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二柱被问的一噎。
心想,他这不是心虚嘛,怕万一说出来再给他治一个流氓罪怎么办。
毕竟他当时的目的也那什么...咳咳~孙寡妇那娘们走了,他总得重新找个消遣啊,不然这漫漫长夜,有够寂寞的。
但是这理由说不出口啊:“我给忘了。”
“今天看到那个郑授业才想起来的。”
为了避免这两个披着官皮的深挖追问,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慷慨陈词:“公安同志,这不重要,你们信我,刁德发那个狗东西跟郑授业关系绝对不一般。”
沈二柱之所以能这么笃定,也不全是因为见过两个人同上寡妇床,是感觉。
跟这两个人一块喝酒时的感觉,刁德发和郑授业两个人长相不同,家庭背景也不同,但两个人站在一块的时候,沈二柱能感觉到两个人散发的气场是一样的。
“而且、而且、这俩人都没媳妇孩子,都是孤家寡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
与他一墙之隔的郑授业。
呐呐的喊冤:“长官,我真的冤枉,我是跟刁德发喝过几次酒,但跟他真的不熟啊。”
“长官你们明察啊,那沈二柱就是个酒蒙子,他说的话可不能信啊。”
.......
等在外间的沈穗,也等来了他要找的人:“廖局长。”
廖元白颔了颔首:“出去说。”
他当然知道秦简的这个儿媳妇来找他是为了什么。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到了安静的地方,廖元白开门见山:“秦家的事情你知道了?”
沈穗:“廖局长,事情到底如何了?”
廖元白原本想抽一支烟,但看到沈穗隆起的腹部,就拿了一支在嘴里叼着:“多的我不能跟你说,只能跟你说这件事也不是那么单纯,戴芳或许是被人威胁利用了。”
秦叔叔的身份地位很特殊,一举一动都会被有心人放大无数倍,包括秦家所有人的举动,一旦被人抓到把柄,最后都会成为攻讦秦书记的理由。
戴芳身上原本就牵扯着一桩骇人听闻的人贩子案,她攻击秦简的理由,是明眼人都能听出来的牵强,这其中的不合理之处,自然会有当做突破口,往深里挖。
费尽心思挖出来的“真相”,又合乎情理,尽管这其中还有许多模糊之处,秦叔叔也得接受组织上的调查:“你回去转告给老秦,秦叔叔只是暂时停职审查,只要查明真相,就会雨过天晴的。”
“现在这种情况,一动不如一静。”廖元白咬了咬嘴里的香烟。
“你们得相信组织,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在廖元白看来,只要秦家人稳得住,在秦叔叔停止审查的期间,不要被人抓到什么把柄,那秦叔叔早晚会没事的。
沈穗听出了廖元白的未尽之语:“我清楚了,会想办法转告给秦教授的。”
她清楚,廖局长这个你们里,也包括她和温南州,他们在明面上的身份是秦简的徒弟,那就天然跟秦家是站在一边的。
对这两口子,廖元白还是放心的。
他说:“没事的话就不要过来了,这段时间低调为主。”
“好。”
沈穗转身想走的时候,突然又想到一件事:“廖局长,不知道秦教授跟你说过没有,前几天秦教授那边收到一封来历不明的威胁信,信上的内容写着,要秦教授交出他不该拿的东西,否则后果自负,这件事会不会跟戴芳突然举报秦书记有关系?”
不是沈穗脑洞大开。