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妈妈再拿酒瓶倒上了酒,对她们俩说:
“这第二杯,我们母女三人一起喝一个,希望接下来报仇顺利,也希望我们一家平平安安。”
微微拿起了杯子,南夏看着面前的红酒,却迟迟没动,皱了下秀眉,这顿饭肯定不止喝一杯的,不能害了宝宝啊。
而且,接下来都要和老妈、妹妹住一起,也要在一起吃饭,肯定隐瞒不了的。
“你怎么不拿杯子?”南妈妈看着她问。
南夏看着老妈,默默深呼吸了下,正想告诉她自己怀孕了,不能喝酒的,这一深呼吸,反胃感又激烈的袭了上来,她捂着嘴就快步去了洗手间。
“夏夏你怎么了?”南妈妈跟了过去,关心问,前些天她在医院也呕吐了,说是胃不舒服。
难道胃还没养好?
南微微也跟了过去,见老姐趴在马桶上在呕吐,话说,她这症状怎么那么像怀孕啊?
她看电视里怀孕的女人就是这样的呢。
南妈妈蹲下身给她拍了拍背,“你胃这么多天怎么还没好?也不知道让医生开点药,要不要现在带你去医院看看?”
南夏吐完后舒服多了,起身,去洗手台边漱了口后,才豁出去的直接告诉她,“我不是胃不舒服,是怀孕了。”
顿时,南妈妈和微微都震惊了住,就跟突然被雷劈了一般,半晌都回不过神!!
“……真、真怀孕了?你没骗我吧?上次你测试不是没怀吗?”南妈妈回过神后,说话都结巴了。
她一直都想要个孙子,这么快就有孙子了?这惊喜也来得太突然了。
“上次是我骗你了。”南夏看着老妈说。
“那、那孩子是谁的?”微微立马问,也不知道姐姐和沈宴是什么时候睡的?孩子肯定是他的吧?
“宋宴之的,我没和沈宴发生过关系。”她说。
微微震惊了住,孩子是宋律师的?没和沈宴发生过关系?
“这件事你们不要说出去,不能告诉任何人,不论是宋宴之知道,还是沈宴知道,都会影响报仇……”南夏严肃对她们说。
南妈妈点了下头,宋律师现在都订婚了,一个月后就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告诉他有什么用?
现在跟他说有了孩子,他肯定还以为夏夏是贪图他的背景钱财呢。
“这个孩子我们自己养,大不了以后我节省一点,多给我孙子存点钱,你这丫头也真是,也不早点告诉我,我也好照顾你啊!
走走走,快点去坐着,别累着了,你减少点工作,别影响了我孙子发育啊。”南妈妈激动说着就把她拉了出去。
“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要做姨妈了,姐姐和宋律师的孩子肯定是又漂亮,又聪明,不亏!”南微微兴奋的跟出去说。
“那肯定的,就凭他们俩的相貌和智商,宝宝早就赢在起跑线上了,夏夏你放心生,生多少我们就养多少。
咱们南家要崛起了!”南妈妈也很期待的说。
南夏听到老**话,不由笑了,看到老妈和妹妹都很喜欢这个孩子,还这么快接受他,心情很好——
此时的宋宴之别墅里。
顾晓星下午就拿着行李搬过来了,这里的佣人知道她已经和宋先生订了婚,但还是有些不习惯她。
那位南小姐和宋先生那么恩爱,怎么就突然分手了?
真是太可惜了。
顾晓星坐在主卧的床上,手轻抚着上面的枕头,又趴在上面闻了闻,是很**的冷香,他身上的味道。
期待又有些害怕的在别墅里等着宋宴之回来。
她还没跟他说,自己搬过来了。
期待,跟他一起同居,睡在一张床上,还有和他**,那个男人不管是相貌还是强壮的身材,都性张力爆棚呢。
他在床上一定很厉害吧?
害怕,是怕他赶自己走,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在气南夏那女人?
佣人倏然接到宋宴之的电话,说今晚不回来吃饭了,她不得不上楼,轻敲了下主卧门:
“叩叩……顾小姐,宋先生刚才来电话了,他说今晚不回来吃晚饭了,你要不要下来吃饭?”
顾晓星立马坐直,去拉开了门,双手环胸,一副宋太太的高傲语气说:“那我先吃吧,对了,他有没有说,干什么去了?”
“这个宋先生怎么会告诉我们这些下人?”佣人只是用反问回答了下,突然就被打了一巴掌,
“啪……!!以后跟我说话注意着点态度语气,到底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再没规矩就给我滚出别墅去!”
佣人被这位新晋少奶奶吓了一跳,捂着脸,带着哭腔赶紧道歉:“顾小姐我错了,以后我一定会注意的。”
还是南小姐好,不管她们怎么说话,她从来没有打骂过她们,对她们也很友好。
这个女人脾气太坏了。
“今晚你就别出现在我老公面前了。”顾晓星看着她脸上的巴掌印冷声叮嘱。
“是。”佣人不敢不听的弯腰点头。
她走了下去,一个人坐在餐桌上,看着满桌子昂贵的菜,还算满意,语气傲慢的叫佣人:“给我拿瓶红酒过来。”
“是。”其她佣人见同伴被打了,不敢不听的立马去取了红酒来,小心翼翼的给她倒上。
顾晓星翘着二郎腿,拿起酒杯晃了晃,又在鼻尖闻了闻,还不错,是好酒。
等嫁入宋家后,她就可以不用去上班了,每天过这种纸醉金迷的富太太生活,身边还会围着一堆拍马屁的女人,晚上还能和你们帅气的男人睡觉,一点也不会无聊。
她一边美好的幻想着,一边一口喝了杯子里的酒,准备给今晚壮一壮胆。
此时,之之闻着香味就摇着大尾巴,咧着嘴巴,一脸笑意的跑了过来,还以为坐在餐厅的是男主人,走到半道突然驻足!
咧着的嘴边合了上,脸上也没了笑意。
鼻子嗅了嗅,闻到了陌生女人的香水味,并不是男主人身上的味道。
“汪!汪!汪!!”
之之一边朝她怒叫,一边朝她慢慢走了过去,带着几分焦躁与警惕,像在宣告领地主权般急促有力。
自从之前被陌生女人林依扔去野外,还受了伤后,它就特别讨厌陌生女人,对她们也很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