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雀开始七十二变 第366章 公孙氏求亲,我亲我女人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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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缘!

他们便是从清源洞遗迹出来,据传得了仙缘的那对少年男女!

不愧是仙缘在身,当真如谪仙临尘,高雅脱俗,风度翩翩,带着一股仙气!

堂内众人,尤其是来的四家姻亲,有些按耐不住,体内真气涌动,气势一升再升,好似要动手!

说一千道一万,他们联手上门逼宫,不就是为了“仙缘”?

如今这“仙缘”近在眼前,哪能忍得住不心动?

这机会,可是千载难逢!

“哼!”

就在这时,杜兴衡冷哼一声,身上沧浪法衣灵光暴涨,与云涛堂穹顶的几颗明珠交相辉映,气机勾连,形成一股可怕的气势,笼罩整个云涛堂内外。

与几股强横的气息剧烈碰撞,针锋相对。

借助沧浪法衣,与堂内的惊涛阵勾结,其威力直逼通玄,压住了王、陈、郭、田等几人的蠢蠢欲动。

这里终究是渤海杜氏!

哪能没点手段?

杜兴衡铁青着脸,瞥了杜兴烙一眼,瞳中戾气一闪而没。

吃里扒外的人,都该死!

他强忍着当场动手的冲动,朝杜冰雁挤出一抹笑意:

“无事,你们下去吧。”

“快走快走,小心些!”

杜兴武嘴角蠕动,传音入秘,也催促二人离开。

其他杜氏族人也察觉不妙,纷纷上前,掩护二人。

“慢!”

就在这时,郭德深身后忽然步出一人。

他手握一块玉佩,此时正“叮叮”作响,毫芒绽放,直冲数丈,抵住了堂内几颗明珠放落的宝光。

身上气势升腾,与杜兴衡身上气势冲撞,竟是不落下风!

这人是谁?

先前站在郭德深身后,一声不吭,状似扈从,让人下意识地忽略。

直到此刻锋芒毕露,众人才发觉,此人容貌出众,仪表堂堂,浑身上下洋溢着一股难言的贵气。

是一种经历时光沉淀后的深邃,高雅。

“这位是公孙氏嫡子,公孙钰,钰公子。”

郭德深轻笑一声,十分狗腿地起身让出位置,胸有成竹道:

“钰公子对冰雁侄女一见钟情,故托我郭氏前来说媒,欲结秦晋之好……”

荒唐!

胡说八道!

看着满口胡言的郭德深,杜兴武眼中几欲喷火,心里破口大骂。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偏偏这厮还在大放厥词,真不要脸!

不就是强索仙缘不成,又另生一计,妄图借“联姻”来谋夺仙缘嘛!

**的,敢打老子女儿的主意!

“不错,钰在京城时,就听闻杜家有女,容貌倾城,贤良淑德,可为良配。”

公孙钰长身而立,环顾堂内众人,傲然一笑。

最后看向杜冰雁,无视一旁脸色古怪的刘晟,目光灼热,几可融金化铁:

“今日一见,惊为天人,才知那传言着实可恶,远不及杜家妹妹万一,故而托姐夫……你在做什么?!”

“啵!”

就见刘晟揽住杜冰雁,在所有人震惊、愕然的目光中,低头在她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

偏偏冰清玉洁,气质清丽脱俗的杜冰雁不仅没有反抗,任他轻薄,还红着脸主动配合!

“做什么?”

刘晟淡然一笑,揽住杜冰雁,环顾左右,霸气道:

“亲自己女人犯法吗?你有什么意见?”

“我……”

“有意见也给老子憋着!”

刘晟扫了他一眼,眼底杀机一闪而没。

娘希匹的,惦记老子女人,找机会肯定弄死你。

他心下发狠,脸上却是笑呵呵地朝杜兴武拱手:

“杜伯父,我与冰雁在遗迹**历患难,相濡以沫,数次于死境中相互扶持帮助,才活了下来……”

“你……哎!”

听着刘晟的讲述,杜兴武脸色一会担忧一会恼怒,一会开心一会气愤,心中五味陈杂。

有一种自家的稀世珍宝,被个素不相识的黄毛小子……悄悄窃走的感觉。

可偏偏,自己女儿一副娇羞默认的样子,欲语还休,显然芳心暗许。

都怪当年太早送她上山学艺,疏于管教,才被一个乡下小子骗得手!

可恶!

杜兴武心中又酸又怒,很是难受,偏偏发作不得,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黑,黑了又白。

好似变脸一般。

好气哟!

不仅是杜兴武,包括杜兴衡在内,堂中一众杜氏“兴”字辈,也都纷纷愕愣当场,不知该说什么好。

若是一个寻常乡下小子,碍于门户,哪怕私定终身,珠胎暗结,他们也会强行拆散,棒打鸳鸯。

可偏偏,眼前这位刘小哥,也是得了“仙缘”之人。

而且天资恐怖,短短三年,就连跳五境,从一介凡夫,晋升入道。

莫说渤海杜氏,便是放眼天下,恐怕也只有似公孙氏这等一州巨阀,或是几个武道圣地,才会有这等天骄人杰。

潜力无限。

冰雁与之结合,不见得吃亏。

可若算上家世……

以这小子比氓流稍好一点的家世,着实相差太大。

联姻联姻,联在姻前,说的就是,两家资源的联合,借助一段婚姻关系来达到维系。

从古至今,盖莫如是。

也就刘晟前世,律法被一群窦窦蛀空,专帮某个群体以“合法”之名坑蒙拐骗,最终养出一群不可视、不可说,不可名状的贵物。

“哈哈哈哈……”

就在这时,郭德深大笑出声,惊动众人。

他指着刘晟,向杜兴武等杜家人冷嘲热讽道:

“不是,你们杜氏,好歹也是郡望之家,血脉高贵,而今放着高贵的公孙氏嫡子不嫁,反而纵容她与一个山野村夫结合?

你们杜氏的体统体统,规矩,都不要了吗?”

“我杜氏该怎么做,还轮不到你们郭氏来说三道四。

倒是德深兄,还是先顾好自家事务为好,免得百年之后,连祖宗牌位都保不住。”

杜兴衡开口,厌恶地瞥了眼郭德深,伸手端起茶盏:

“送客。”

可恶!

公孙钰面沉如水,紧握掌中玉佩,借助玉佩上附带的“清心”功效,压住心头的腾腾怒意。

先前种种,无异于一记当面耳光,打在郭氏脸上。

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

杜氏如此不讲情面,无异于对他公孙钰的公然羞辱。

羞辱他,就是羞辱公孙氏!

这世上羞辱公孙氏的人,没有不付出代价的!

“都怪这该死的乡野村夫,若无他搅局,今日早就功成了!”

公孙钰越想越怒,只觉心头莫名火起,恶向胆边生,身形一纵,骤然发动,劈掌打向刘晟脑门:

“受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