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山:开局捡个毛熊老婆,我靠契约动物暴富 第187章 蹭吃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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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蹭吃蹭喝!

胡永琴说完这话,哐当一脚踹开院门,抖了抖头上的碎雪,一手擀面杖拄着腰,一手拽着江建军就往院子里走:

“快点,冻死个人,进去吃口热乎的再说。”

“唉唉,你轻点……安子脾气不好……”江建军有点发怵,声音越说越低。

“怕啥?”

胡永琴眼珠一瞪,“就他江安现在有两块肉,就能把我这亲大伯踢出门?你不进,我一个人也得进!”

她这边气势汹汹推门而入,那边灶屋里饭香正浓。

大铁锅里咕嘟咕嘟炖着老母鸡汤,架子上挂着切好的獐子肉、野猪肋排,炕桌上整整齐齐摆着四五碗热菜.

红烧獐子腿、葱爆野鸡丁、白菜炖肉、小米饭,香得让人脚底都发软。

“哎哟,我说咋香得让人魂儿都飘了,原来你们一大家子在这大吃大喝呢。”

胡永琴一进门,尖着嗓子笑,“大山哥、蓉嫂、安子、小芝,全在啊,真是热闹!”

“姐。”

江建军倒还算客气地打了声招呼,道:“我们来看看小芝回来没,正好赶上开饭。”

江大山皱起眉头,脸色有些不好看。

刘蓉刚要站起,江安却抢先一步,放下手里的筷子,起身挡在了桌边,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冷意:

“你们来干啥?”

“咋的?老实问个好都不行?”

胡永琴瞪眼,手里的擀面杖敲了敲门框:

“你姐回门,这是咱江家高兴的日子。我是你大伯娘,你大伯是你亲伯,你不该招呼我们来吃口饭?”

“饭是给亲人吃的,不是给上门蹭饭的。”

江安一句顶回去,目光冷冽,“我们没请你们,你们谁让来的?”

“你!”

胡永琴气得直哆嗦,“你个白眼狼,怎么跟长辈说话的?啊?”

“我是不是白眼狼,青山村谁不知道?”

江安一步不让,道:“你要说论资格论脸皮,那我们家当初揭不开锅,你们为啥从不送口热水?”

江建军在一旁咳了一声:“安子,咱是一家人,你这……说话太生分了。”

“谁跟你们一家?”

江安冷笑一声,道:“我家以前穷得炕都烧不起,找你们借把柴,你们一句‘回头再说’就关门了。”

“现在我姐回来了,咱家炖了点肉,你们就不请自来,当这里是你们的灶房?”

“那你现在翻旧账是咋的?就凭你有几个獐子腿,就能忘了我们是长辈了?”

胡永琴把擀面杖往炕桌边一顿,道:“你们姐弟吃肉,我们喝风?”

她扫了眼炕桌上的红烧肉,一**往炕上一坐,抄起筷子就要动手:

“说到底,这锅饭我今天是吃定了。”

“啪!”

一只大手拍在她面前桌上,筷子被江安抽了回去。

“你敢动一下试试?”

胡永琴眼珠子一瞪:“你敢拦我?”

“我今天不但拦你,还拎你出去。”江安冷声道,“姐回门,是我家请的客。你们是来吃饭的,还是来找骂的?”

胡永琴被噎了一下,正要发作,江安身旁,伊莉娜已经放下碗,怒斥道:

“我们没请你们来吃饭。你们自己进门,坐桌,动筷,还嫌这嫌那,你们到底把这儿当什么了?”

“你个外人,有你说话的份?”

胡永琴立马炸毛,道:“你一个外来女人,插什么嘴?”

“她是我老婆,你要是说她是外人,那你现在站在我家里,还真是比她更不配。”江安道。

“江安,你这是要造反了?连长辈都不认了?”胡永琴怒斥道。

“你要是长辈,就不会张嘴闭嘴骂人。”

江安不躲不闪,直视着她的眼睛:“你不就是冲着这锅肉来的?说什么亲情,道德绑架,不过就是想蹭点油水。”

“我告诉你,没门。”

“我、我今天非吃这口肉!”

