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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女儿会被你吓哭
“可能吧。”他把刚端来的红糖姜茶递给她,“把这个喝了再睡。”
“哦。”
温黎靠在他怀里,一边喝着红糖姜茶,一边看他给温羽批改习题。
温羽数学实在是烂,温黎看不下去了,每天晚上给她辅导一个小时的数学,这些习题就是昨晚布置的。
她批改了一半,就去洗澡了,周怀瑾看到了,又接着批改,看到没对几题,无语扶额,“这丫头数学烂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明显她的强项偏文科,我看她语文和英语成绩都不错,就是数学比较薄弱。”
“哪里的薄弱,明明是烂到极致。”
一百五的试卷,语文温羽能考145,数学顶多考四十五。
“才高一,不急,慢慢来。”
“再慢慢来,她就彻底完蛋了。”温黎对温温羽的学习成绩,不像周怀瑾淡然,比较着急,当即拿出手机,“不行寒假不能让她玩了,得给她安排补课,我担心气死,还是找辅导班吧,最近认识个辅导机构的客户,让她推荐个靠谱的老师。”
说着,她找出那位辅导机构客户的电话,拨了过去,“喂,黎小姐……”
周怀瑾也没说话,就一直眼眸温柔的看着她。
温黎挂了电话,才回头看他一眼,“这么看我做什么?”
“我在想,给我们孩子辅导功课的任务看来得交给我了。”
温黎一边联系老师,一边问,“为什么?”
“因为你性子比较急,女儿会被你吓哭。”
温黎哭笑不得,捏了捏他的脸,“八字还没一撇,你就想的那么远,周怀瑾,你脑子里天天都在想什么?”
他**她小腹,“如果你姨妈没来,今晚说不定就有了。”
“不担心我未婚先孕了?”
“不担心……”他摇摇头,“我一定会在有她的那一刻,立即拉着你结婚。”
她一震,眸光微动,抬头搂住他脖子,“你是在跟我求婚吗?”
“那你愿意吗?”
“哼,连个仪式都没有,就想结婚,你想的怪美。”
“谁说没有仪式。”他说着,直接翻身单膝跪在床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深情款款地望着她,“阿黎,嫁给我好不好?”
着实惊喜,也着实惊讶,更是着实没想到这么突然,她捂着嘴,“你怎么……”
“我计划着很多惊喜,也计划着很多求婚的方式,可是戒指一拿到手,我就等不了了,想跟你求婚,想迫不及待让你答应我。”
“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她眼里涌动着感动。
“你不用准备,你只要答应做我的周太太就好。”他说话的时候,已经把戒指戴在了她手指上。
她嗔了他一眼,“我还没答应,你就戴上了。”
他搂着她笑,“你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愿意。”
“霸道。”
“我若是不霸道,可就没老婆了。”他动情的吻着她。
温黎依偎在怀里,仰头回应。
气息逐渐沉重,温黎睡衣被撩了上去,肌肤接触到冷空气,抖了一下。
“宝宝……”
“嗯?”
“已经半年了,你还没有复查。”
她微微睁开眼睛,眼里有疑惑,“复查什么?”
他附上,“乳腺结节。”
她的软腰抖成筛子,带着哭腔,“哪有这样复查的……”
“我自创。”
“……”
最后因为她姨妈来,他什么都不能做,还把自己弄的欲火难耐,去浴室冲凉水澡灭火。
越是临近过年,美甲店越是忙的不行,客人多到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好不容易这天忙到七点,没啥人了,祝鸢准备带着店里的员工去聚餐,犒劳开业这些天的辛苦。
店员选了个最近风声很高的清吧。
就在美甲店附近。
很普通的清吧,一般人看不上这里,除了附近工作或者住在附近的人,所以来的人都很脸生,谁也不认识谁。
也方便了店里的几个酒鬼大喝特喝,聚餐快结束的时候,祝鸢也被灌了不少酒,她去结账的时候,走路都有些不稳。
手机响了,是周景臣。
她烦躁的按了挂断,却没想到按错了,按了接听。
“在哪?怎么不在店里?”
显然周景臣去店里找她了。
跟祝鸢一起过来结账的小曹,也喝得五迷三道的,听到周景臣的声音,嘿嘿傻笑一声,“当然不在店里了,我们在酒吧喝酒呢,就在美甲店附近的清吧,周总你快来接鸢姐吧,她喝醉了……”
祝鸢一把捂住她的嘴,让她闭嘴,然后对电话那边的人说,“别听她瞎说,我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
自从上次和温黎在店里喝醉之后,醒来之后,周景臣就在身边,她就怕了。
那次她很确定,是周景臣这个狗东西占了自己便宜,可男人给她看的视频,却是她主动的,她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自己记忆出现了什么问题。
从那之后,她喝酒,就不敢让周景臣知道了。
生怕自己一醒来,又做了什么荒唐事。
不给周景臣反应的机会,她就挂了电话,结账。
然后带着店里的人离开。
刚要走到门口的时候,服务员追过来,提醒忘了东西。
祝鸢一摸,才发现自己包没拿,让小曹和大家先走,她返回去拿包。
走出包厢的时候,跟一个纹着纹身的男人撞了一下,男人没道歉,甚至一句话也没有说,径直进了旁边包厢,顺手把门带上。
门却因为力道不够,回弹了一下,没有关紧,留了一条缝。
祝鸢暗骂了一声什么素质,就要离开,却在听到里面传出男人声音刹那,顿住了脚步,“温小姐……”
祝鸢回头看了一眼。
她下意识以为是温黎。
然后就看到背对着门口的纹身男正对面坐着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女人欣赏着刚做的美甲,两条大长腿交叠,脚上的红色高跟鞋引人注目。
她摇晃着红酒杯,看着面前的男人,满眼期待,“克瑞斯什么时候来?”
女人声音清雅,听着温婉动听,却莫名透着一股子阴鸷。
“先生刚回国,身体有些不舒服,今天就不过来了。”
“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看医生了吗?”
女人声音里满是对克瑞斯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