我干什么,拒绝得这么快?”??

“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舒意梗着脖子反驳,眼神却不敢再直视他的眼睛,只能瞟向旁边的床头柜。

裴砚礼的拇指轻轻蹭过她的下唇,语气里带着点委屈的控诉,“舒意,你真是打算要憋死我。”??

这话听得舒意脸颊更红,她下意识地别过脸,却被他牢牢扣着下颌,只能硬着头皮回嘴,声音却越来越小。

“裴砚礼,纵欲过度容易早……**的,你……你还是控制点。”??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裴砚礼愣了一下,随即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过来,带着几分慵懒的磁性,“你现在可以体验一下,看看我到底会不会**。”

“你!” 舒意被他直白的话噎得说不出话,只能瞪着他,脸颊却越来越红,心里又慌又乱,“你别乱来,念念还在这呢。”

“她不在就可以?”男人一步一步靠近他,声音带着戏谑。

“裴砚礼,我怀着孕呢。”

舒意挣扎,男人手一松。

得到间隙,舒意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爬上了床。

念念睡得很熟,这会儿像是感觉到她的气息,朝着她这一次翻了一个身,“妈妈……”

那柔软的声音,让舒意心尖都化了。

她伸手将念念抱在怀里。

这一晚,因为念念在身边,她睡得很好,连裴砚礼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没注意。

裴砚礼站在那,看着舒意在床头渐渐沉睡的模样,眼底的温柔很快被压抑的燥热取代。

他转身走进了病房附带的洗手间。??

冰凉的冷水从花洒落下,瞬间浇遍全身,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可这股凉意只持续了几秒,身体里那股因舒意而起的燥热就重新翻涌上来,比之前更甚。

他抬手抹了把脸,任由冷水顺着发丝滴落,指尖却还残留着刚才触碰她脸颊时的柔软触感。

那触感像带了火,烧得他心脏都在发烫。??

以往不管面对多大的诱惑,他都能轻松控制住自己的七情六欲,可每次碰到舒意,所有的克制都像失效了一样。

刚才她气鼓鼓瞪他的模样,她耳尖泛红的羞涩,甚至她反驳时软糯的声音勾得他全身细胞都在叫嚣。

他的身体对舒意格外熟悉,熟悉到哪怕只是她的头发不经意扫过他的手腕,哪怕只是她低头时露出的一截纤细脖颈,稍微一点点撩拨,就能点燃他全身的火。

裴砚礼盯着镜子里自己泛红的眼眶,为什么他对舒意的身体,会有那么强烈的、想要靠近的欲望?

他又不是没见过女人。??

他又拧大了冷水阀,试图用更冰的水压制住那股燥热,可直到皮肤被冻得发僵,欲望依旧像野草一样疯长。无奈之下,他只能关掉花洒,裹着浴巾走出洗手间。

回到病房,舒意还在沉睡着,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

裴砚礼轻轻帮她抚平眉头,在陪护床上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里全是舒意的身影,挥之不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很快就陷入了梦境。

梦里的场景很模糊,他站在一个熟悉的房间里,面前有个女人的背影,穿着他熟悉的白色连衣裙。

他伸手想抱住她,女人转过身来。

那张脸,赫然是舒意!

她笑着对他伸出手,眼底满是温柔。??

他刚想握住她的手,场景突然变了。

他站在医院的走廊里,面前站着姜知,正一脸委屈地看着他。

可下一秒,姜知的脸开始扭曲,渐渐变成了舒意的模样,还是带着刚才那样温柔的笑。??

“裴砚礼,是我……” 梦里的舒意轻声叫他的名字,声音软糯得像棉花糖。??

裴砚礼猛地睁开眼睛,心脏还在砰砰直跳,额头上满是冷汗。

他的梦里,好像连姜知都出现的少了。

只有舒意的身影。

他低头,梦境里的悸动太过真实,竟让他失了控,浅色的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痕迹,刺眼极了。

……

洗手间的水声不算小,加上舒意本就浅眠,没一会儿就被吵醒了。

她**眼睛坐起身,没看到裴砚礼的身影,只听到洗手间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疑惑之下,她披了件外套,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刚走到门口。

就看着裴砚礼背对着她,正站在洗手池前,身上还穿着昨晚的家居服,头发随意地垂着,手里正用力搓着什么。

在走近一看,他洗的,赫然是病房里陪护床的那条床单。

她轻轻咳嗽了一声,打破了洗手间的寂静。??

裴砚礼的身体瞬间僵住,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他回头,耳根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连声音都带着几分不自然的僵硬。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