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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说负责徐国华的后事,可事实上,徐芳匆匆忙忙过来,还把徐家和公司主要人物全都带过来,毫无疑问,她就一个目的,那就是让徐知夏看到,她徐芳在徐家的权威。
众人自然是对徐芳这个实际上掌控徐家的人,推崇之至,甚至当面贬低徐知夏。
这些,显然都是为了讨好徐芳。
徐国华在他们眼里,已经去世,徐家现在暂时没有掌舵人,所以,这些人会为了自己利益,而选择去支持,掌控徐家概率极高的徐芳。
我则看向他们,道。
“谁说爷爷没有留下遗嘱?”
徐芳听到我这话,不由得一怔。
我和知夏的婚礼上,她对我有了一些了解之后,一定会对我更加的忌惮。
她盯着我,则是面带笑容,扯了另外一个话题。
“周阳,你虽然跟知夏结了婚,但你现在,根本不了解我们徐氏集团。”
“所以,我们徐氏集团这边,暂时不会给你安排任何职务。当然了,如果你表现得好,后续,大姑可以考虑,帮你安排个分公司副总什么的做做,这不是什么难事!”
“当然,有一点,你也应该明白,便是徐氏集团的分公司,也远远比你在邑城那边的什么金缮楼那样的小店铺,规模要大得多!”
利诱吗?
我则直接反问。
“大姑,给我安排职务的事情,你决定不了吧?”
徐芳回头扫了一眼,徐家的其他人,又回头看向我道。
“我当然能决定!”
“你和知夏,刚刚结婚,如果想要度蜜月的话,你们小两口可以出去度蜜月,等你们回来,你和知夏在集团的的位置,都会安排好!”
“其实,老爷子去世了,我知道,对知夏的打击最大,你们出去度蜜月,也算是你帮知夏散散心嘛,你们想啊,老爷子他肯定也不希望看到知夏,整日以泪洗面,不是吗?”
徐芳和那个徐墨言果然是不一样。
徐墨言就是个典型的富二代,纨绔子弟,在我面前,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但这个徐芳,能够在徐家立足,且获得徐氏集团大部分人支持,她一定是有心机有手腕的!
对付她,果然没那么容易。
不过,对于我来说,如果徐芳也是徐墨言之辈,那徐国华交给我的这个任务,就没有任何挑战性了,纵然徐家背后有其他的势力支持,但如徐墨言那样的人,能扶得起来吗?
徐芳说完之后,后边徐氏集团的几个人,也都劝说。
“是啊,周阳,等徐总葬礼办完了,你就带着知夏出去,好好地散散心!”
“集团公司这边,交给我们,没问题!”
“……”
一帮人这么劝说着,一个个装得好像很关心徐知夏一样。
可是,谁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在这关键时期把我和徐知夏给支走,如此,助徐芳拿下徐家掌舵人的位置。
而他们这些集团公司的人,以及徐家的人,能够保证他们的既得利益。
甚至,有可能瓜分到更多的利益。
从我开始说遗嘱的那件事起,他们似乎就不准备给我说出那个遗嘱的机会,但是,这件事情,岂能那么容易蒙混过关?
我看向徐芳,还想那几位公司的骨干,对他们说。
“哎哟,多谢大姑,多谢几位叔叔的关心!”
“对,爷爷的事情,对知夏打击的确很大,她的确需要一些事情,来好好的调节一下心情!”
徐芳一听这话,当即点头,说。
“小周,看来,你还是明事理的。”
旁边那几个集团公司骨干也都跟着说。
“是啊,小周这人不错!”
“二婚的怎么了,二婚的男人知道疼女人,知夏选择周阳,绝对没错!”
徐芳又激动地说。
“那个,周阳,你和知夏想去什么地方旅游,是想要去南方,还是去国外?大姑觉得,去国外挺不错的,有些地方,特别是和你们这样,有文化的年轻人……”
话到这里的时候,我却打断了徐芳的话,我道。
“大姑!”
“你错了,我和知夏,不出去旅游!”
“我的意思是,爷爷的遗嘱就是,要徐知夏做集团公司的老总。”
“这可是爷爷的遗愿,如果我能够帮知夏做到公司老总,那也是帮爷爷完成了遗愿,这件事,自然可以帮知夏调节心情,你说的,大姑,是不是这个道理?”
几句话,让徐芳脸上的激动神色,凝固了起来。
后边集团公司的那几个人,也都互相看着,他们肯定都以为,我和徐知夏已经被忽悠住了,毕竟,表面上看他们是很关心我们的。
我故意再问。
“大姑,您这是怎么了?”
“难道,爷爷的遗愿,您不想遵守吗?这东西,可是有法律效力的!”
徐芳那张看起来有些刻薄的脸便是化了妆,提亮了肤色却也挡不住她脸色泛黑,她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半分钟,随后,她叹息了一声说。
“小周,你可真会开玩笑!”
“老爷子昨天的情况那么紧急,送进医院之后,根本就没有醒过来,人就走了,你说,这种情况下,老爷子怎么可能留下遗嘱?”
我则反问。
“谁说爷爷昨天去医院之后,没有醒过来?”
我的反问,让徐芳和那些集团公司的人,都非常意外,他们肯定没想到,事情还能够有这样的变数。
徐芳立马问。
“什么时候?老爷子醒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老爷子既然醒了过来,你为什么不让医生全力救治,或许可以请更好的医生来医治,我们徐家是有这个资源的,周阳,你进入我们徐家,果然动机不纯!”
“老爷子身体没那么糟糕,他的去世,我看恐怕与你脱不了干系!”
“你就是为了逼老爷子立遗嘱,才留在医院的,对吗?”
徐芳已经开始借着这件事,一边往我身上泼脏水,一边还在避开谈遗嘱的事情。
而我不会被她的那些话影响。
我只是继续说。
“大约凌晨十二点的时候,他曾醒过来一段时间,正是那段时间,爷爷他留下了遗嘱!”
“这一点,医院的护士,多位医生,以及主治医师赵健医生,都可以作证!”
徐芳则言辞犀利地说。
“周阳!”
“威逼老爷子立下的遗嘱,可没有任何法律效力!”
我看着徐芳,问。
“大姑,你就不问问,爷爷他留下那遗嘱的内容是什么,就这样否认爷爷的遗嘱吗?我可以非常确定地告诉你,那遗嘱,一定有法律效力!”
“这一点,请大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