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在意我送给谁?”
“这不是想要给你提点建议么?万一我这里有更适合你送礼的东西呢?”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你之前还追到我二姐家里问我要钱呢!”
秦远呵呵一笑,“这不是太长时间没见到你,所以想要带你出来玩玩儿么!”
沈安国心里面打了个突。
他飞快的后退几步,拉开了自己和秦远的距离,“你,你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这一次,被气笑的人是秦远。
秦远面无表情地看着沈安国,“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可笑。”
“那你究竟想干嘛?我身上有什么你需要的?难不成是啥器官之类的?”
秦远这人不是好人,但是从认识沈安国到现在,也就是勾引他出来赌博,输了点钱。
沈安国自认为自己没有这么白的脸。
所以,为什么?
“也行,我也没有时间陪你继续玩儿了!有件事情,我希望你帮帮我,如果可以的话,你欠的钱一笔勾销,我还再给你两千。”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什么?”
“告诉我,你究竟怎么躲得过那次事故的?”
沈安国瞪大了眼睛,“你,你在说什么?”
秦远笑了笑,缓缓走到了沈安国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调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应该是个死人了!为什么,你逃得掉?”
沈安国哆嗦了一下,瞳孔猛缩,“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还有事儿,先走一步。”
“你不想说也行。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晚上睡觉可别睡太死了!”
威胁!
赤果果的威胁!
沈安国慌不择路地逃了。
江初夏一直在楼上吃水果,见到沈安国脸色发白地跑出来,也被吓了一跳。
但她人设不能倒,“小舅舅,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这里好多苹果,你吃吗?”
国光红富士,可不是一般的东西。
贵着呢!
沈安国现在啥都不想吃。
他拉着江初夏出了赌场,然后把他们刚刚的对话重复了一遍。
“初夏,他的目标是你!他知道,他知道你帮我躲过了那个死劫。”
但是初夏当初是做梦梦到的,但秦远是怎么知道的?
也是做梦梦到的?
江初夏也是讶然。
她和周焱讨论了那么长时间的东西,竟然都猜错了?
如果说,秦远想要逼问沈安国怎么躲过的劫难,那他会知道沈安国该死。
那么,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跟江初夏口中说的一样是做梦梦到的。
另外一种,则跟江初夏一样,亲身经历过。
但是要怎么确定是哪种呢?
江初夏想了想,“小舅舅,他的人最近会一直盯着你。他想要找到那个帮你的人。”
“然后?然后我要怎么做?”
“去庙里面住一天。住一天之后,马上去南方。”
“啊?去南方干嘛?”
“当然是进货啊!进货,卖货,赚钱!”
“那秦远呢?”
“不用管他,你过得越好,他对你也就越宽容。”
如果她猜的不错,秦远是想要利用沈安国背后的那个人,不管是帮他们逃避未来将死的命运,又或者是帮他们大赚特赚,钱权都要。
如果不是秦远知道自己将死,那就是为了钱和权。
他想要多赚钱,赚很多钱。
但又不想要天天跟一个个过街老鼠一样,天天躲躲藏藏地搞赌博。
至于权利,据周焱说,面临换届,秦远的大伯很有可能会调到省里面,到时候底下比现在更高了。
“我还欠了他的钱呢!”
“不用管,他怕是恨不得你多借点钱呢!”
果然,江初夏刚刚和沈安国拜托了赵经理买卧铺票,那边秦远就派人来了家里面给了一张两千块钱的汇票。
沈安国还想要拒绝,但是送信的人直接跪下了,“沈同志,你不能不要啊!你要是不要的话,等回去我这只手怕是保不住了。”
沈安国:……
江初夏也是叹息。
她明明知道秦远在搞道德绑架。
但是,他们也没办法亲眼看到一个人活生生地被断手断脚。
打发走了这人之后,江初夏去找了周焱。
周焱已经能下地了,只是走得很慢很慢,还不能蹲下太长时间,担心伤口会崩开。
江初夏没办法说秦远的目的,于是只能讨论别的。
比如,“周哥,你说秦远真的没发现那么多金条丢了吗?”
“知道!”
“那他为什么不找人呢?”
“怎么没找?不是就在找宋萍萍么?”
“可是……”
“你知道那个金条和宋萍萍无关,但是别人知道吗?再说,这些东西来路不明,秦远当然不可能大张旗鼓地找。”
“再者……这些金条和他的存货相比,可能只有一点。”
“怎么可能?”
江初夏不信!
那可是好多斤的金条啊!
“你或许不知道,秦远的父母,就是革委会出身的。他们俩之所以没了,就是当初革委会的时候,做事情太狠。”
江初夏:……
革委会,她已经好久没有听过了。
当年,革委会的人可以说一个个富得流油。
去谁家搜家之后,他们觉得不错的东西,可以偷偷拿走。
还能互相包庇。
要这样的话,那些小金条的确太少。
周焱转头看向江初夏,“有没有想法去寻宝?”
江初夏都呆住了,“寻宝?去,去哪儿寻?该不会去沁园的那个破房子吧?那里现在可是有人看着呢!”
从房子被烧了之后,秦远找人盯得很紧。
周焱笑了笑,“当然,是去一个好地方。”
只是等到周焱把江初夏带到了一处地方之后,。江初夏都惊呆了。
“怎么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