胡永琴索性不要脸了,一**坐回炕上:“谁也别想赶我走!”

“我还真就不信了,光天化日之下,你敢打我?”

江安眼神一冷:“你还真说对了。”

他一步上前,抓起她胳膊就往外拖。

“你还真说对了。”

江安一步上前,抓起胡永琴的胳膊,像拎破席子似的,直接往门口拖。

“哎哟!救命啊!杀人啦!”

胡永琴立马嚎开了,声音比哭丧的都凄惨。

她擀面杖一丢,整个身子像死鱼一样往地上一躺,胳膊腿乱蹬:

“江安你个白眼狼!我可是你大伯娘!你敢打我,你不得好死啊!”

“给你脸了是不是?”

江安咬牙一吼,抬手“啪”地一巴掌甩下去,打得胡永琴脸一歪,嘴角都红了。

“哎哟!打人啦!打长辈啦!”

她像疯狗一样地滚地打滚,雪地里打出一圈圈泥水,嘴巴张着呜哇乱叫:“江安你这个**!你忤逆啊你!天打五雷轰!”

江安冷着脸,转身从院子角落抄起那根扁担,一手拎着,一手又把她衣襟揪住:

“不滚是吧?我今天非得给你点教训你才记得住规矩。”

“**!”

他低声骂了句,抬起扁担就往地上一戳,“你再不爬,我拿这根杆子撬你出去!”

“你敢!”胡永琴一翻身就往江大山脚边蹭,“哥你看啊!他要打我!你家出畜生啦!”

刘蓉气得脸通红,一边拉住儿子,一边吼:

“你还知道我们是你娘家人?当年你爹死的时候我们家揭不开锅,你搁家门口都不进!我烧点水都不给我兑柴火,现在倒好,我们吃口肉你就上门蹭?你那脸皮咋不糊锅底呢?”

“哎哟喂,我可没那意思,我就是看你们热闹嘛!”胡永琴又是装傻又是耍赖,翻着眼珠躺那儿。

江建军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安子,别动手,怎么说也是你大伯娘……”

“你也少来这套。”

江安眼神犀利得像刀子,怒道:“当年我发烧躺炕上两天两夜,你在灶房喝酒说‘不碍事’,我娘求你借口馍你装聋作哑。你这种大伯,我不认也罢!”

“走!现在立刻!马上!”

他指着门口,声音像炸雷一样,“再敢赖着,我真用扁担把你们一家扫出门!”

胡永琴还要撒泼,刚张嘴,江秀芝一个箭步冲上来,伸手又给了一巴掌。

“啪!”

“你这张嘴,比你那臭袜子还恶心!”

江秀芝瞪着她,道:“我今天就站我弟这边,你再敢在我娘面前叫嚣一句,我把你牙打掉信不信?”

“你敢打我?”

胡永琴吓懵了,捂着脸后退两步。

“我不但打你,我还要让全村人看看,你是怎么上门抢饭吃还撒泼的!”

江秀芝掐着腰,一点不怵。

“小川,快点进屋,这地方臭死了。”

她一转头,朝儿子喊了一声。

“好!”

江小川手里抱着聚宝盆,乐得咯咯直笑,“妈妈,这老虎刚才尿得好准啊!”

“哎哟你们还教孩子说这种话!没家教啦!”胡永琴又骂。

“啪!”

又一巴掌甩过去,这次是刘蓉打的。

“家教?你配说这俩字?你自个那一身泼皮腔,江家祖坟都快给你气炸了!”

她气得胸口起伏,道:“以前是看你穷,不计较你,今天你敢碰我儿子的锅!你试试,老娘今天不用擀面杖拍死你!”

“你、你、你们江家合伙欺负我一个女人!我去公社!”

胡永琴抱着脸,气得直哆嗦,“我去找胡主任评理去!”

“去吧。”

江安冷笑,道:“你要真去评理,我巴不得呢。省得你天天在村口蹲着蹲着就撒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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