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脸上的喜色太过浓郁,以至于大家都觉得有点儿奇怪和诡异。
但是和她的反应更加不相配的,是江初夏的反应。
只见江初夏笑眯眯的指了指自己的床铺,“行啊,你们过来检查吧?”
反正大家都已经这么说了,乘警就真的开始检查江初夏的床铺。
只是,他从前翻到后,又从后翻到前,始终都没有什么能找到那个传说中的玉佩。
女人跑到了前面,难以置信地过去翻动着江初夏的床铺,“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呢?分明就……”
江初夏似笑非笑,“分明就怎么样?你说啊?你好好说?”
那个女人身子一顿,脸色白了白,然后若无其事又带着几分焦急地在江初夏的床上又翻了翻,“分明就应该是你偷了的,但是究竟藏在哪儿了呢?”
整个床铺掀完了,根本没有找到任何藏匿的东西。
于是,她又指着江初夏,“一定是你藏在了自己的身上。”
江初夏还没说话,沈安国和周焱就已经站在了江初夏的面前。
女人挑了挑眉头,“你们这样挡着不让人家乘警同志检查,是不是因为你们自己就心虚了?乘警同志,你看到了吗?他们这就是做贼心虚,你一定要查。”
乘警刚刚就已经破例检查了一下江初夏的床铺,现在听到了女人的无理要求之后,摇了摇头,“请问你们有什么证据吗?”
女人指着周焱和沈安国,“他们这样的反应还不算是证据吗?”
“不算!”乘警说道。
“你!”女人气急,当即红了眼睛又去看身边的两个男人。
但是他们之前就觉得女人的做法有点儿冲动和武断了,反而江初夏倒是一改他们之前的印象,尤其配合。
所以他们多少也觉得这件事情江初夏他们算是无妄之灾。
因此俩人尝试着说服女人去找刚刚那几个彪形大汉试试看。
“乘警同志,刚刚我们和他们也有过节。说不定是他们拿的东西,这几位刚刚其实和我们没有什么太大的交集。”
反而是他们刚刚和那几个彪形大汉做交易的时候,女人身上的玉佩可能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乘警也气坏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刚刚怎么不早说?”
几个人都没有说话。
因为,他们是真的怕。
那几个人如果被抓了还好,但是如果这些都是诬告的话,怕是他们今晚的日子很难过。
乘警无语极了,就要过去另外一个车厢里面找人。
但是女人还是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必须要马上检查江初夏的身上。
“你不能走,如果你现在走了。她把那个玉佩就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所以不能去。”
乘警,“女同志,你刚刚也说了,自己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这个玉佩一定就是这位女同志偷的。而且我也检查了她的床铺。”
“那她或许是把东西藏在身上了,我刚刚都已经跟你说了。你快点儿检查她的身体。”
江初夏,“所以,你喝这么多人都有梁子,为什么这么笃定了那个人是我呢?”
女人,“我,我,我……”
江初夏,“你说不出来的话,那我可以认为你是诬告。”
“我不是诬告。我是自己看到的,我看到了你偷我的东西。”
女人的话引来了所有人的侧目。
乘警,“你既然看到了,你为什么当时不拆穿,反而要把我喊过来,还闹了这么一出戏。你难道不知道,我们乘警的任务也很重么?”
这么长的车厢,时时刻刻都会有各种各样事情的出现。
他们都要费尽全力处理所有的事情,人手严重不足。
“我,我当时就是一时没想通,想要利用你教训一下她而已。但是我现在后悔了,我想要把我的那个玉佩找回来。她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
乘警看向了江初夏。
江初夏呵呵一声,鼓了鼓掌,“说,继续说,我还想听。”
沈安国,“就是啊!左右都是你的一张嘴。刚刚说东西丢了在我外甥女儿床上,现在找不到了转头就说看到我外甥女儿偷东西了。然后呢?一会儿是不是你的其他东西丢了,又怪到我们头上来?”
周焱说话依旧简洁,“证据。”
乘警也觉得棘手。
但是,事情还是要处理的。
“你说你看到了她偷你的东西,你在什么时候看到的,她又是怎么偷的,偷完了之后又放在了哪里?还有……”
一连串的问题被问了出来,直接把女人给砸蒙了。
她刚刚就是随口一说,只是想要催促乘警快点儿帮自己找玉佩。
但是没想到,之前想要栽赃陷害的玉佩没找到,反而让自己成了众矢之的。
随口一说的理由,她哪儿能想那么多。
所以,乘警问的越多,她也就错的越多。
多问几次之后,女人更是前言不搭后语起来。
别说是乘警,所有人都已经看出了不对劲儿。
女人悔不当初,如丧考妣,“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刚刚不该骗你们。她没有偷我的玉佩,其实是我觉得她太过分,然后把我的玉佩放在她的床上,想要栽赃嫁祸给她的。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玉佩明明就是在她的床上,可是就是没有。”
女人上前又扒拉江初夏的床铺。
依旧空空如也。
她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
现在别说什么报复不报复了,她就想要找到自己的玉佩。
只是,狼来了的故事只能听两次,等到第三次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人上当了。
“这位女同志,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乘警超这女人发出了邀请。
女人急了,“你干嘛呢?干嘛呢?我刚刚已经说了,我就是想要报复她一下,现在这不是没有成功吗?我现在只是需要你帮我找到我的玉佩而已。你凭什么抓我?”
乘警肃着表情,“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女人刚开始还想要大哭大闹,但是随后想到了什么之后,她就改了方针,开始朝着两位男士诉苦起来。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但是我真的只是想要帮你们出出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