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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看着周父,“奇耻大辱怎能咽下,周伯伯,你们周家做事欺人太甚,我是绝对不会再忍了。婚约解除,另外,宁家虽然没有多少实力,可对付周家,让周家伤筋动骨还是没问题的。”
“今日的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宁清猛地站起往外走,一副要倾尽全力和周家同归于尽的模样,周父顿时慌了,虽然周家的情况在香江属于不错,但只是中上流。
而宁家是资本豪门,平反后国家归还了大量财产,瘦死骆驼比马大,他是绝不愿意牺牲这门亲事的。
就算牺牲了,也不想把宁清得罪死。
万一兔子急了咬人,宁清赤条条一个人,真跟周家拼命怎么办。
“贤侄!小宁!你别这么激动啊,有什么话,冷静下来和周伯伯慢慢说也是可以的,咱们之间犯不着这样激动,今天是周家对你不住,你说吧,想要什么补偿?”
“周家在内地所有资源。”
“你,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开玩笑也没你这么开的!”
宁清面无表情,“周伯伯若觉得我是在开玩笑,那就当我开玩笑好了,反正今日周巧琴给我戴绿帽子,我绝不可能罢休,告辞!”
“老爷!你就把东西给他吧,咱家也不在内地发展!当务之急是巧琴的事儿!”周母在旁边哭得跟个泪人一样,她的女儿,怎么会糊涂到这种份上啊!
“你起开,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你懂什么!”周家虽然不在内地发展,但内地有狂盛集团,有张家强,他们周家每年都能分到不少钱。
可现在宁清张口闭口就说要周家在内地的所有根基,这是打定主意要从周家身上咬下来一块肉,让周家这辈子都没有回内地发展的可能了!
“贤侄,巧琴身上发生的事情,该不会是你的手笔吧?”周父眯着眼睛审视宁清。
宁清抬头,“若是周伯伯,会给自己头上戴绿帽子吗?所有人都知道,巧琴是我的未婚妻……”
“可你之前对巧琴爱答不理,今日却主动商量婚事,不得不存疑啊。”
“那也只是周伯伯的怀疑罢了,现在的情况,是巧琴背着我偷人,巧琴对不起我,周家对不起宁家。周伯伯更是对不起我死去的父母……”
宁清语气轻描淡写,但字字珠玑。
“今日奇耻大辱,若不能摆平,我豁了这条命也要将宁家的污点洗去,周伯伯,你看着办吧。”
要么割肉赔款,要么,宁家和周家彻底撕破脸,各凭本事,不死不休。
不论哪一点,都是周父不愿意看到的,可真要二选一,那他只能选择将内地的资源让给宁清,把损失降到最低。
“算你小子狠,今日这笔账我记下了。”
“多谢周伯伯,那我和巧琴的婚约,今日就到此为止吧,这是当年您和我父亲交换的信物,我带来了。”
宁清,有备而来,周父若再看不明白,那就是真蠢!
周父看着宁清很久,忽然笑了起来:“好小子!算我今天栽跟头了,来日,我定要跟你小子好好过招!去巧琴屋里,把信物找出来,还给贤侄!”
咬字极重。
宁清并不在乎,拿了信物和好处,乖乖离开。
当周巧琴醒过来的时候,便听到佣人八卦的内容。
她被宁清捉奸在床,当场退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